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买的。你放着别管了,我收拾宿舍整回来的。”老王哄着小宝倒没注意到苏荷的脸红,怕她蹲下来翻看,连忙随口应付道。
我信你个鬼!
你一个老光棍,宿舍能有花花绿绿的高档浴巾、用过的女人内裤?
这味道还新鲜热辣好吗?
比咸鱼上面的原味内裤还更真材实料!
苏荷心里呕了一下,倒也不再言语了,也的确是无言以对。
跟小宝玩了一会儿,老王提着塑料袋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把塑料袋的东西倒在了床上。
浴巾他只是洗澡的时候擦过身体,倒是完全不脏,只是有一点湿,他随手拉过一个椅子,搭在椅背上。
杨主任的内裤,他左看右看,房间里连个柜子、抽屉都找不见,挠了挠头,只好暂且放到了枕头底下,想着睡觉的时候再拿到旁边晾晾干,不然被枕头捂着都能给捂霉了。
最后只剩那条杨主任找出来给他穿过的白色短裤,他想了想,干脆脱了长裤,换上了白色短裤,房间里又没有镜子,他走了两步感觉了下,十分满意,觉得在家里穿正合适。
老王磨蹭了半天才出了卧室,苏荷不经意瞥了他一眼,直接惊呆了。
她怀疑老王叔是在挑逗她,只是她没有证据:他刚换上的这条白色运动短裤,实在是太紧身了,他那硕大的生殖器,虽然并没有勃起—苏荷毕竟是见过它勃起的样子的,对这点毫无疑问——但就像一条沉睡的巨蛇一样趴在裤裆下面,鼓起了形状惊人的一坨,即便是男士内裤平面广告上面的男模穿出来的效果,也没有像眼前这一幕那么充满肉欲。
这老色胚!怎么还把情趣内裤穿出来了!杨玉莲也是不要脸,玩得挺花啊!苏荷觉得俏脸一阵火辣辣地,连忙挪开了视线。
杨玉莲属实是隔空躺枪。
天可怜见,这条她老公偶尔穿穿的白色运动短裤,是很正常很合适外穿的短裤,纯粹是因为老王以前搬过砖,大腿比较粗壮,那话儿也大得不像话,所以才会穿出了紧身热裤肉欲溢出的效果,跟她玩得花不花,有个半毛钱的关系?
当晚苏荷做了一个颇是香艳的梦。
准确来说,艳是够艳了,因为她半夜惊醒的时候,内裤是凉浸浸的,都湿透了,但跟香是不大搭边,因为梦里身上那人是老王叔。
因为苏荷亲眼见过老王叔在浴室裹着泡泡撸枪的样子,所以梦里,那玩意儿细节很清晰,一点不带马赛克或者想象啥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搅合在一起的,没头没脑,但就是肉戏特别丰富,翻来覆去的,还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让醒后的她在漆黑里依然羞得脸颊发烫。
更奇葩的是,那梦还有后续,司徒青、杨玉莲走马灯般出现,她还没羞没臊地跟她们争风呷醋来着,还是为了老王这老光棍!
这都什么玩意儿!
苏荷想着梦境的经历,暗暗啐了一口,然后缓缓叹了口气。
她有点怕。
在搬来跟老王叔同住之前,她以为他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头而已,但没想到,这才两三个月,小区里样貌身材最出色的两个女人,就跟他滚上了床单,她还跟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呢,委实觉得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老王会看她不上,没错,以样貌身材而论,她是完败于司徒青和杨玉莲,但平心而论,自己也很有小家碧玉的秀美呀,而且好歹学历高,别有一番气质,没看那个什么花花公子钱明见了自己就跟猫儿见了腥一样,恨不得马上扑倒自己么?
她相信自己只要小指头勾一勾,老王叔根本按捺不住色心。
但是,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一丁点儿都不想跟老王叔发生点什么肉体上的亲密接触。
事到如今,她也承认老王叔性方面妥妥是个王者,要不然司徒青和杨玉莲不会食髓知味,无视他是个老挫门卫的事实,屡屡倒贴,送屄上门;她也承认自己少妇一枚,没个男人,如同守寡,每每夜里也感觉屄里空虚,亟需慰藉,但无论如何,她的学识和素养,她的自爱和矜持,不容许她跟一个糟老头搅合在一起——哪怕他年轻十岁,知书识礼啊,那自己也就认了。
像那司徒青,是正牌婊子,杨玉莲,是久旷俗妇,她们沉溺性事不可自拔,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要脸呢!
算了,还是网购一个自慰棒吧,这样动不动做春梦的,可不是个办法。憋得久了,怕是心思会出问题。这么想着,她收拾心情,终于沉沉睡去。
有的人饱食终日,有的人每天挨日。
司徒青是后一种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跟褚明在一起了,还是这样。
区别只是以前是一个月恨不得被百家姓日一圈,现在每天只被姓褚的日。
司徒青对这样的日子驾轻就熟,胜任愉快,毕竟姓褚的今天送包包,明天送手表,而且他那根玩意儿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时间也短,不费工夫,如果以前上班那会儿老碰到这样的客户,她都要笑死了,这钱该是多好赚?
唯一美中不足的吧,就是她偶尔还是想畅快一次,高潮一回的,但在褚明这儿就挺奢望的,往往才热身他就完事儿了,自己还得靠演才能把他糊弄过去,挺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