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生气道:“那你想象中是有多小呀?”
裴语涵见他神色微变,因为有心理阴影,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林玄言气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一下掰过她的身子,将她按到了床上,正脸对着自己。
林玄言伸手掠过小腹,一路求索,直到触及到那一对丰满玉挺的美丽山峰,他伸手握住了裴语涵的玉乳,乳肉饱满地胀着手心,满手间尽是弹性十足的香软意味,他伸出手指按住了裴语涵的乳尖,然后将那颗挺翘起来的嫩红色小珠子压了下去,按揉进乳肉里,接着手掌复上,将整座玉峰压得起起伏伏,林玄言双手揉弄着她的一对玉峰,那乳珠弹出又被压入,在林玄言的不停拨弄之下,裴语涵不停地娇喘,柔若无骨地躺着。
那身下的花径也再次湿腻了起来,林玄言转而伸手轻轻刮过那一处玉肉秘缝,裴语涵身子又是一阵哆嗦,腰肢向上挺了挺,下身又是一阵蜜汁流泻。
林玄言看得啧啧称奇,微嘲道:“语涵你是水做的吧?”
裴语涵自然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太过敏感,有些微微赌气,只是自己身子太不争气,玉肉之间溪流吞吐,在林玄言的撩拨之下一阵阵地泛潮。
裴语涵咬着嘴唇,反击道:“你也就能动动手,有本事真刀真枪上呀。”
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腰肢,惹得女子腰肢一扭,发出一声动人娇啼,林玄言的动作忽然粗鲁起来,他拉起裴语涵的身子,再次握住了那丰挺嫩乳,手指变幻揉弄,抚摸,十指时而深深陷入其间,裴语涵的嫩乳被随意亵玩,变形,那极具弹性的娇嫩软肉不停地晃着,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林玄言再次咬住了裴语涵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檀口,一顿无休无止的索吻,裴语涵嗯嗯呜呜地叫着,几乎要被林玄言吻得窒息,两人相吻又分开,双唇之间扯出了几道亮晶晶的丝线,她感受着胸口被不停地揉捏的力度,心道自己定是激了他,如此亵玩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了。
而她自己的欲火也被刹那点燃,霞红色从练剑一直红到了耳根,一阵滚烫。
“嗯……额……”裴语涵脖颈仰起了些,发出两声长吟,林玄言顺势而下,舌头从她的脖颈一路滑下,路过玲珑锁骨,一直来到了那沉甸甸的酥胸上。
林玄言毫不犹豫,一口含住了嫩红坚挺的乳珠,牙齿轻轻撕摩啃咬,每一次舌头扫过乳头的尖端,都刺激得裴语涵发出一阵震人心魄的轻哼娇喘。
“别咬呀,嗯……轻一点……师父……”裴语涵感受着他狠狠地吸着自己的乳头,辛亏她还未生育过,要不然可能要被硬生生吸出奶水。
林玄言似乎很是记仇,对于方才裴语涵对自己的挑逗念念不忘,他一口叼着裴语涵的乳头,另一只手挑弄着另一边的酥嫩胸脯,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动着,将那本就硬硬挺立的乳头刺激得更加坚挺,甚至有些微微翘起。
“嗯……别呀……啊……”裴语涵轻轻拍着林玄言的脑袋,身子上传来的刺激遍布全身,她玉臀微微擡起,身子和腰肢皆是一阵哆嗦。
林玄言松开了乳头,轻声道:“语涵,平日里还有许多剑法我没有交过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
裴语涵被欲火海潮冲的一阵神迷,她呻吟出声,隐隐约约听见了林玄言的轻声提问,下意识地说了句“好。”
“哦……!”
好的尾音还未落下,裴语涵再度发出了一声清媚的娇吟,她脖颈高高后仰,长发随之流泻而下,一直垂到了翘臀之上,而她那敏感动人的娇躯更是一阵痉挛,高频率的哆嗦之间,她口中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下身汁液喷泻,一阵狼藉。
原来方才林玄言直接并指插入了裴语涵的下体,毫不犹豫,直接没过了指根,两指微屈微动间,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裴语涵哪堪试探,泻得林玄言满手湿意。
“这是第一剑,这一剑一定要快准狠,直取敌心,切不可犹豫丝毫,否则延误良机。接下来是第二剑。”
裴语涵这才知道林玄言说的学剑是什么,她来不及说什么,身下便是一阵快速的耸动。
林玄言的手指飞快地插入抽出,湿润的手指满是晶莹液体,裴语涵下身汁液溅满了大腿内侧,她被刺激得浑身酥爽,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大口地喘息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玉蚌开开合合,本就是很容易便能达到高潮的她哪里经得住这般亵玩鞭挞,手指飞速抽插间,裴语涵足趾忽然猛然蜷缩收紧,玉腿紧紧崩着,一记尖锐无比的呻吟声高亢响起,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她腰肢高高挺起,下身淫水径直喷出,竟然溅满了林玄言的腰间,而林玄言尚不罢休,依旧一遍遍地抽插着她的玉肉花穴,其间喷泉般的细流越来越弱,却还是一阵阵地喷薄着。
裴语涵浑身滚烫,耳畔林玄言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许多剑讲究的是快,反复穿刺,虽然动作单一,但是贵在坚持,持之以恒便可将敌人杀得丢盔弃甲,语涵悟得如何?”
裴语涵浑身酥软虚弱,泻身之后身子更是不堪鞭挞,她连忙急切喊道:“师父,我不学了!饶了我……”
林玄言轻轻一笑,此刻哪里会理会这个小徒弟的求饶,他两指深入裴语涵的穴道,食指和小拇指则搭在臀肉上,接着手指不再是抽插,而是顶在其间一顿快速的颤抖,手指轻轻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而他的手指犹如打井一般不停地榨干着裴语涵的身子,其间流水盈盈,一片湿腻四溅。
而林玄言的颤抖也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颤抖,他用上了仙家秘法,那手指颤抖的频率极高,那种刺激如星火瞬间燎燃灵魂,裴语涵只顾着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头秀发随之不停地摆动。
“这一剑讲究的依旧是快,但是此剑精髓不在于大开大合,而是于细微之处击溃对手,语涵如何?”
林玄言的调笑声更是狠狠地刺激着她。
小时候她学剑很苦,在山崖练剑,在雪中练剑,在溪流练剑,却从未有一次如这般狼狈的。
裴语涵被林玄言杀得丢盔卸甲,只好连胜求饶。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我不学剑了……不学了……嗯……啊啊……”
林玄言放缓了抽插的频率,给了她许多的放松空间,他笑着问道:“错了吗?”
“徒儿错了……嗯……师父饶了我吧。”
林玄言又问:“还敢吗?”
这只是单纯的调戏,根本不在乎她错没错,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