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了摸殷纪的额头，“殷小纪，你在说醉话？”
他的语气难得的严肃了起来，殷纪听着这语气心底却生出了退缩的想法。
但是……
心底天人交战了好半晌，他低声道：“没喝酒。”
“我认错了人。”
“对不起。”
邢子墨不知道是有心逃避还是先入为主以为殷纪在说醉话，或者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安抚殷纪道：“好。”
“认错了就认错了吧。”
“已经很晚了，先睡了。”
闻言，殷纪的心底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邢子墨太好了。
好到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邢子墨信了吗？
并没有。
“对不起。”
殷纪低低地说，说话间他摸了摸邢子墨的脸颊。
脑子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殷纪睡不着，他看着天花板没有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的呼吸声变得舒缓了几分，旁边的人进入了熟睡阶段。
“我说的是真的啊！”
“抱歉。”他拥紧了自己的爱人。
殷纪知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大事，对邢子墨来说，可能也是一件大事，会影响到他们的感情。
明天和邢子墨如实说吧。
怀中的人翻了个身，靠他更近了一点，殷纪侧头看了眼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拥紧了怀中的人。
那人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呼吸更平缓了，殷纪侧着脸亲了亲他。
“晚安。”
“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