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的小人转身将早就准备好的内衣和外套拿过放到枕头边上,弯腰再吻了母亲额头一口,说:“穿好衣服就出来吧。今天天气冷,保暖内衣要好好穿上哈。”
“……嗯。”
转身离开前,小马偷偷瞥了一眼母亲离开被窝后倾国倾城的高耸双峰,看到上面没有昨晚凌辱游戏时留下的“伤痕”,这才回过安心的小眼神,大跨步往门口走去。
碧眼流苏,秋波婉转,秀华凝望着儿子的背影,冰清玉洁的芳容上缓缓流露出的绝美微笑。
欢欣颤抖的芳心不禁感叹,和这小人的相处,真就像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满满的爱意就像一汪山涧里清泉,甘冽、清爽、绵密,滋养着自己的身体,洗涤自己的心灵,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让人感到心安和宁静。
虽说昨夜才玩过那些过火的凌辱游戏,但儿子显然已经完全收起了内心的暴虐欲,一如既往,一心一意地宠溺自己这个总爱胡闹的母亲。
“呵。”
秀华忽然嗤声一笑,心想或许也不尽然,说不定在叫醒自己的前一刻,儿子也有过扯着头发打耳光,或是骑在自己脸上叫骂,或是其他暴力侵犯自己的幻想,可就像他在昨夜的表现,无论忽悠也好,鼓励也罢,手上嘴上都是假把式,绝对不会当真狠下心来侮辱自己,真是随时保持着谨慎的谦卑,时刻不忘对自己的尊敬。
然而昨夜儿子乐在其中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也终于承认了这点,若在刚才他当真要发泄心中的暴戾,自己也会好好配合,可那纯真的小脑瓜能做到的只是握着肉棒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地点,傻里傻气的,着实让人感到沁润心脾的甜蜜。
不过也正因如此,自己昨个晚上才能全然抛开作为母亲的尊严,摆出一个个下贱的造型,用可耻的表情说那些突破人伦底线的话,毫无顾忌地去表演、展现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尽管对儿子的品性有着近乎绝对的自信,但在昨天白天,秀华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毕竟在教育战线深耕多年,她很清楚,是环境和经历塑造一个孩子的人格,譬如坏孩子可以在积极的影响下变好,好孩子也会在不良环境的影响下变坏,所以她有做过精心的准备,编排好诸多说辞,预设种种方案,力求将自己探求羞辱的动机在儿子面前合理化。
但真正实行起来,她便发现自己完完全全是杞人忧天,从儿子最真实的反应中,实实在在看不出他有一丝变坏的可能性。
“唔——”
秀华拉起被子,蒙住鼻头,闭眼嗅吸起了儿子残留其中的体味,华美性感的身躯赖在温暖被窝里,久久不愿起床。
长久的自律打造出雷厉风行的作风,然而这股难得的放纵感,让她欲罢不能,不忍舍弃。
她不由又想到前天傍晚,那时大胖在楼下的那间空房里,眉飞色舞地表达对儿子的喜爱和期待。
或许是说漏了嘴,但她清楚地听到,大胖说希望将来,能看到儿子像对“母狗”一样,对待他的两个干妹妹。
当时秀华震惊的心情,丝毫不亚于误会大胖觊觎儿子的小屁眼。
于是她小心确认,重复了“母狗”二字。
大胖便性质昂扬地举了许多例子,类似骑她们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在她们脸上撒尿,还有让她们叫爸爸、学狗叫等等等等。
或许大胖也意识到那些话太过分,最后收敛住脸上尴尬的淫笑,以这样一句话作为他目标概述的收尾,“希望您不要介意。做母狗……呃,我是说照顾小马,她们是专业的。我敢肯定,将来,她俩和小马都会很开心。”
碍于当时的情形,秀华只能点头表示同意,事后还因为危机解除的放松感短暂地开心过,然而当她通过监控看到那两个女人开始恬不知耻地对儿子发动攻势,情绪便立刻沉到了谷底。
万幸在那之后,小马用坚若磐石的爱,又一次拯救了她的心情。
尽管打心底里看不起两女,但同为女性,秀华仍对她们被当成所谓“母狗”来肆意指使的处境感到深深的不适。
由此,她对大胖所描绘的美好将来嗤之以鼻,并且立刻开始绞尽脑汁去思考,如何才能阻止儿子沾染上妓女的恶臭和污秽。
最后她的结论便是献出所有自尊,换成自己来表演下贱和卑微,以此满足王大恩人的怪癖。
经过阿冰的疏导,秀华如今有了截然不同的心境,总算是放下萦绕心头的种种担忧,心情真正变得宽阔而敞亮。
不过在儿子面前,她也确实没有撒谎——通过撕扯开包裹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羞耻心,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甚至有些分不清,端庄稳重和轻浮下贱,到底哪一个才能代表真实的自己?
……其实这不算一个问题。
人前人后,一体两面,显然那都是真实的自己,关键是能让自己淫荡的那个人是谁。
此前和小马聊天时,秀华对自身做过的精准刨析,简单概括,她认为工作和生活中过于墨守成规,一丝不苟到有些刻板,无形中积攒了不小的压力。
直观的体现,从前的她很少笑,无论是对学生同事,还是私底下对自己亲生的孩子。
现在的她则经常笑,并且每日对下班归家充满期待,因为在这个小家里,在儿子的面前她可以打破成规,尽情释放心底的欲望,用为所欲为的心态去享受背德带来的莫大刺激。
所以不可辩驳的事实是,她本就想在儿子面前表现得更加放荡,大胖偶然的介入,某种程度上说,恰好给了她一个正当理由沿着放纵的道路继续一路狂奔。
比如刚才有那么一瞬,她就很想再次无理取闹,冲出被窝拉回要离开的儿子,跪在他面前,用最为浪荡的语调去恳求他,再往自己的体内灌入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