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说:“阿姨和陈弋长得真像,都很漂亮。”“你是副班长吧?”陈燕说,握住陈弋的手也放了下来,“在学习上还要多监督监督他。”“他成绩可比我们好多了。”路晓吓了一跳,还以为陈燕不知道陈弋平时的成绩,“阿姨你怎么不去参加家长会?”“哦,我有点事就不参加了,你们玩,我就和小弋打个招呼,我先走了。”这句话说完陈燕摸了摸头发,高跟鞋在操场地面没有声音的走了。霍立拿起手机给陈弋了发了条信息,看着陈弋的模样有些心疼。霍立:她怎么来了?手机隔着布料震动,陈弋打开手机回道:不知道。他们旁边香樟树上一片树叶掉下来,霍立木然想抓住可惜已经落到地上。结账的时候陈弋看着前面手机点了半天的霍立抬了抬头,眼睛落过去瞄一眼余额数字,038。霍立很想找肖成他们江湖救急,可是那几个结完账早就跑出去了,他还没喊出口,手腕就被握住。“怎么不找我?”陈弋说完就已经亮出付款码,随着机器滴一声,陈弋一拍霍立脑袋,“走吧霍哥。”“哦。”霍立说。虽然已经十一月底,但霍立还是特意从冰柜拿了可乐,“关爱精神病之家”和暂时编入人员路晓一起坐在环绕大树一圈的椅子上。“还多久开完啊,我想睡午觉了。”肖成没好气的躺了下来。霍立从袋子里拿了两瓶可乐,递了陈弋一瓶。“请你喝。”某人怎么这么好意思的,受伤还要狂接球,吃个猪脚饭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还一脸不顺的看着自己,跑到最后面。家长会偷听要拉着自己,碰了下他紧张得跟个什么样。哦,还装大款请别人,到自己余额连个位都不剩。总之霍哥真的一天都不省心。不过他没说,毕竟这人说不得,不然还得生气,干脆做只猫得了,放口袋里天天摸摸头喂喂粮,也跑不到哪去。想到这陈弋自己都笑了下。“心情好了?”陈弋说。霍立警惕的回头,把可乐放陈弋大腿上,“没完!谁叫你给我打猪蹄的!谁叫你摸我脸“哎呀,霍霍。”肖成起来打圆场,从运动会结束这俩人就跟闹别扭小俩口一样,如果说霍霍是撒泼打滚,那学神就是高冷追妻。艰辛啊。把高冷学神调教成这样。“你们下午两人三足可是一起的哦~”路晓忽然说。“换了,我和聂阳一组。”霍立说。聂阳:“?”聂阳一瞬间感觉头顶都要被看穿,特别是来自学神那道,他说:“没有啊,我跟我们班的组了队。”“霍哥,别生气了。”陈弋的话轻飘飘的,差点让霍立跳起来。可乐拉环随着气体小小砰了声被打开,陈弋递到霍立面前,“对不起。”好了,霍立承认,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这还怎么气得起来!可乐瓶身挂满水珠,陈弋淌了一手水,霍立很脑抽的合了下手,“好冰。”这个人明明就是闷骚体质,干嘛要立高冷人设,骚哥。下午的项目又羽毛球、乒乓球、两人三足,除了最后一个前面两项一班的报名选手不多、邹盛是乒乓球,路晓就都报了,所以打乒乓球时“关爱精神病之家”分成了两个部队,肖成当然归属路晓那边。开始时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不时一个球就撞身上,场面相当混乱,霍立他们都没喊加油怕给选手们分心了。幸好邹盛和路晓比较争气,给一班争取了个乒乓球男子组第二,女子组第一。至于羽毛球路晓就是凑个人数的,不过大家对于一班唯一的火苗还是抱有希望,每次球飞向路晓那边的时候众人都不敢呼吸。“上午的项目怎么样啊?”霍立死死盯着比分牌,路晓这边比对面高了一分,这场赢了就进女子组第三了。“足球我们这边就周太文,不过他编入了二班,据说得了第三,也不知道给不给我们班算分。”肖成说,“篮球决赛在下周五,不过前三名已经定了,我们和三班,还有一个二十一班。”霍立微微错愕,“三班最后一场不是对体育班吗。”“是倒是,不过他们里边也有体育生吧,听大熊说打得很猛。”“谁说的?”霍立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眼。“大熊啊。”肖成说。邹盛凑过来说:“下周一英语演讲哦。”“我擦!这么快?”霍立说。“每年都这个时间啦。”肖成宽慰道。霍立瞪了眼陈弋。你怎么不跟我说。陈弋其实没怎么看比赛,一只手插着兜看手机,给人一种:哇,这个逼好高冷的感觉。特别是现在人多,已经好几个人妹子在边上看了又看。应该不是本年级的,只有低年级有些妹子还不知道这个穿着一号球衣的高冷boy是个不近女色的禁欲性冷淡好好学习主义者。,!混迹于学校论坛每年校草榜榜首,虽然这一届不小心落榜……对他情根深种的妹子们无数,但至今没有什么绯闻,身边苍蝇都是公的。陈弋眼睛从屏幕上挪开,淡淡的抬抬眼皮,“因为霍哥你上课一直在睡觉,之前于蕾说过。”“嚯!路晓赢了!”肖成呼喊的声音促然炸开,谁都没注意到霍立悄悄凑近陈弋,在胸膛处轻轻挠了一把。陈弋发出轻微的嘶声。“走咯,马上两人三足了。”霍立拔腿就跑。“学神你去哪?”邹盛探过脑袋说。“捉猫。”陈弋眼眸晦暗不明,掰了掰手指发出咔的响声,“待会两人三足到了给我打电话。”旋即邹盛面前只有学神留下的一道风。学神朝远处招手的人影走。“陈弋和霍立呢?”路晓擦了把汗,把羽毛球拍扔进肖成敞开的怀里。肖成也不嫌弃,赶紧给女神的物品擦灰哈气。“没出息。”石小开说。邹盛一字一顿麻木的说:“捉猫去了?”“哪来的猫?”路晓一脸发懵。张树林扯扯嘴角,苦笑道:“你的推。”“操。”路晓说。猫是逮住了,而且也乖了。他脚扭了。那时霍立还在跑,调戏一下陈弋让他感觉异常兴奋,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他听见陈弋说什么小心。然后就是如同上一次崴脚一样,他一只腿踩到台阶边缘,左右晃了几下人倒了。霍立很想喊出来,但是没有。他捉弄别人,结果自己崴脚了。还是同一个地方两次。“怎么了,霍哥。”陈弋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给霍立心里听得一颤一颤的。“脚扭了。”霍立抬头已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平静感,好像他只是脑抽搁地上坐坐似得。:()s!说好的冰山校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