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很重的女人,真的很少见。”
“什么意思?”我心里微微有些不悦,毕竟奴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但还是微笑着说道。
“请说明白。”
“嗯~做为一个合格的女奴,首先就是服从,其次才是为男人服务的技巧。”金发帅哥解释道。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奴性,为了权利,为了名誉,为了金钱,为了…呃~等等的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而不惜一切的去追求的时候,我们就变成了自己欲望的奴隶。女人们为了自己的肉欲,不惜一切,为了满足自己的快感而放下尊严羞耻,甚至自伤身体的事情,我们就会认为这个女人奴性很重。你们的女奴,尤其是你的,特别重。”金发帅哥看着正一脸陶醉表情的芬奴发出赞叹,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的羡慕和嫉妒是不会让人误解的。
“怎么说?为什么说我的芬奴奴性最重?”我不免有些小得意的问道。
“我开始是怎么说的?提起你们的裙子。对吧?”金发帅哥说道。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的女奴是怎么做的?直接露出下阴了吧?我有要求露出阴部吗?”金发帅哥笑着问道。
“是啊,确实没说过,而且第二次明明说的是表演自慰和高潮,并没有说一定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啊。”我突然醒悟。
“这么说来你们这就是个全套啊。”高原在旁带着一脸的坏笑说。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啊?”阿强有些不悦。
“任谁都会这么做吧?”
“你们是旁观者,自然会误会,可要是不想露出身体呢?会不会就跟你的女奴那样,隔着衣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金发帅哥看着高原问道。
“确实~。”我不得不承认芬奴的奴性确实很重。
“真羡慕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奴,不知道她学习能力怎么样,要是学习能力强的话,啧啧啧~那就完美了。”金发帅哥从新看向芬奴,带着一脸的遗憾和期待,声音里充满了羡慕和赞叹。
金发帅哥的举动获得了我的好感,想要和他套套近乎。
在交谈中得知,金发帅哥名叫凯文,是个心理医生,有正当工作。
在这里是为了赚取外快,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和不少女人亲近,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凯文在庄园的工作也是心理医生,是帮那些主人和奴隶去除疑惑,或者矫正心理,向他们提出合理化建议。
帮助那些喜欢SM的人在受虐或者施虐的过程中获得快感和满足,而不是将SM发展成暴力和血腥,最终在SM中迷失自我,最后走向犯罪。
比如沉默的羔羊里面的男主拔汉尼,成为一个吃人的怪物。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奴为黑人口交。
三个女奴都跪在地上,将黑人的大鸡巴吃的啧啧有声。
芬奴微微皱着眉头,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抠挖着自己的阴部,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并且不住地向前用力的探头,试图将黑人的巨大鸡巴全部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红奴则含住黑人的龟头卖力的吸吮着,一手不停的套弄着黑人的大鸡巴,另一手轻轻地揉捏着黑人的睾丸,双眼带着媚笑,观察着黑人的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和力度,试图让自己面前的黑人第一个射精;玉奴则是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用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黑人,好像在说请不要再继续欺负我了的表情,含着黑人巨大阳具,不停的吞吐着。
随着一声畅快的呻吟声,红奴面前的黑人一阵哆嗦,将一股浓精全部摄入红奴嘴里。
红奴脸上也显现出满足的神情,一脸的陶醉表情,细细的品味着嘴里的味道。
玉奴在黑人射精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被黑人射了一头一脸,玉奴一脸的小幽怨,皱着眉头用手擦试着自己的脸,用充满哀怨的眼神撇了黑人一眼,让面前的黑人乐不可支。
芬奴双腿分开,站在地上,弯着腰,挺直后背,将嘴巴和食道维持在一条直线上,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紧皱着眉头,将嘴巴和喉咙当做阴道,快速的吞吐着黑人的鸡巴,大量的唾液和食道里的粘液顺着芬奴的嘴角滴落在草坪样式的地摊上。
芬奴不但嘴巴上泛着水光,就连下面的嘴巴也一张一合的留着口水,无声的宣告着这里也饥渴难耐。
粗长的黑鸡巴被芬奴全部吞进口中,让她面前的黑人不停的发出畅爽的呻吟声。
黑人扬起头,挺着腰,双手抱着芬奴的脑袋,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响。
黑人一声带着颤音的呼叫,黑人将芬奴的头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胯下,让芬奴无法挣扎,黑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接射进芬奴的食道里,令芬奴的双腿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随后一股清泉从芬奴的下体喷出,击打在草坪式样的地摊上,令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随后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清理房间,而我们兄弟三人将三个女奴全部带回房间,等待着女奴们的等级评分。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女奴们只是口交,而没有被要求做别的,比如说群交之类。
想想也是,那天的乱交大会已经证明了我们女奴的实力,也没必要再来一次。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虽然对自己的女奴充满信心,但也仅限于性交一方面,在别的方面,还真不敢打包票能拿到什么好成绩。
第二天成绩下来了,出乎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女奴们除了自身的外貌和奴性拿到了高分之外,其他的项目,最高分居然才只是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