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肉棒周围做过多停留,香唇将主要精力花费在大腿和膝盖上,一如小马之前的精心舔舐,秀华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晶光淋漓的吻痕和香津。
香唇继续往下,螓首左右偏转,依次舔过两只小腿,最后停留在了脚丫子处。
她横挪膝盖,跪到床头另一侧,身体正对平躺的小马俯身下去,含住脚丫子,吸水一样轻轻的吮。
温软的舌片依次在脚趾缝中刮舔,饶是小马意在让母亲尽早骑在肉棒上,也忍不住口中微微呻吟,指示母亲多舔舔。
我做了一天家务,享受享受怎么了?接着吸,接着舔!
心安理得,难能可贵。
秀华撅着溢汁的肥臀,香唇将两只小脚吸得黏黏糊糊,小马浑身通透,直到鸡巴又开始不停吐水,才梗起脖子调笑道:“妈,瞅你屁股后面水都成瀑布了,我不开这个口,你就真不骑上来啊?”
秀华欣然起身,对着他视线扭了扭细腰和丰臀,走到小书桌那边,一通捣鼓。
兴奋地美母口脚并用,忙活了大半天都拆不开一只小小的保险套,小马侧身笑看着,暗叹母亲还真是牛脾气,不喊自己帮忙,也不将双手解开,就要固执地用一口银牙去慢慢撕,蹙着两弯柳眉,一幅撕不开,誓不罢休的模样。
……最终没人帮忙,套子包装还是被银牙撕咬开。
秀华毫不掩饰一脸莫大的成就感,嘴里叼着保险套,哼着愉快的小曲爬上了床。
下面单用嘴给鸡巴戴上套子,又花费了五六分钟,再接下来,秀华遇到了最后一道难关。
她在小马身上转了几圈,也没想到啥好办法将肉棒送到洪水屄里边儿去,耸搭着英气的柳眉,再度陷入攻坚克难的状态。
小马就那么淫笑着躺着,不说话,也不帮忙。
道理很简单,万事不求人,是母亲灵魂深处的秉性,你看她急得吹胡子瞪眼……嗯,假如有胡子的话,实际上,她很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要是出手相帮,或许她会嫣然一笑,但心里免不了悻悻然。
横着竖着来了几次,秀华盯着鸡巴看了半天,眸光一闪,想到个新的办法,又一次正面跨上小马的上腹部位,用右半边的大圆臀,一丝丝往后推,侧腰回头,估摸着方位,慢慢将贴在小腹部位的鸡巴给顶了起来。
此时她再摆正两坨浑厚的圆臀,肉棒便搭在了绽开的臀沟内,俏容绽放,收紧的眉眼顿时放松下来,她坐着歇了口气,缓缓抬臀,让龟头磨着密缝往水帘洞前进。
感觉到龟头已经找准位置,秀华露齿而笑,灿然往下一坐,龟头却从穴口滑开,顶在了上面的菊眼处,差一点就挤开细密的菊褶,插进肛道里边儿去。
秀华赶紧提臀,马眼从菊环那儿拉出了一根银丝,奇异的感触让她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再尝试了几次,未曾想这最后一步也是百折千挠,龟头老是滑向后面的菊眼。
小马感觉到母亲的整个菊眼都被鸡巴汁润湿了,不由调笑道:“干脆就用屁眼得了呗?你说给我肛,说了多久都没弄好,择日不如撞日?”
“还是……等等吧。”秀华讪讪笑笑,屏气凝神,继续尝试起来。
小马不再说话,耐心等着,倒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突然对肛交感兴趣了。
他知道母亲对肛门清洁有异乎寻常的执念,打个比方,一定要做到比嘴巴还干净才行,不过寒假一直没太多时间,清洁的研究进展缓慢,肛交的计划只好暂且搁置下来。
小马不急,什么时候母亲说行了,再做就好。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秀华心里默默念叨,从老家过完年回来就要专心解决这事,争取在下个“夫妻日”,将肛门献给儿子……
这边宽厚的臀儿再试了个七八次,蜜穴终于将肉棒含进了嘴里,她坦然落座,昂首一叹,露出一脸近似与冰红茶广告透心凉的释然表情,柳腰立刻摇曳起来,显得是分外得劲。
小马跟着松出一口气,望着在身上起伏的细腰美乳笑道:“想叫得话,去把窗户关上吧。”
秀华看了眼窗帘,摇了摇头,继续享用来之不易的肉棒,张嘴大口喘息,但是不让娇媚的呻吟漏出喉咙半分。
努力后摘得胜利的果实,品味起来最为香甜,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只想在儿子身上做一个最纯粹、最快乐女人,仅此而已。
春光旖旎,曲线玲珑的胴体婀娜扭转,香浓的蜜穴竭力吮吸着肉棒的甜蜜,快感很快麻痹她的思绪,全身气孔打开,释放出道道诱人的香氛,香汗淋漓,散发出粉色的氤氲。
……
同一时间,马天城躺在床上,凝视着手机内自己和妻儿的合照,默然无言,表情深沉。
耳边偶尔传入身旁裸身女人睡梦中的呢喃,让他发出不知所谓的悠长叹息。
另一边,王寅初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低头盯着手中一叠资料,其中标着马天城姓名,以及其他一干昶北市府内有头有脸人物。
看了半天,他嘴碎骂骂咧咧,不知在骂谁。
山雨欲来风满楼,树欲静而风不止。
未来的菁南官场,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
大胖视线停留在马天城的名字上,片刻后,啪嗒一声,重重丢向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