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腴润的腿根中央,被小内裤不透明的裆部紧紧裹着的位置,肥美的大阴唇轮廓优美至极,落在老王这样的粗人心里,轻易激起了一股把彼处捣个稀巴烂的暴戾欲望。
可此刻老王是被动的,他完全被对方拿捏了,不敢主动做出任何行为,怕惹的对方露出刚才那般泼辣病态的模样。
司徒青喘着粗气,拿起对方一手按着鼓囊囊的胸脯,自己则一手干净利落的把内裤剥掉,那剥离耻丘的内裤居然拉出亮晶晶的黏丝……
原来在刚才一翻逆向逼奸的操作下,情绪价值拉满的司徒青已经进入了百分百性唤起的状态!
司徒青用被褥盖住老王的眼睛,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还没做爱就饥渴的淫水泛滥,尤其以她的自我认知,自己明明是个对性快感非常迟钝的体质,面对老王,身体反常不堪的表现就更让她哀羞不已。
如此闷绝泥泞的状态,意味着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了。
至于身下这么大的物件到底能不能插进去,司徒青焦渴的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蹲在老王胯间,扶着硕长的大鸡巴,小心翼翼的下沉腰肢,用汁水淋漓的油亮肉丘磨蹭黑紫庞大的龟头。
一股强烈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使得阴道更躁动的蠕动着,一丝淅淅沥沥的拉丝淫水淋在龟头上,司徒青浑身紧绷,腰肢一阵发软。
好舒服……
硬邦邦的阴茎此刻急躁的往上探,这老不羞果然是假正经。
司徒青忍不住甜腻的哼唧出声,被欲火炙烤的煎熬的扭着屁股,让宣软如酥的蜜耻跟滚烫坚硬的龟头互相厮磨,丝丝缕缕的淫水像是蜡烛滴落般,顺着阴茎一缕缕滑落。
很快就把整条鸡巴无死角的淋上一层蛋清般的粘液。
龟头怼着饺子皮时,老王没忍住猛地一挺,顿时陷入大半颗龟头,强烈的扩张感让意乱情迷的司徒青内心一阵骇然,如此粗暴的肏法着实让她惊着了,吓得她声音颤抖的断喝一声:“等会!”
“咋啦?”老王视线中一片黑暗,倏然的尖声差点被吓得缩阳,摸了摸后脑勺,闷声道。
“不是你假正经那会儿了是吧……你个老不羞,套都还没戴,你急什么?”司徒青记仇的嘲讽道,但要说恨是万万恨不起来,之前那股怨气也随着私处肉与肉亲密无间的接触所消弭。
“不是不用戴套……”
“哼,我说我没跟人无套做过,又没说跟你要无套做。”
司徒青性欲高亢下眼神热烈,她从未在跟任何男人做爱时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绪,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过,用阴道容纳一个男人的性器官。
她此刻居然有些要顺势无套性交的冲动,但她觉得这只是性欲上头的冲动。
但她想跟他肉贴着肉的冲动很强烈,犹豫了下想了个法子,于是拿掉了遮住他脸的被子。
起身先把连衣裙脱掉了,又把一对雪嫩丰挺的充血乳房从肉色的蕾丝文胸里解放出来,光着美不胜收的胴体,翻身从床头柜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头,半翘着屁股的姿势极是撩人,尤其是纤细若折的腰肢,滚圆饱满的屁股,及那汁水淋漓的充血阴户,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阴茎硬的发疼。
司徒青转过身来,熟练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阴茎上套。
让她没想到的是,用在过往这么多男客人身上都没问题的标准尺寸的避孕套,弹性都能吹气球,但居然在老王这根玩意儿上出了状况,透明的膜衣被撑得几乎崩破不说,还没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这也太无语了……
摸阳具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这么凶猛的家伙,都快赶上驴子了!
司徒青蹙着眉,神情凝重的跨上去,扶着那如弯刀般恐怖的粗硕巨根,对准泥泞的肉穴口,咬着牙,视死如归的腰部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挤开千层褶皱,将阴道口的皮肉纤维拉伸到极限——抻开到几乎崩裂的程度!
司徒青的脸色倏然有些苍白,红白相间的脸蛋显得愈发病态不正常,但早已有心理准备的她,还是坚定而缓慢的继续用力下沉屁股,让阴茎一丝丝深陷其中!
就如同注射器般,粗长的肉棒就这么被推入了大半根,阴茎上挤出的淫水堆集滑落,司徒青银牙咬的咯咯响,终是忍不住檀口大开,颤声尖叫,“嘶噢噢…要裂开了啊啊~~”
下身剧烈的扩张感让司徒青的上身都无意识的往后挺。
尽管事先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在龟头抵在花心的那一刻,一声煎熬的甜腻尖叫依旧没能憋住,“齁呕呕~~顶到底了噢噢噢——”
司徒青身长屄深,还真没被插到过子宫颈!
二十四公分的阴茎此刻才插入了三分之二!
司徒青目眦欲裂,浑身紧绷,保持着姿势不敢动弹,闭着眼感受着下体剧烈的扩张、刺疼、酸胀等诸多刺激。
屄芯子仿佛被烧红的烙铁压上去似得,烫的她脑海出现铁板烧用夹子压住五花肉炙烤的滋滋冒油的画面……
当然这根本是无稽之谈,纯粹是她的生理感受超出了能承受的范围,心理恐慌所导致的混乱联想。
她的肉穴被刺激的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的咬住倒钩状的弯型鸡巴,小腹被龟头和阴茎撑起一条明显的轮廓,整条阴道被拉伸到极限,扩张成巨大的肉洞,四壁拉伸到极致的嫩肉不停震颤、挤压着,如同万千只蚂蚁在噬咬。
软弹的花心被龟头拱进肉里,被迫包裹住大半颗龟头不停蠕动着,如同软体动物被火烤了一般躁动不安的强烈蠕动着——就好像有一双小手在里面做着按摩一般神奇!
“叔…叔!你,你要了我的命了齁噢噢……”司徒青抻着修长的脖颈,面色涨红,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泛起,可见这个女人处在如何极限的身体感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