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清风道长已经五十多了,而这位师娘瞧着却不过三十来岁,做他女儿都绰绰有余了,韦云羡慕不已,果然如郑平师兄所言,师娘乃是天姿国色,若能娶这等绝色为妻,人生还有何遗憾?
这几日师父清风道长一直在屋内炼丹,连吃饭的时间都无,不想这位师娘却有这等闲情雅致,一个人在此荡秋千。
韦云正要转身离去,美艳师娘却叫了一声:“是新入门的小十二么?”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啊……”韦云忙低头回应,拱手道:“弟子韦云见过师娘!”
水红瑶明眸一闪,长长的眼睫毛微动,妩媚笑道:“你来的正好。眼看中秋将至,你去城中买些月饼回来吧,我有些嘴馋了呢。”
“现在就去么?”
“当然呀。记得,每样都买一些。”
“师娘放心,包在弟子身上!”
韦云忙快步离开,生怕惊动师父,也不知为何,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知晓自己来过这里,哪怕对方不会责罚自己。
从悬壶观到风物城来回要一个多时辰,韦云匆匆忙忙买了月饼,然后回到悬壶观去孝敬美艳师娘,虽然十分辛苦,但得了美艳师娘的一句赞美和感谢,还是觉得很值。
接下来的几日,韦云每天都会抽时间偷偷摸摸跑去后园,看看这位貌若天仙的师娘是否在此,若是见到,韦云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喜悦,若是不见,心中则怅然若失。
每当见到,水红瑶便会吩咐韦云替她跑腿,要么找东西,要么买东西,偶尔也会问韦云一些琐事,这一来二去,韦云对后园的花草已是熟悉无比,对水红瑶也更加了解了。
原来在三年前,水红瑶受了重伤倒在路旁,被恰巧路过清风道长救了回来,经过清风道长的一番精心救治,水红瑶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又调养了一年多,水红瑶才能够正常行动,只是仍旧元气大伤,出于感激,水红瑶以身相许,嫁给了清风道长。
这两年清风道长一直在想方设法,让身体孱弱的水红瑶恢复元气,寻药、炼丹,锲而不舍,用尽平生所学,对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韦云心头暗道,若是自己捡回来这么一个美娇娘,也定会全心对她好的,想不到被师父捡了便宜。
这么想着,韦云猛然一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陷入了这个美人的温柔陷阱之中,而且还乐此不彼,这当真是一件危险的事,这是自己的师娘啊,可不是风物城的窑姐,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的邪念呢!
韦云也尽量控制着自己去后园“巧遇师娘”的欲望,一心埋头在修炼《养气诀》上。
只是修炼许久,仍旧不见进步,韦云只好转而琢磨起别的东西来,符咒、相术、阵法、医术、炼丹、符剑术等,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都被他琢磨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有些东西受限于道行,无法施展,门道却已掌握。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关。
这一日傍晚,韦云从城中回来,他去风物城给父母拜过了年,带了一些年货回道观,给每个师兄都带了一份礼物,这些师兄平日对韦云多有照顾,彼此之间感情不错。
韦云拿了一幅字画和一盒胭脂,往后殿而去,这是送给师父师娘的礼物。
天空中飘着鹅毛雪花,寒风吹过,韦云不由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由于回来太晚,又给师兄们送礼,来到后殿时,已是深夜了,韦云发现师父房内还亮着油灯,便一步步走了过去。
正要叩门时,韦云忽然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连忙止步。
这声音,韦云非常熟悉!
“嗯……啊……快……用力……啊啊啊……”
“宝贝儿……我的心肝……”
这些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在房内飘荡,甚至飘出了房间,落入韦云耳中。
他当然明白里面在发生什么,转身就欲离开,才走了两步,便又回头,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寻找到一丝窗纸缝隙,朝房间里头瞧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韦云的目光便移不开了。
只见房间里,美艳而妩媚的师娘水红瑶正赤裸着雪嫩肉体,横躺在一张软塌上,她那一双修长粉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粉嫩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挺翘的屁股蛋压着软塌,胸前一双丰满雪乳轻轻颤动。
水红瑶娇躯微抖,身上的香汗和大腿之间分泌出来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滴落下来。
在她前方,同样光着身子的清风道长跪坐在水红瑶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将她的一条粉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握着一只碧玉所制成的长条状物,却是一只精巧的玉杵。
这只玉杵在清风道长的掌握下,不断在水红瑶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两瓣肥厚的唇肉不住分开合拢,每当玉杵挤开阴唇插入蜜穴,水红瑶就浑身一颤,檀口发出“啊”的一声浪叫,而在玉杵抽出时,则带出汩汩淫水。
窗外偷窥的韦云心脏剧烈跳动,他可不是什么初哥,见多了男欢女爱的场面,但眼前的男女却不是普通人,而是师父和师娘,一个是在外面仙风道骨的长者,一个是令他朝思暮想的绝色佳人,亲眼见到他们俩的刺激活春宫,登时让他移不开目光。
韦云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丝声响,影响自己偷窥这刺激场面。
这么瞧着,韦云忽然发现有些奇怪,就连在外头观战的他都已经坚挺无比,师父的肉棍却软哒哒的,一丝雄风也无,只用玉杵去捣弄师娘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随着水红瑶一声浪叫,大股淫水从她蜜穴之间喷涌而出,少妇的整个雪嫩娇躯不住颤抖,随后瘫在软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