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幼的雪怪靠在墙边,彻骨的雪落在它的身上,像是要将它堆成一个小小的坟墓。
林玄言面色微异,他走到小雪怪身边,蹲下了身子。
按理说这只小雪怪早就应该死去了。
雪国怪物的生命力很是顽强。
但是也经不起日复一日风刀霜剑的洗礼。
在苏铃殊震惊的视线里,他摸了摸小雪怪的头。
在她眼中,林玄言天性凉薄,对事皆漠不关心,为何会对一只濒死的雪怪产生兴趣。
接着,她的目光也微微一凝。
那只小雪怪的身上,隐约有一朵莲花的影子。
那朵淡若无物的莲花一只护持着它,让它一直活到了现在。
林玄言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般的微笑。
原来有些人表面漠然,内心却依旧如此柔软。
苏铃殊则是满心不解,这朵莲花是谁留下的,他的那位朋友么?
这莲花,似乎有点眼熟?
那抹微笑很快随寒风淡去,他直起身子,望向了远方,心中有些不安。
他加快了脚步。
苏铃殊面露不悦,她快步跟上,依旧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林玄言停了停,从她手中拿过了伞柄,轻声道:“我来吧。”
苏铃殊看了看他,好看的眼睛里泛起了霜雪。
她抿了抿嘴唇,一把夺过了伞,气鼓鼓地向着前面走去。
林玄言伸起手臂遮挡了一下额头。
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奇怪。
他快步跟上了苏铃殊,苏铃殊将伞一沉,搁在自己的肩头,不让林玄言钻进来。
不知为何,林玄言有一种小夫妻新婚当夜被踢出被窝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他猛然擡头,那灰暗凋敝的琼宇之上,忽然有一朵青色的莲花幻影如烟花般绽起。
莲花升起的那一刻,心中不详的感觉如炸出的胆水。
苏铃殊忽然觉得身边刮过了一道风,她微微擡起伞面,看到林玄言的身影朝着城中急速掠去。
苏铃殊望着那天空中青色莲花的虚影,默然无语,心想,这下可以确定了,他的朋友肯定是个女的。
……
修罗宫内,女子浅浅的喘息声像是石缝间澹澹而过的溪流。
那具白骨竟然生出了血肉,他身上的盔甲散开,肌肉的纹理像是古老的咒语,皮肤上金光熠熠逼人。
陆嘉静被她压在身下,她虽然面色平静,可是衣衫已经半解,一边的衣襟已经敞开,紧绷的衣衫根本没办法舒服那巍峨的胸脯,左峰溢出,衣领的边缘恰好压着乳头划过,更将那小红豆的形状勾勒得美丽而明显。
修罗王拨开衣襟,揉捏了一番那面团般柔软却又不失弹性的细嫩胸部,他伸出手挑逗了一番那粉嫩乳晕之间拱起的硬翘蓓蕾,陆嘉静面色不变,只是眼神之中微有涟漪。
她目光轻轻下移,望到了修罗王身下那勃起的坚硬物,那东西的粗壮而硬朗,她想象了一下那东西插入自己的场景,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修罗王打量着她半裸着的诱人躯体,这幅躯体堪称极致,尤其是那饱满如岳的丰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醉生梦死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