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葬礼之后,海塔将芙莉莲安顿在自己的居所,那是一间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二层木制屋子,除了桌椅床榻,就是一间巨大的图书室,倒是颇为符合人民心目中,圣都大主教应有的样子。
“海塔你个破戒僧,做得还蛮像样子的嘛,我还以为你的屋子里会藏个酒窖什么的,那才符合你的人设啊”芙莉莲左看右看,嘴里却不饶人的样子。
毕竟很多年前,二人就早早发生过肉体关系,除了辛美尔之外,海塔算是跟她比较合拍的男子之一,所以反倒没什么客气的必要。
“芙莉莲,人是会成长的,慢慢的,你就会发现,自己是身边所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装着装着,就真的变成大人了呢……”海塔感慨的说着,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我只是想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打算做些怎么?像往常一样的体位么?”
“哈哈哈,看样子,我这辈子都逃不掉淫僧的标签了呢”海塔愣了一愣,突然爆发出一阵发自心底的大笑,就如同自己回到了二十岁时,与大家一起冒险的时候一般。
“实话跟你说,辛美尔可是把自己的全部所有物,都拜托给我了呢。”海塔指了指芙莉莲的项圈说道:“你要是一直带着这个铭牌(该女子归勇者辛美尔所有),可就在我的处置权之内了。诶?别,别,我说着玩儿的………”
眼前的精灵二话不说,对着海塔就释放了测谎魔法。
代表真言的绿色光圈,昭示着海塔的发言是真实可靠的,于是一根筋的精灵瞬间解除了服装魔法,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大主教身前,把与勇者同龄的大主教尴尬了个半死。
芙莉莲做事一向简单直接,秉持着饿了就吃、困了就躺、受伤就跑、遇到不讨厌的男子就睡的原则,心里面从来没有挂碍,虽然私生活放纵,心态却是简洁利落。
不过自从辛美尔的葬礼之后,这份心境不知为何被扰动,女精灵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烦躁,脱衣之举虽然符合她的性情,事实上却是有几分发泄之意。
“你只是惦记旁人的老婆罢了,虽然没什么人知道,可是在你和艾泽眼里,我已经是人妻了不是么”芙莉莲目光灼灼,言语间颇有几分仗势欺人的意思:“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用什么姿势?事先说好,即使是精灵女子的淫液精华,也不能给你延多少寿命。亏得你还是大主教的身份,勾引个姑娘还这样婆婆妈妈的,我说给辛美尔听,他怕不是要笑死。你知道……”
突然,精灵一丝不挂的肉体僵在原地,只有穿窗而过的暖风,偶尔撩开着女子的秀发,露出瞳孔中莫名的惊慌。
良久,她艰难地转过头来,目无焦距的面向海塔,一时间竟让酒肉和尚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辛美尔死了,是么……”
泪水迷了精灵的眼睛,这个在葬礼上几乎无动于衷的女子,终于意识到勇者的离去。
巨大的惊恐终于笼罩了以性情豁达着称的芙莉莲,让她惶恐的向面前的酒肉和尚求助。
海塔紧紧地抱住眼前的精灵,高大的身材之下,被抱着的精灵如同一个娃娃般哭泣着,久久不能平息。
那一夜的交欢,异常的放纵,之后衰老的大主教三天没下来床,不得不让收养的小女姑娘菲伦现身,照顾老朽的自己和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芙莉莲……
“老友啊,拜托你坚持到芙莉莲成长的那一刻,务必让她对世界有真实的感觉,否则她漫长的人生岂不是太过灰暗了……”这是辛美尔人生中,跟海塔说的最后一句嘱托。
“辛美尔,你真的是看得起我,要等到精灵长大,不知道要多少年月呀……”躺在床上治疗腰肌的老主教喃喃地说道。
芙莉莲就这样在海塔的宅邸住了下来,终于意识到人类会死亡的精灵,决定陪着好友兼炮友度过人生的最后几年。
在精灵的时间概念里,海塔的余生几乎就跟螟蛉一般短暂,随时可能去见他所信奉的女神。
而实际上,尽管芙莉莲不肯承认,但是精灵的淫夜还是充分的滋润了海塔不堪时光重负的身躯,让他多活了八九年。
这段时间,海塔把僧侣法术倾囊相授,各种秘术毫不吝惜的传授给这个对女神不以为意的浪荡精灵,甚至还将教会的很多不传之秘一并交付给了芙莉莲。
而代价是,希望芙莉莲能将那名叫菲伦的孤女,培养成足以自保的魔法使。
“你这家伙,真的是恶趣味呢,等了这么多年,就为了取笑我是么”芙莉莲头痛的看着远处练习魔法的菲伦,转头跟身边的海塔抱怨着。
海塔面带促狭的笑着,面容恍然如年轻的时候一般猥琐。
只见悬崖边,年轻的的菲伦乖巧的脱光了衣服,头向内臀向外跪撅着,粉嫩的蜜穴对着另一处高峰上的巨石,反复地瞄准后,小腹轻轻用力,一道水箭从粉嫩的尿眼中滋了出来,无视重力一般在魔力的加持下瞬间喷射而出,巨大的魔力波动裹着尿液,宛如一道流星向对面的巨石冲去。
只可惜距离太远,接近两百米的距离让菲伦的尿液最终还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最终无力的落入峡谷飘散,只惊起了几只被淋了一头尿液的噜噜鸟。
海塔怀念到:“年轻的时候,为了征讨欲魔阿斯莫德,你曾以身为饵故意被擒,就在被剥光衣服被侵犯的时候,用尿液使出了人类世界第一种水系瞬发魔法,将其击杀当场。如果不是大魔族腐败贤者古瓦尔后来发明了杀人魔法,你的阿尔法激流便会成为排名第一的贯通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