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水有自己的信仰和信仰,对外来文化秉承拒绝态度,经济和教育事业发展缓慢。
虽然在科技文化浸润下,他们的文化被腐蚀得七七八八,但还保留着部分遗址。
路程很远,韶宁一时半会去不了。
她关闭电脑,手机收到几条新消息。昨天韶宁不在,同学们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她教的语文平均分年年在市均分之上,按理学校应该给她奖金。
算上单科年级前三是她的学生,韶宁算了算,学校如果给她评个优秀教师,那今年能拿到一千五的联邦币。
按照物价,一千五够韶宁节省地吃喝住半年了。
不过,她想去前几年的经历,罢易思疤乙流救溜伞。优秀教师那一千联邦币大概率是轮不到她的。韶宁隐约知道哪几个老师是高层眼中的红人,今年大概也是他们拿。
她略有不甘心,但也只是不甘心而已。闹起来,她很可能会丢了饭碗。
读书的时候虽然她普通平凡,没什么出色都地方,但没吃过社会上的亏,以前都是小打小闹。
韶宁自从变成社畜后,她的运气越来越倒霉,同事、上司她一个都不喜欢。
当然,最近她的运气才是霉运当头。
她叹气一声,整理好情绪,在班级群发了一长段夸夸,按照之前的约定掏腰包买了些糖和小礼物,提去学校。
韶宁教的是高考班,学生要学除技能之外的语数英。
分完班上同学后还剩些糖,她分给了办公室的老师们。
忙碌一天,韶宁下了最后一节晚课,留学生自习时回办公室收拾东西。
学科的奖金发下来了,有五百。但是今年的优秀教师还是没有轮上她。
班主任拍拍她肩膀以作安慰,犹豫着说:“今年要选几个人去参加志愿者活动,那地远又偏。”
“就剩你和张老师几个人没去过了,”
班主任面色担忧,她听说了韶宁近日的倒霉事。“但我看你精神不太好,要不和张老师商量换一下?”
“听说他……又拿下了今年的优秀教师,学生都在传这事,都为你感到可惜。”
班主任没再说了,张浒是校长侄子,其他老师都让着他。
韶宁和她告别,她孤零零地走在夜晚的走廊上,眼睛被夜风吹得酸涩。
昨天睡得不好,好困。她想。
走进亮着灯的办公室,只有张浒和几个老师在,温孤晚上没课,下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