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把酒水一饮而尽。“待会你会好受些。”
她不想喝,酒水在挣扎时溅到了手上。
见酒水倒出来了大半,魏阡没有生气,他把韶宁禁锢在怀中,单手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唔,唔……”冰冷的酒水从深吻渡到韶宁口中,她的舌尖想把对方顶出去,结果可想而知,效果完全适得其反,反而给他留了空子,被缠着勾着吸得发麻。
直到她喝了大半,胃里一阵暖意。
它们很快漫上脖颈和脸颊,韶宁目光迷离,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喜床上。
魏阡扣着她的手腕,从亲啄到舔咬,吃尽了沾染上的黏腻酒汁。
他吻过她的手心,舌尖舔得韶宁很痒。没有温度的手指解开腰带,魏阡扯掉身上的红袍,露出精瘦的上半身,两个人的嫁衣随意散在地面,不分彼此。
韶宁不算特别瘦,腰间和两颊有小肉。
他的指尖解开她的衣扣,露出半截线条不算明显的锁骨。然后他没有再继续,反而是把她的裙摆往上推。
魏阡埋下头。
韶宁脚趾蜷缩,失控感让她羞耻得红了耳朵。“……别亲。”
她意识起伏,很快达到了临界点。
魏阡抬起头,鼻尖泛着点点水光。
“你看,你也会喜欢我的。”
“你会喜欢我的全部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他强硬分开韶宁攥着床单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时,喜房忽然轻微震动了一下。
她昏昏沉沉地问:“地震吗?”
“不是。是你复活的不速之客。”
魏阡的面色结上一层薄薄冰霜,为她放下裙摆,然后双臂撑在韶宁身侧,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咬痕。
“我去杀了他,很快回来。”
魏阡披上红衣。屋里吹起一阵风,大门关了又合上,他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韶宁直视着房梁,迟钝地想起现在的处境,想要抓住自救的机会。
于是裹着嫁衣,手脚并用地从床榻上爬起来,门被关死了,她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