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葶接到胥忖朱的电话后也不敢耽搁,尽管她猜不透胥忖朱找她究竟有什么事,但毕竟是胥忖朱亲自打电话,她还是不敢耽搁。在路上,她也想到了是不是胥忖朱又想和自己行,因为自从上次宁秀饭店后,胥忖朱就再也没有找过她,见到她时也显得不冷不热的样子,易晚葶弄不清胥忖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以为胥忖朱已经把这个事搞忘了。为此,易晚葶的心里还正感到非常失落,因为上次自己没有对胥忖朱提出过任何要求,如果就这样被胥忖朱抛弃了,自己就太亏了。两人在宁秀饭店厮混过后,易晚葶心里对胥忖朱和吕筱仁两人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一直以为上次她和胥忖朱的事,吕筱仁没有拿到什么证据,因为她想象的应该是象电影或电视上看到的情节一样,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伙人,把她和胥忖朱两人拿个现行。但事实上易晚葶想象的情节完全没有出现,并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似乎除了她和胥忖朱知道他们两个的艳事外,也就只有天知地知了似的。而吕筱仁也好象是完全没有这件事一样,既没有问过她有关当天的任何问题,也没有听到说他对胥忖朱采取了什么行动。易晚葶以为吕筱仁把他和自己约定的事忘记了。为此,易晚葶的心里对吕筱仁就很是不满,觉得自己就这样被吕筱仁轻易抛弃了。而自从那一次和胥忖朱,一定程度上她在心里多少还有一点想和胥忖朱在一起的想法。但一方面作为女人,这种事不愿意主动,另一方面她也担心如果哪一天吕筱仁对胥忖朱采取什么报复行动,胥忖朱知道自己与吕筱仁是同谋时,胥忖朱会对她进行报复。因此,易晚葶就在心里想到了只有把自己的这种想法死死地埋在心里,胥忖朱没有找过她,她也不愿意主动找胥忖朱。
因为易晚葶不知道胥忖朱住在市公安局的领导干部周转房,到了市公安局大院后,易晚葶给胥忖朱打电话,说自己已到了市公安局大院,问到哪里找他。
接到易晚葶的电话后,胥忖朱才想起易晚葶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住处,便在电话里对易晚葶说让她往后面走,并具体说明了自己住的地方的特征,让易晚葶自己过去。胥忖朱(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正经就不想你来了。就是因为不正经,所以才想你来。”
“你说有急事,就是这急事呀!”易晚葶问。
“不着急嘛!我是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是不是要送我项链之类讨女人喜欢的东西哟!”易晚葶想起上次在宁秀饭店时,“送你项链是早迟的事,不过今天让你看的这个东西我觉得比项链有意思。”
“到底是什么东西嘛,快点拿出来!”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的好奇心要强得多,更何况胥忖朱说是比项链还更有意思,易晚葶就更是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易晚葶显得很是气愤也很是恼怒的样子,问胥忖朱:“胥忖朱,这是哪里来的?”
“吕筱仁送给我的。”胥忖朱直截回答道。
印证了碟子是吕筱仁拿给胥忖朱的后,易晚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完全没有想到吕筱仁会这样干,这种碟子如果流传出去了,对自己产生的不良影响,将使她无法见容于世。更何况既然吕筱仁把碟子送给了胥忖朱,那么他手上肯定就还有,以后吕筱仁如果对自己的有所不满时,完全可能拿着这个碟子危害自己。
想到这些,易晚葶心里很是气愤。事实上她也必须气愤,否则,就完全可能引起胥忖朱的怀疑。为此,易晚葶显得很是生气的样子问道:“吕筱仁怎么有这个录相?”说完后还没有等胥忖朱有什么反映,就一下子哭了起来:“胥忖朱,这可怎么办啊!你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从内心里来说,易晚葶对这件事也确实很气愤。她气愤的是吕筱仁没有对她说实话。当初她答应吕筱仁时,满以为吕筱仁是要在她和胥忖朱干事时冲进来抓个现行,以此来向胥忖朱提出条件。当她和胥忖朱把事情做完了后都还没有吕筱仁的动静,当时她就感到迷惑,吕筱仁那么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办法,实施时却没有一点动静。当时易晚葶还在想是不是吕筱仁后悔了或者是喝酒喝醉了,把他们商量的事搞忘了。易晚葶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吕筱仁采取的是这种方式。
胥忖朱见易晚葶哭了起来,开始时确实还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带泪三分娇,胥忖朱看着易晚葶哭泣的样子,内心里对于女人的那种说不清的情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他不愿意让易晚葶觉得自己胆小怕事,对此一筹莫展,便一幅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有我在,你怕什么?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好此事的,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易晚葶仍然哭个不停:“我知道你们男人,嘴上说得好听。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并且还要在社会上生活。这可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已经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胥忖朱苍白地表白着。对于此事如何处理,胥忖朱自己还没有考虑。
胥忖朱又自己给自己打气似地说:“我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谁能够把我怎么样?他吕筱仁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别人把你倒是不敢怎么样,但我一个弱女人又怎么办嘞?”易晚葶仍然在哭着。实际上易晚葶想的是要胥忖朱给她一个承诺。
“你放心嘛!我会保护你的。如果我说话不兑现,就天打五雷轰。”胥忖朱赌咒发誓地对易晚葶说。
易晚葶一听胥忖朱发这种誓,心里觉得得到了一丝宽慰。她装着仍是很生气的样子对胥忖朱说:“谁要你发这样的誓。”
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胥忖朱可以说是行家里手。他听易晚葶这样说,知道她不会再生气或者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了。
从这一点上,也就反映出吕筱仁的狡猾和胥忖朱的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