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了自己之后,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盖着妈妈胸部位置的被子上沿,同时我的手背也轻轻的接触着妈妈的乳房,慢慢向上移动。
手背隔着布料从妈妈山峰一般的乳房缓缓滑动,光从触感来说其实并不是很爽,但心里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鸡动了。
很快,被子就来到了妈妈颈处,再向上拉,恐怕会直接盖住妈妈的脑袋了。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总觉得心里痒痒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对了!
妈妈不是还没有换衣服吗,穿着职业套服睡觉肯定不舒服的吧,我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挣扎了片刻,正颤着手想要替妈妈更衣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明明在包间见着妈妈的时候她都只是醉了五分,这才没过多久就迷醉不醒了?再结合妈妈说过的一些奇怪的话,
有问题,酒有问题!
这个世界上,我不允许再有任何人伤害妈妈,尽管伤她最深的人是我,那也只能是我。
如果今天我没有跟着妈妈,那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都无法预料,总之,令人厌恶的地中海和衣冠禽兽西装男已经点炸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他们的头塞进马桶里。
松开妈妈的玉手,已经失去理智的我冲出家门,直奔酒楼。
酒楼离我家并不远,从酒楼到家再回到酒楼仅仅过去不到半小时,冲进门口,不顾服务员的阻拦,来到前台,沉声问道:
“406的客人呢?”
前台姐姐愣住,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阴狠,片刻后,她怔怔说道:
“刚走,应该还在车库。”
闻言,我跨步跑去,奔下酒楼旁的车库。
地下车库广阔复杂,我沿着车道奔跑,一边左右寻视地中海的身影。
不一会,两名西装的背影在我面前,不是那两个傻逼还能是谁?
我向前跑去,他们的交谈声逐步入耳。
“今天实在是抱歉,徐总,谁知道她儿子突然来插一脚。”
“哼,那女人也不简单,你没看出来她在联合那小崽子一起唱戏吗,不过她也确实挺能熬,我那酒可是专门拖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唉,万经理确实难搞定,要不您再瞧瞧我们银行其她的女人,我是真心想与您把这桩业务谈成。”
“其他女人?那些胭脂俗粉我徐栋还看不上,至于合同的事……”
听着两个杂碎的交谈,我怒意涌聚到极点,看着那稀疏的头发,眼里冒火,无法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