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搓洗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时,感觉脚丫子比唯一按摩的那次还要敏感几分,不敢多碰,潦草应付了下便赶紧松开。
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只是注意力很快就不在屏幕上,魂不守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思乱想的她脸渐渐红了……
下午让老王搞的濒临潮吹,那股子羞人的感觉没得到满足,现在在安静的环境下,欲求不满的身体兀自饥渴起来,她的思维受到身体激素的影响,难以控制的浮想联翩起来。
如是到了十一点多,杨玉莲却一直忍着不敢自慰,因为她刚要开摸,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老王这个无耻混蛋。
杨玉莲本就深陷自我厌恶,觉着自己下贱。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的女人,居然贱嗖嗖的对着一个底层保安发骚,上次骚贱到一听人家要射了,居然就谄媚的张开大腿,毫无廉耻的挺着屄讨好对方,事后被射了一脸非但没有感到厌恶,不赶紧清理了满脸的精液,反而无意识的啧啧吃了起来!
就在杨玉莲无比纠结、煎熬、难耐之际,忽然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愈发的烦躁。
没好气的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丈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厌恶的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
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杨玉莲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劈头盖脸的找茬道。
“你懂个屁!那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你别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杨玉莲气的呼哧呼哧喘,看丈夫这张醉气熏天的老脸愈发不顺眼,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绝望的冷静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她淡淡道,“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范雪峰愤愤不平的又嘟囔了句什么,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
“你一身酒气熏人,不洗澡我还怎么睡觉!”杨玉莲忍不住又抓狂了。
她跟丈夫睡一张床,虽然是一人一张被子各睡各的,床也很大,两个人谁也挨不着谁,但气味这东西不一样啊。
“先睡了,明天再洗,你膈应就去别的房间!”范雪峰一点不惯着,打了个酒嗝,自顾自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杨玉莲气不过,她性子本就泼辣,抬脚就要跟进卧室掐架,可站在门口,看着丈夫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
脑海里浮现出老王的好身材,看向丈夫的眼神就更加的厌恶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过去收拾了被褥,便来到客卧,躺了会儿气得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对丈夫的怨怼,居然想不出他一丁点好。
大男子主义,毫不体贴,不讲卫生,对自己没耐心,家里的事儿从来不管,也从来不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想到这儿,杨玉莲居然松了口气,丈夫现在的模样压在她身上的话,只会觉得恶心。
她以前对性高潮倒是不强求,因为强求不来,但你活儿不行,床上温柔体贴些提供情绪价值总可以吧?
她虽然四十五岁了,但也是个想要感到被爱的女人。
哪像老王……
老王……
杨玉莲内心泛起千般婉转的旖旎,思维不知不觉渐完全被老王占据了。
就在她身体燥热,无意识的摸向升温的下体时,杨玉莲的表情骤然僵住了。
自我厌恶感又上来了。
她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过去想出轨的想法真是昏了头了,陷入肉欲的罪恶感原来如此折磨。
怀揣着愧疚感,睡不着的杨玉莲回到卧室,忍着不耐烦给睡死过去的丈夫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要离开,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
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丈夫打着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
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
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