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员的忙碌下,展台上树立起一大一小两个金属支架,我们也在工作人员的撤离时走上展台,开始对女奴们进行现场调教。
我们先将女奴的口塞解开,将插入女奴口中的粗长假阳具抽出。
在抽出假阳具之后,女奴不停的咳嗽起来。
在女奴咳嗽的时候,我们解开了女奴们的束缚,让女奴们站在金属铁框架下面的金属立柱上,等待新的凌辱表演。
我们先来到红奴身旁,在高原的命令下,红奴在一个带着底座的金属支柱上站好,面相观众。
左腿站立,右腿高高抬起,直指向天,形成一字站立的姿态。
红奴左手高举过头顶,抓住自己的右脚脚腕,右肩膀向前,将高举的右腿别在肩膀后,右臂向后,将右腿环绕起来,我们快速的用麻绳将红奴固定在金属立柱上,让红奴维持着单腿向天站立的姿态。
之后我们如法泡制,将玉奴反方向的固定。
让玉奴高举左腿,右腿站立,让红奴和玉奴好像照镜子一般,被固定在金属立柱上。
红奴则是一字马大劈叉,双手平伸,好像一个土字,躺在一个组装好的金属拘束器上。
我们拿出一个双头金属钩,将金属钩的空心双头分别刺入芬奴身下的两个迷人空洞之中,然后将金属钩翘起的另一段插入芬奴身下的金属拘束器的滑动槽内,抓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低端来回抽送几下,将滑动槽的锁扣锁死。
我们将绑在金属框架上的麻绳一端解开,连接在女奴束胸衣的拉环上。
女奴们的束胸衣不单可以像文胸一般将女人的胸部变得更加丰满,也是一件可以折磨女人胸部的刑拘,只要拉动束胸衣的拉环,束胸衣的小机关就会收缩,将胸部勒紧,用胸部的胀痛来折磨女人。
因为知道束胸衣会让女人的乳房过早的失去弹性,所以我们极少使用,所以今天是第四次使用这东西。
我们快速的按照绳扣上的编号,快速的将绳子上的钩子和对应的环扣相互连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做完检查,然后由总监宣布新的表演开始。
在众人的掌声中,我们拿起金属框架的小盒子里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金属框架上的小电动机开始工作,绳子逐渐被缩短,女奴们的身体也缓缓的开始离开地面。
随着身体被提高,女奴们胸部的压力开始变大,嘴里的呜呜声越来越大。
被吊在空中的女奴们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女性最引人的耻丘。
她们的密肉在长筒袜的拉扯下,大大的分开,显出最内部的嫩肉。
在痛苦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女奴们都将自己的脸转向一边,不和台下的观众对望。
这时总监推着一个送餐用的四轮小推车来到女奴身后,在观众疑惑的目光中,总监拿起一个兽用的大号灌肠器,双手举起,向台下的观众展示起来。
当台下的观众听到总监的介绍后不禁发出一阵惊呼。
两千五毫升的兽用灌肠器,拿来给人用的还是相当少见的。
尤其是女奴还穿着束腰的情况下用,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这不是一次灌进去的吧?”台下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
“应该是。”有人答到。
“这么大,拿着不费劲吗?应该是一次的吧?”某人继续猜测。
“是不是一次灌进去的,接着看不就知道了吗?”台下众人猜测分分。
我们跟总监相视一笑,开始对女奴进行灌肠。
高原和阿强在小推车上拿过充气肛塞,站在她们的侧面,看着女奴脸上的表情,将肛塞缓缓的塞入了红奴和玉奴的肛门里。
当她们二人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情况后,脸上不禁露出恐惧的神情。
不住地微微摇着头,一脸的哀求之色,看向主人,企图用呜呜声和眼神打动自己的主人。
我们三人将女奴口中的色口球拿掉,让她们可以自由的说话,主要是想听她们在剧烈的摧残下的叫喊和呻吟。
“不要,不要,灌肠,灌肠实在是太痛苦了呀。不要,好不好?主人”玉姨带着哭腔哀求着高原。
高原依旧无动于衷,带着微笑看着玉姨,用一根拇指粗细的假阳具在玉姨的阴户上不住地摩擦,一边听着玉姨的哀求,一边将湿润的假阳具刺入玉姨的蜜穴之中。
阿强一手拍打着红姨的雪白大屁股,一边在塞入红姨阴部的假阳具底部的小环上挂砝码。
而我则把砝码挂在连接芬奴阴唇和长筒袜的铁链上,让芬奴的阴唇被拉扯的更长,然后又拿出一根导尿管,刺入芬奴的尿道,另一端塞到一个小啤酒瓶里。
总监将灌肠器吸满灌肠液,并且通过耳麦向观众介绍灌肠液的成分,甘油,醋。
红奴和玉奴在听到灌肠液里居然还有辣椒汁和芥末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嘴里发出的哀求声音充满绝望,因为她们清楚的知道不管怎么哀求都不可能逃过被灌肠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