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在密不透光的黑暗中听着胸前的锁链声响,心中一股说不上来的恍惚。
恐惧?
无奈?
沮丧?
难过?
甚至是快乐?
似乎都有点。
我也惊讶地发现,全身被紧紧捆住的感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反而有些像在漆黑寂静的深夜里裹在被子中,满满的都是被包裹的安全感。
而勒过下体花园穴口的绳索也像是自己在黑夜中偷尝爱神乐果的手指,正在给予身体欢愉与刺激。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还可以接受。
然而只是这样么?
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哒、哒、哒。
我的心一提,立即扭过头仔细聆听,辨出了那好像是带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有人在往这儿来,是教堂里还没有走的人么?
可是教堂里的人应该都走光了才对呀,或者是这些带咒绳索的主人,那个把伊尼丝捆缚丢在这里的神秘人?
脚步声进入到了地下室走廊,忽然静了下来。
他应该是看到我了,可是他并没有开口也没有挪步,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立了好久,久到我跪着的膝盖都开始隐隐发痛。
听他这番举动,我猜他一定不是教堂里的人,我的出现也一定乱了他的意料。
可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没有看到他,他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吧?
他应该会放我走吧?
要不,我试着来和他沟通一下:
“您好……您是认识伊波拉姐妹么?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看到她的,我只是来库房拿东西,无意撞见的……您可以?可以把我松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和谁都不会说的。”
脚步又开始移动了,这次明显小心且谨慎了很多,已经听不到明显的鞋跟声了。
循着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听出他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下,随后又远去到了伊尼丝身旁,似乎是在检查她的状态,全程一言不发。
跪立着的姿势实在让我有些支持不住了,我又冲着他所在的方向开口说到:
“求您了,我只是个普通的神官,我没有看到您的样子,我向诸神发誓,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啊呜!呜呜!”
一颗硕大的圆球在我说话间塞进了我的嘴巴,旋即在我的脑袋后面收紧扣牢,那只原来在伊尼丝嘴巴的黑球,现在被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绝望了,他这是根本不准备放过我!
我这是被绑架了么?
什么满满的被包裹的安全感,现在心里只剩下四处奔流的恐惧了。
他提着我身后的绳索,我把从地上拎直了身子,而我只能胆怯地顺着他的意思去做。
紧勒着胸前和大腿的绳索似乎有了松动,一瞬间,我异想天开地以为他这是要放了我,可随后才感觉到被解开的不单单只有绳索,还有我的衣服。
裙袍的衣襟和内衣双双被扒开,藏在布料下面的两只算得上丰腴的玉团立刻就弹了出来,我哀鸣着摇头想求他住手,可却换不来一丝怜悯。
双乳刚从紧绷的布料中袒露,松开的绳索就立刻补上了空缺,狠狠地勒进了胸口的肉中,把浑圆的两只玉团毫无保留地呈现了出来,给人看了个精光。
大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沿着裙袍前端的左右开叉,把我的裙子掀开,露出光着的大腿,一直掀到露出了内裤才善罢甘休。
绳子没再夺去双腿的自由,而是把累赘的长裙扎成一团,束到了大腿一侧。
“呜……呜呜……”
从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过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羞耻感与委屈感一起窜上了鼻子,打湿了眼眶,立刻就哭了出来。
我就只是想来拿一盒灯芯然后完成交代的工作而已,早知道我就偷懒从隔壁桌下拿一枝用了,那样我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完成工作平安返家了,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人扒开衣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