可是在这一过程中,无可避免的伤害到了妈妈。
我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妈妈,可事到临头,还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所作所为却无不在伤害着妈妈,我真的如想象中的爱着妈妈吗?
也或者,我只是迷恋她呢美妙的肉体而已。
我想要和妈妈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之中,但是鸡巴插进妈妈温软蜜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可过铭心了,只有有过一次经历,就绝对不会忘记的。
现在的我,就如同是瘾君子一般,明知不可为,却又不能控制自己。
我想要从中解脱,却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着妈妈应该在找一个男人嫁了,也许只有这样,我才会对妈妈彻底放弃希望。
但很快的,我就在脑海中拼命的否决这个念头,就算是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出忏悔,和妈妈的关系也会不到从前了。
如今只有让妈妈敞开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让我们母子两人得到解脱。
而且……我没有办法失去妈妈,哪怕我这知道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地狱存在的话,我死之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的。
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冲着我一个人来吧,我不会觉着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妈妈并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对我进行训斥和责备,仿佛整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她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对我爱答不理,仿佛是在故意与我冷战一般。
我也刻意绕开那些两人尴尬的话题,以免刺激到妈妈,毕竟现在最怕的,就是妈妈一气之下,随便找个人相亲结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开学的日子。
因为北京离家很远,来回很不方便,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一想起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里,见不到妈妈,我心里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甚至想着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学算了。
不过这想法可是不敢跟妈妈说的。
妈妈默默地帮我收拾着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但从她的眼神里,还是能感觉得到,妈妈应该是有些不舍的,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独自出过远门,我们母子俩,也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这么远的。
我想有所表示,比如深情的道个别,拥抱一下,甚至说些俏皮话什么的,但眼前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让人难以表达。
倒是北北有些纳闷,不禁问道:“怎么我哥要走了,您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么表示?”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您平时这么惯着我哥,他这一走多长时间也回不来,您就真的一点也难过?”
妈妈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没理她。我趁机打趣地说道:“应该是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也对,这才符合咱妈的人设和性格。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很久没见咱妈动手打人了啊?”
妈妈冷哼一声:“怎么?不打你皮痒是不?”
北北连忙道:“我那么乖,又没惹您生气。我是说我哥,他天天惹您着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最近也没见您动手了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打他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蹲在妈妈身边,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脸上打,嬉皮笑脸的说道:“没关系,多大了也是您儿子。您要想打,尽管打就是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我死死的握着。妈妈哼的一声:“打你有什么用,说也不听,打也不该。”
我握着妈妈的手,不断往脸上打,央求着:“妈,您就再打我一次吧。我也别怀念您打我时的那种感觉。我这一走,好久也回不来了,您不打我一顿,我心里不踏实。”
妈妈像是赌气似的说道:“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
北北笑嘻嘻的问道:“要不要我代劳?”
“去一边去啊!”我瞪了她一眼。
妈妈说道:“都上了大学了,还闹。”看了北北一眼:“你先出去,我给你哥说点事。”
北北小嘴一噘:“什么事啊,还不能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