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急了眼,“怎么不行,强扭的瓜不甜,要不我给你点……”
‘钱’那个字被她吞进了肚子里,韶宁没有钱。
她涨红脸,绞尽脑汁想理由反驳燕祯。
“你知道你犯法了吗?就算我前世是陈世美,那也是前世的事情,你去警察局说,看谁信——”
韶宁话音一滞,低下头,看见一根墨青色的蛇尾缠在自己脚腕上,盘旋,缠紧。
他格外喜欢她的脚和脚腕。
那天在浴室,她半个身体都陷进了水里,腿被架起来。他偏过头,在她脚腕留下一串牙印和口水。
呸,臭男人,真恶心。
看见他的双腿变成了长条,韶宁的声音变弱。“你这样就算把我困在身边,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红灯到了。燕祯收起尾巴,转动方向盘,转弯。“我在强求。”
韶宁愤愤地闭上嘴。
油盐不进的臭男人。
到家了。
韶宁下车,用力关上车门,以示反抗。
她‘噔噔噔’地上楼,刚走到家,手机又响起来了,显示陌生号码。
老师的本能让她以为是家长,韶宁连忙接起电话,一边换鞋进门。“请问是?”
她踢掉的鞋被燕祯捡起来放好,跟着她走进出租屋。
韶宁昨夜到现在都没吃饭,又累坏了,肚子空空的。
想到她是因为什么累坏了,燕祯冷着脸,手中菜刀重重地砍在食物上。
燕祯在冷脸洗内裤,那边的韶宁进了卧室。接起电话等了几秒钟后,传来一道清冽简短的男声。
偏嫩的青年音。
韶宁眸色动了动,手不自觉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到家了吗?”
顿了一下,原鹜又说:“姐姐。”
“嗯。”韶宁顾及着燕祯,低声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