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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长一一指出来:“他们就是南村中,智慧最高的三名裂人长老,分别是摩一,诫二,妙三。”

焦棠评价一句:“长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名字倒是一个好东西。”

她看怀表,3点30,正处于栅栏关闭的时期,裂人不可以跨越栅栏。

摩一遥遥”盯着”他们,月光越大他身上反射的寒光越盛,两只巨大眼睛愈加恐怖。

摩一指着河岸上一株枯树,枯树下排布的石骨阵,从腹部咕哝出一句话:“白氏,撤阵。”

白族长大声回应:“等我查明缘由,再让人撤去。”

双方就此僵持了一会儿,显然已经多次交涉无果。

摩一招手,后面诫二、妙三舞动手脚,紧接着六七十条裂人朝枯树方向跪拜下去。

大部分裂人只围了一条□□布,跪下去后脊椎不可避免一节节隆起,远眺过去,犹如光滑鹅卵石上趴着一条条蜈蚣。

岑教授充当解说员:“裂人摩一正在炼化无脸修行人。那株树被当作神树,传闻他们的神会降临在那棵树下。但是十几年前,有术士将初始之气偷走,北阳村的人再无法自然生死,而裂人的神树也在一夕之间枯死。”

岑教授说起民俗文化,精神矍铄,“裂人以为北阳村召集的术士有办法撤去法阵,因此总到北村刁难。又因为枯树被拦在隔界栅栏外,只有通行时间才能去拜见,这又加重了裂人的戾气,导致它们常发狂伤人。”

白族长听此,年少的眉眼又是老气横秋,哀叹说道:“不知是谁?为什么要杀人?是裂人还好,若是人就……”

焦棠问:“到底是怎样的谜案,十几年来查不出一点线索?”

白族长沉吟:“跟我来。”

焦棠与岑教授抬步又朝北村走。三人来到祠堂,白族长命人开门,门后边是一株巨木掏空后,制成的房间。

房内无明火,透过两扇大窗户,月色明亮,映照房中,也是亮堂堂一片。

借着月光,焦棠一眼看见并排的两张白布床,无需多瞧,光凭嗅觉已经知晓,都是死了一段时间的人。

白族长问:“要看看吗?”

岑教授笑道:“你让她看就好。我回避。”

焦棠拉住岑教授的手,“你难得下田野调查,看一看也无妨。”

“不了。我的任务就是当个好导师。至于勘探查案还是交由你了。”

岑教授挣脱她的手,末了还念了一句:“我一辈子也干不了玩家的事,就是因为我……晕血。”

说完她迈开矫健步伐,徒留门口一道长影。

焦棠拉开布,瞧上一眼,不禁皱眉。

今时今日能让她皱眉的尸体,说明死状实在是不堪入目到极点。

死者年纪、性别、生前样貌通通看不出来,整具躯壳若要用通俗易懂的话形容,就是糊了、坨了。全身筋骨皮肉像一张失去弹性的、软绵绵泡发的面饼。连五官也塌成一团,黏连在一起。

这种死法前所未见,想来肯定不是正常物理手段能造成的结果。

焦棠摇摇头,直白道:“看不出来怎么死的。”

白族长哀恸道:“我们也是猜不出来。裂人杀人手法竟然狠厉到这种地步了吗?”

焦棠反问:“你怎么知道是裂人杀的?”

白族长拉下脸:“难不成是人杀的?”

焦棠平静道:“裂人或者人都有可能。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人。”

当然她不会说可能是玩家这种引火烧身的话。

白族长失望地将她引走。

岑教授礼貌道:“今晚又要劳烦你了。”

白族长将两人领出祠堂,又领到一户木屋前,他扣动门锁,开门的老妪轻车熟路地安排人进来,又是端水又是端点心。

岑教授笑道:“康图嫂子,你别忙了,快去歇息。”

岑教授将白族长送出门后,回来与焦棠还在火塘旁坐着。

“康图嫂子每次都接待玩家,这对她来说是流程,可我是有记忆的,每一次见她热情招待,都觉得公式化的流程里面不可能没有半点善良柔情。”

火焰在岑教授眼中跳跃,她语重心长,说:“焦棠,不管你见到多少丑陋的人性,我希望你始终相信人性之中有更多善与美。我不是说,你需要过多的去爱与同情,而是许多事情从善与美的角度去看、去考究,能看得更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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