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吗?”
“叔……你慢点,我还受得了……”司徒青咬着牙嘶声,毕竟是第二次了,这次轻松了一些,但也只轻松了一些。
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
她是心甘情愿的,疼也愿意。
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兼且身高体长,虽然没有大洋马似得杨玉莲的宽肩宽跨,但蜜穴的承受力也超过九成女性,勉强可以承受老王的粗长。
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嫖客所不具备的,又是克制她生理感受迟钝的对攻特具,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眼底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滴落出来,她连连吸着气,嗓音娇细惹人怜爱的指点着,“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你这么大,蛮干没人受得了……上回弄的我都怕了。”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泥泞的紧凑蜜穴死死紧裹,心里的舒坦比她少不了多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又是纯肏屄没那么多花样,她也不是以服务见长的,一般自己耳骚就能KO所有嫖客。
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货,都让他无套内射了,自己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上次人都失禁了最后还昏厥过去了,司徒青只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
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小脸又哭的像花猫,撅着被撞击的通红的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屄又肿起来了。
蓦地,意识模糊的司徒青似乎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老王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自己则本就吃味老王瞎认了个女儿,感觉没人疼没人爱的老王一下子被夺走了似得,一时也没细想,被一腔醋意控制,努力撑起酸软的腰肢,咬着牙撅着屁股往后耸动。
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
司徒青恍然。
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缝隙的,司徒青也没有任何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就是要让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
哼,司徒青觉得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叔这把年纪了,自己一个伺候他就行了!
她没在压抑叫声,也压抑不住,她让老王不要再保留,全力肏自己,于是她死去活来的嘶哑着哭叫起来。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
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
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
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
难道是妓女?
可老王叔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司徒青的浪叫之激烈销魂又能让所有雌性感到心惊肉跳,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这还是做爱吗……不知道还以为老王在殴打对方呢!
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来啊老东西,有本事肏死我……齁噢噢噢肏烂~肏烂人家的骚屄了喔嘶……”
这女声激昂而又风骚入骨,显然是爽到了骨子里,却又态度恶劣的骂着粗口,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疑惑后感到心惊: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
不然怎么还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