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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三明上过我们那儿的报纸……”

“卖童装的店家举报过田裕麦偷童装……”

“我还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他们三个……”

……

齐铎盯视宝老先生:“杀人犯在船上高调演出,这不是摆明想吸引仇恨吗?什么凶手这么傻?”

齐铎过于高大,宝老先生不自觉后撤半步,说:“就算他们确实是恶贯满盈的人,但也要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吧……而且,这还是不能说明人不是焦棠杀的。”

“你没完了是吧?”肖长渊不耐烦地抓刘海,“都这个时候,还要过剧情吗?能不能砸了这条船算了。”

后半句被背包里面生长出来的游丝覆盖住,肖长渊扒拉口香糖似的,呜呜叫:“行行行,我不惹众怒。”

焦棠从椅子上自在站起来,指着汤樱一头紫绿毛,问:“你们一早就知道仇三明在船上?”

汤樱昂了一下,说:“收到了匿名信,所以我们才上这趟船。”

焦棠:“没想过杀人的后果?”

汤樱转开脸:“反正在公海……”

焦棠转头看焦不讳,知道船会行驶到公海的除了焦不讳,就只有运输志愿者的舒韶苦。为什么要提前埋下汤樱这枚雷?现实中汤樱真的下手了吗?

焦棠又看向宝老先生:“杀人犯高调演出,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这种行为明显不符合他们隐藏自己的特性,除非有人威胁他们这么做。可是从常率的相机和车道载的表现这两点来看,我得出的是,他们不是受威胁演出,而是一群伪装的演员。船上光线本来也不好,加上他们平时遮遮掩掩,有几个认真看过他们的样子?”

宝老先生再次发挥死缠不休的精神,“假常率拿了真常率的相机,所以他没有调参数,也没有继续拍照,关于这点我理解你的推测。可是车道载的反应乃常人所有,牵扯到伪装,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

“车道载是不是恶人?”焦棠问他。

“这不好妄加定论吧?”宝老先生反诘。

“我以为老先生红口白牙,断案如神呢。既然没有人提及他的恶行和名字,我就假定他是一个良民,而且也是伪装演员中一员。”焦棠居高临下,面容沉毅,她过于冷静,以致于她的话就像金科玉律,一时之间没有人提出反驳。

宝老先生哑口无言,恐怕被后辈当面指摘是他生平最厌恶之事。

焦棠目中盎然,推断:“这里存在两个前提条件,第一,船上乘客人数始终维持一百人。第二,宴会上的常率、车载道和田裕麦是伪装演员。根据尸僵状态,判断是所有命案都是在宴会后发生。那么,为了满足一百人这个硬性条件,真实的常率和田裕麦一开始并不会在船上,而是在船外面。至于仇三明,由于他上了船之后存在感低,不好判断是不是真人,暂且不谈。”

“你想说,演员组将真人组从船外拉到船上来杀死,然后演员组集体遁入大海逃之夭夭?”宝老先生不悦反问,显然不吃这套简单的障眼法。“你这与不存在凶手有何区别?干脆说是恶鬼索命更好。”

焦棠:“我的推理关键在于车道载的死。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必须死?”

“按照汤家姐妹证词,他不是中了吗啡而死吗?”宝老先生似笑非笑。

“对。那么又是谁拿走了吗啡?”焦棠望向汤樱。

汤樱茫然。齐铎替她回答:“宴会上突然停电,田裕麦接近过汤樱。”

“对,我想起来了,但是她往我后腰那里摸,吓了我一跳。”汤樱搓着胳膊,泛恶说道。

焦棠继续分析:“假的田裕麦在那个时候偷走了吗啡,最直接的推测是她想是用在真田裕麦身上。”

汤樱:“可是最后打在车道载身上……”

焦棠又对她笑了笑:“车道载是演员组之一,和假的田裕麦是一队,为什么要杀他?”

汤樱:“那……误杀?”

焦棠:“如果我说,死掉的车道载就是真田裕麦呢?”

“什么?”

“男女都不一样吧……”

“真田裕麦是男的?”

宝老先生哼笑不止:“无稽之谈啊。死掉的车道载和真田裕麦除了身形相似,还有什么是相同的?”

“身形相同还不够吗?”齐铎哂笑,“在座各位谁又见过真的田裕麦?不过是外表伪装成女的,为了更好地接近受害者。”

焦棠不顾非议,继续分析:“真的田裕麦死在真的常率房间里面。那田裕麦房间里的那具尸体又是谁?”

众人讨论声更大。

焦棠:“没有人见过仇三明的样子吧?所以我拍板,那才是仇三明。”

汤樱捂住脑袋,看向五大三粗的女版仇三明,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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