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凤表姐,趴下。”文龙强硬的态度不容表姐白凤考虑,她乖顺学着诗诗的姿势,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他抽插,一个高撅着性器等他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他猛地从诗诗体内抽出来,一下子贯于表姐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打在表姐白凤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他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己的亲表姐和惠姨的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这些日子,因为有了诗诗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诗诗凤表姐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诗诗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他们嬉笑着上床,他摸她的,她也摸他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白凤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他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扣进去。
“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他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他身边,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文龙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表姐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
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他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
和诗诗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表姐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白凤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他和诗诗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他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
“不行,表弟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表姐的手抓到他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摸她的屄。
“过去吧。”
表姐不答,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