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我加班到八点多就回去了,陪了会儿孩子,就洗洗睡了。我这人喜欢早睡,过了11点就睡不着了。”
“9号那天郑威德来公司了吗?”
“上午来了下公司,他说他要去见个客户,下午就不回来了,给我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就走了。”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走的时候挺匆忙的。”
“知道他见的是哪个客户吗?”
“不知道,不过他有写工作日记的习惯,可以去他办公室找找。”徐承财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带着他们过去。
阮晴问道:“你有郑威德办公室的钥匙?”
“是啊,他有的时候不在,又爱干净,每天保洁都要打扫卫生,在我这里放了一把备用的,保洁拿起来方便。有的时候他忘记拿钥匙,也来我这里拿。”
郑威德的办公室和徐承财的隔着一个会议室,他的办公室比徐承财的还要大,不但有个单独的休息间,还带卫生间和洗漱间,俨然一个小套房。
徐承财走到他的办公桌,熟练的拉开抽屉,拿起一个黑皮的笔记本,本子的边角有点破损了,上面记录了很多东西。
徐承财把笔记本拿给萧景赫,萧景赫翻到最后一页,记载着5月9日要去见一个叫蔡宗源的人,谈一下有关深入西班牙市场的事情。
萧景赫道:“这个笔记本我们可以拿走吗?”
“可以,只要对破案有帮助。”
从公司出来,萧景赫开车到黄金海岸,找官鸿燕。官鸿燕正好在家,她长得很高,近一米七,留着长发,略丰满,皮肤细腻,又白,眼睛很大,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是舒服。
她听说郑威德死了,愣了下,有点出神,“老郑死了?怎么会呢?”
“你最后一次见到郑威德是什么时候?”
“上周日见过他,他说周末休息,到我这里躲清闲。他嫌在家的时候,他老婆总是唠叨他。”
“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官鸿燕摇头。
“9号那天你在干什么?”
“我回了趟学校,学校让没有参加实习的学生到学校说明情况,下午就回来了。”
“一直在家?”
官鸿燕顿了下,“一直在家。”
“你的眼睛怎么了?”官鸿燕的左眼角有块淤青,一进门的时候,阮晴和萧景赫就注意到了。
官鸿燕尴尬地拿头发挡住,“没没什么。”
“你跟人起过冲突?”
“我……”官鸿燕咬住下唇,似乎难以启齿。
“请如实回答。”萧景赫神情严肃。
官鸿燕依然犹豫。
阮晴突然道:“是林晏娥打的?”
官鸿燕尴尬地点点头,“我知道,是我活该。”
偷了人家丈夫,人家上门讨说法,她只能挨着。
阮晴道:“哪天打的?”
“星期一,周末老郑来我这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晚上她找上门来,又是打又是骂的,很晚了才走。”
星期一也就是5月9日,问林晏娥的时候,她并没有说。
“刚才你怎么不说?”
官鸿燕苦笑,“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拿出来说干什么。”
“那天晚上林晏娥几点走的?”
“都快十一点了,她骂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