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山人有勇有谋,深谙弱点击破之道,因此,他打算把这件事算在药王宗头上,他要让药王宗为此事大出血!
非但要药王宗大出血,他还要让另一个人偿命,他要让虞烟雨为此事付出代价,要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明德山人扫了韦云一眼,眼中闪过厉芒。
然后他把目光落在药老人身上,沉声道:“药道兄,昨夜我等俱在大殿内议事,你药王宗的人为何一个不见?对此,你药王宗作何解释?”
药老人徐徐道:“山人有所不知,昨夜贫道与两位师弟师妹,俱在静室,商讨弟子沉鱼出嫁之事,并未出大门一步,我门下弟子皆可作证。”
明德山人冷哼道:“你门下弟子所作的证有何意义?还不是药道兄一句话的事?”
苏木皱眉道:“山人此话何意?我药王宗为何要杀元武师侄,我们并无半点动机,甚至都希望元武师侄与本宗沉鱼师侄结成良缘!何苦去将好事变成坏事?”
明德山人指着他怒道:“因为你门下弟子叶沉鱼不愿嫁给元武师侄,你们又不愿违背当初的婚约,故而暗下杀手,好断去这门亲事!”
白芷柳眉一挑,美眸带着一丝寒意,怒道:“山人此话纯属揣测,简直一派胡言!”
“哼哼……”明德山人冷笑起来,“白芷,我是不是胡言,很快你便知晓。诸位……”
明德山人望向各大宗门来人,拱手作礼,道:“贫道既已与紫月仙门有仇,自然首先应当怀疑到紫月仙门头上,更何况紫月仙门的人并未到场,极有做贼心虚的嫌疑,但贫道却并未如此,反而贫道怀疑向来交好的药王宗,这就说明了贫道所言句句公正,乃是就事而论,决无刻意抹黑的意思!”
众人一听,颇觉有理。
一时间都把目光投向药王宗这边。
明德山人继续道:“如若你们想知道叶沉鱼为何不愿嫁给元武,其实很简单……因为她早已与他人有私情!”
“什么?”
“这……”
“玉瓶仙子叶沉鱼与他人有私情?不会吧……”
众人都瞪大双眼,一脸震惊。
叶沉鱼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一旁的韦云也是脸色一变。
白芷怒指明德山人,娇声喝道:“你还说自己不是蓄意抹黑!”
“贫道自然不是蓄意抹黑,贫道有证据!”
明德山人冷冷一笑,他指着韦云,慢慢说道:“上个月,我太玄仙门有一位长老在外头办事,路过风州,无意中发现叶沉鱼师侄,当时与她一起的,还有紫月仙门的虞飞雪,浮云阁的柳菲儿,以及……你药王宗的真传弟子韦云!”
明德山人看向柳菲儿,含笑问道:“菲儿师侄女,你说说,是否有此事?”
柳菲儿闻言一怔,立刻回想起了当日在小山村的那一晚。
她也不知明德山人是何意,被他这么一问,只好点点头,道:“倒是有此事。”
“这就是了。”
明德山人冷笑起来,道:“当晚你们共宿一晚,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乱说!”柳菲儿脸色一变。
明德山人淡淡道:“贫道又没说什么,菲儿师侄何必接着辩解?”
柳菲儿当即语塞。
明德山人继续道:“当晚这两位药王宗的弟子,似乎在一起过吧,你们二人不知在屋子里做些什么?”他把目光投向韦云和叶沉鱼。
叶沉鱼俏脸清冷,一言不发,虽然知道明德山人是恶意针对,但她什么也不想解释,她懒得与这等卑鄙无耻之徒多说一句话,她的世界纯净美好,不愿沾染半点尘埃,至于这些可恶之人……
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