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涨得满脸通红,连连喘着粗气,干瘦的身躯竭力向下弯着,手中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飞射而出,喷溅在土黄的墙壁上。
一股还未喷射完全,另一股紧接着从龟头顶端射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在墙壁上。
足足射了有七八次,大量浓稠精液飞溅在墙上,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墙壁缓缓流下,浓烈的腥臭味快速弥漫在屋内,长期浸淫其中的王老五却丝毫不觉得难闻,反而颇为享受。
他瘫软在床上,青紫色的龟头不断跳动着,快感仍未消散,从龟头处蔓延至全身,酥麻无比。
他感觉自己此刻已经飞入云端,欲仙欲死,一张老脸满是自慰后的迷离。
重新把手帕放在脸上,他痴迷的闭上眼睛,鼻尖传来诱人的香气,整个人仍然沉浸在刚才脑海里意淫出的场景当中。
日暮渐渐低垂,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庭院仿佛被一层黑纱笼罩着,静谧清幽。
王老五一直忐忑不安的注意着东厢房的动静,发现屋内烛光亮起后又是一阵唉声叹气,看来楚清仪今日是不会理睬他了。
内心一阵落寞,王老五垂头丧气的走进厨房开始张罗起了晚饭。
就算楚清仪不愿意搭理他,他也得把晚饭做好给她送去,毕竟她的伤势还未痊愈,需要悉心照料着。
此时正值饭点,金陵城内的其他百姓也都点燃灶火,开始烧火做饭。
乳白色的炊烟从烟囱中袅袅飘入空中,与四面八方的烟雾汇集在一起,悠荡在半空中,整座小城被炊烟笼罩着,烟火气十足。
厨房里王老五腰间系着围裙,瘦小的身影忙忙碌碌,土灶里柴火烧的旺盛,噼里啪啦作响,橘红色的火光照应在墙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半个时辰过后,小院内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勾引着人的味蕾。
不得不说,王老五独自生活的这些年,除了种田,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下厨,每日闲来无事便会研究新的菜谱,简单朴素的食材经他手通过烹、炸、煎、炒等各种方式就会变成多道美味佳肴。
三四十年里,他的厨艺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甚至与酒楼里的大厨相比都不遑多让。
一顿忙活后,他把做好的饭菜悉数摆在正房里的饭桌上,看着眼前的四菜一汤,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
思索片刻后,他又把今日采摘的野果洗净,切成小块摆在盘子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安顿好一切后,他突然变得满面愁容,开始纠结该以何种理由去给楚清仪送饭,她会不会还在气头上?
就在他烦的抓耳挠腮时,院内传来脚步声。
只见楚清仪面无表情的走进房内,像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照旧坐在熟悉的位置,默默的端起饭碗,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一旁的王老五心下一喜,急忙拿起碗筷,边往嘴里扒拉着米饭边偷偷观察楚清仪的神色。
发现后者虽然仍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神态间全无怒气,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清仪,多吃点肉,对你的伤势有好处。”王老五一脸讨好的冲着楚清仪说道,同时把盛满鸡腿的盘子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楚清仪对他的示好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擡一下,仍旧自顾自的夹着青菜,对那盘鸡腿全无兴趣。
其实对于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心中仍存有芥蒂,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自己的公公,纠结一番后干脆打算闭门不出,早早歇息。
但傍晚时分,饭菜的香气飘进屋内,萦绕在她的鼻尖,肚子仿佛有感应似的立马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向她提出抗议。
一脸为难的楚清仪贝齿轻咬嘴唇,说到底也不是她的错,有什么可纠结的。
于是秀足轻擡,一脸云淡风轻的走进正房,旁若无人的坐下吃饭。
二人无话,彼此各怀心思。
吃完晚饭后楚清仪便转身回了房间,剩下王老五一人收拾饭桌,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
不管怎么说,好歹此事终于是过去了。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将碗筷刷洗干净。
收拾完一切后,他见东厢房内的烛火还未熄灭,便想着趁热打铁,烧了热水给楚清仪端去。
东厢房被王老五撞坏的门窗早已修补完全,他担心儿子王野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切,估计会以为他和楚清仪之间不和,到时候就算有几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依王野的性子,一边是自己的老父亲,一边是心爱的妻子,肯定会左右为难,说不定就会带着楚清仪离开这个家,他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清仪仙子了,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