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嘲讽我？”
女人笑了出来，像是觉得荒唐。
“好啊，连一个傻子都能来取笑我。”
“老公，你睁眼看看我们的好儿子啊！你看看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欺负我的！”
她这副样子，好似真的很委屈一样。
但在江牧心里，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裴言澈的说法。
再说了，他的裴先生也从来都不会欺骗他。
他对着小窗口里的女人说：“裴先生，才没有欺负你！”
“没有？那他怎么把我关起来？”
“因为你是疯子啊，会伤人的！”
“果然是傻子，满口胡话！”
女人眼底全是对他的鄙夷。
江牧不喜欢她的眼神。
可想起来今天的目的，还是强撑了下来。
“牧牧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自己是个笨蛋，因为，这就是事实。”
女人一愣：“行啊，还算有自知之明。”
“没有一个孩子会，讨厌自己的妈妈，除非她，真的是个疯子！”
“你给我闭嘴。
小窗口有铁砂网防护着，她就算再怎么抓狂，也没办法把手伸出来，只能无能狂怒地哐哐踢门。
“是你对裴先生，不好，所以他才讨厌你的。”
“你是个坏妈妈！”
“如果你还想欺负，裴先生的话，牧牧不会对你，客气的！”
总算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江牧也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也要跟他一样，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告诉你，再正常的人进去了，都会被逼疯了。”
“我就算真的是疯子，那也是他害的。”
那双眼睛贴着窗口，直直看过去的，特别渗人。
江牧心头一跳，有点被吓到了。
“牧牧才不信呢。”
他哐地把小窗口关上去。
逃似的从这里离开。
裴言澈在书房处理事情，并不知道他去看了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