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奇撇嘴,至于嘛,不就是八卦一下。
秋露露朝东方岩甜甜地笑着,虽然他们交往的事,东方刈依然没有同意,但是东方岩和封媛的婚事已经解除了,她觉得他们在一起的希望又大了。
工作上,秋露露跟着前辈虚心学习,进步很大,受到了孔亮的表扬,可谓是爱情事业双顺利,是以,秋露露的心情很不错。
东方岩虽然还没有搬回家,但是跟东方刈的关系缓解了很多,心情也没有那么压抑了。
俩人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
秋露露道:“我刚问了阮晴,她说在查封繁的案子,应该跟你父亲没有关系。”
“你就别操心了,我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害封叔叔的,我想封叔叔跳楼,是个意外。我爸昨天还在说要给封媛两母女股份,他跟封叔叔是好朋友,有义务照顾她们母女。”
东方岩是听东方岳说的,昨晚东方岳打电话劝他回家,让他跟东方刈低头认错。如今东方岳当东方刈的话是圣旨,他已经彻底臣服在东方刈的能力之下,他在下意识地朝东方刈靠近,学习他的处世手段,他想成为第二个东方刈。
秋露露:“我相信东方叔叔,你也别太担心,萧队长办案子一向公正,肯定能查清楚的。”
东方岩的眼神不易察觉地暗了暗,他跟萧景赫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当初他雄心壮志,总觉得只要做了警察就能超过萧景赫。如今看来,要想超越他,得要付出更多倍的努力才行。
……
阮晴拎着饭回到办公室,把其中一份放在萧景赫的桌上,萧景赫道了声谢,“拿椅子过来。”
阮晴:?
萧景赫:“我查到了。”
阮晴把对面的椅子推到他身侧,坐下后,一边打开饭盒一边看视频。
视频上,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穿着灰色的外套,头发长到了脖子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有点瘸,他背着个破旧的卡其色单肩包。
一进去就拿出了手机,他的手很糙,指甲留的挺长的,指甲缝里都是泥,紫色的手机在他手上显得很突兀。
他跟老板说着什么,老板摇头,似乎在讨价还价,最后老板给了他八十块现金。
萧景赫按了暂停键,“还要再跑一趟银贸城,问下老板还记不记得这个老人,他很有可能是附近的拾荒老人。”
“行,明天银贸城一开门,我就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总不能一直借调技术科的人。”
阮晴笑,技术员跟她跑了一整天,估计不会再跟她出去了。她端着饭盒,准备出去吃。
萧景赫又道:“老简那边有消息了吗?”
阮晴只得坐下,“还没,吃完饭,我联系下他。”她啃了口鸡腿,大师傅的手艺不错,鸡腿煮的软烂又有味道。
萧景赫起身倒了杯水,放在阮晴面前,这才打开饭盒吃饭,“我问了我哥,东方刈收购封氏的消息已经在业界传开了,东方刈将价格压到了最低,封氏的员工除了几个技术骨干,其余人全部辞退,他只给了封媛母女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封氏公司的法务早就在公司露出破产的苗头时就辞职了,为了找他,封媛费了好一番周折。法务看在封繁的面子上,看了封媛带来的合同。
他说有几个条款需要变动,如果就这样签了,封媛两母女的利益并不能得到保证。
封媛联系了东方刈,按照法务的说法,要求更改合同。
东方刈按照她的要求更改了条款,可是收购价格却下降了百分之二十,还将她们母女的股份压到了百分之十五。
封媛很气愤,这是趁火打劫,她不想卖了。
可是员工们早已知道她要卖公司,都嚷嚷着要求赔偿,甚至有一些跑到别墅外面,威胁她们,没有赔偿就不走。
封媛骑虎难下。
她去找以前跟封繁关系好的几个老板,他们不是避而不见,就说手里边没钱,买不起封氏。
封媛体会到了墙倒众人推的感觉,她咬咬牙,去找了阮培良。
她知道很唐突,可她实在没有办法了。
阮培良在办公室里接待了她。
封媛像个丧家之犬,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整张脸都是浮肿的,“阮叔叔,我贸然来找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阮培良给她倒了杯咖啡,“我知道,你和晴晴是好朋友,按说我该帮忙的。可是阮氏的产业和封氏不一样,花钱买一个无法盘活的公司,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是行不通的。”
“那您能不能充当下说课,让东方叔叔不要把价格压的太低。我知道强人所难,可是现在的价格,卖掉后,还不够赔偿员工的损失的。”
“东方岩和晴晴退婚后,我已经不再跟东方刈联系了,我们两家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说不上话。”阮培良并没有骗封媛,只有在公众场合见了面,阮培良才会同东方刈说上几句,私底下,阮培良刻意跟东方刈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