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骑在鸡巴上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
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事急从权,第一反应不是责怪两腿间的尴尬接触,毕竟只是两三秒时间,她也没空细想,本能的回头看了老王一眼,投去感激的神色。
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刚才吓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霞。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勾在她股沟里,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
她第一反应理所当然的是手臂,毕竟刚才大腿间的轮廓就像是成年人的手腕。
然而她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把劣质的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
因为对方个头矮瘦,那根玩意儿就显得格外的夸张,仿佛两腿间长了一只畸形的小腿似得……
这…这这……这玩意居然能拉住人的体重?
要不是亲身经历,有人跟她说这种事,只会以为对方脑子烧坏了。
杨玉莲震撼的目瞪口呆,无意识的抬起素手轻掩小嘴。
不怪她失态……实在是老王的家伙事儿过于惊世骇俗了!
在震骇之中,回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那事物的远端顺着自己大腿挤开皮肉,像撬棍一样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话儿的根部则挤开臀瓣儿,并严丝合缝的嵌入她被撑开的股沟里。
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死死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的怪物还能是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直勾勾的盯着,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
鼓起的裤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
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勉强压下内心的惊骇,眼神一转根本不敢停留,心惊肉跳的不知道说啥打破尴尬的境地,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只是往上走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把陷在两腿间的裙子拽了出来。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杨玉莲眼神飘忽,勉强笑道:“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托…托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
她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松了口气,心下感觉好笑。
关上门的瞬间立刻回想起方才那夸张的一幕,芳心泛起涟漪,忍不住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住的阴唇。
天可怜见,这辈子也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过,就是老王那家伙该不会是畸形吧,明明那么矮,怎么有那么违反常理的夸张尺寸……
她都怀疑是不是刚才看错了,一时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话说这老头有五十岁了吧,自家丈夫年纪还没他大,却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近两年多更是无性婚姻,完全不碰自己。
她这个年纪生理需求大,又清闲,心理也空虚,丈夫更不是个体己人,属于传统中国男人,老夫老妻了双方都没有意愿进行情感的理解与沟通。
人世间快乐的事儿就这么些,丈夫不忠,自己这两年才想明白,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她又要面子,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像今天那样暗戳戳的勾引一下,等着对方主动。
等啊等啊,等到现在还久旱旷着,憋得自己都能感觉脾气变差了。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性压抑的感觉着实难受,这让她忍不住内心又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心下旖旎连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深沉了些。
但想起老王平平无奇的外在条件,矮小精瘦的身形,虽谈不上讨厌,但与她渴望的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相比,足够让她冷静下来。
暗啐自己饥渴的都要饥不择食了,
这事儿讲究个情绪价值,以她过去的经验来说,性爱方面,办事的生理愉悦不及心理的感受重要,她也看过相关的两性资料,知道自己很少高潮甚至没有性高潮都属于正常情况。
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
阶级差距不说,像她这样外形条件的女人,只要给点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岁一穷二白的老腊肉?
况且那么大真不是好事,哪有女人受得了。
仔细想想完全没可能。
甚至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异性看待,潜意识里对方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这是资产阶级天然形成的隐性优越感。
于是杨玉莲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