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奴哑着嗓子呻吟时,就感觉好像有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安吉拉紧紧攥着芬奴的内阴唇将芬奴拉到一个茶几旁,将芬奴肛门里坚硬的假阳具底座吸紧在玻璃茶几上,然后让芬奴向下蹲,直至芬奴用屁股将整根假阳具全部吞入腹中,茶几上只留一个假阳具的底座才作罢。
安吉拉又拿来一端固定着小圆球的可伸缩金属棒,将带着圆球的一端塞进芬奴的阴道里,一直塞到不能再塞为止,然后命令芬奴站起来少许后,开始调整金属棒的长度,在确定金属棒完全着地后才重新站起来。
然后又找来一个黄灿灿的金属铃铛。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安吉拉将铃铛挂在丝线的中间处,并且将丝线的两端都绑在芬奴的阴环上。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安吉拉命令芬奴开始做深蹲。
芬奴每次下蹲都必须坐在茶几上,并且还要发出屁股和茶几撞击的脆响,站起来时,必须让铃铛与茶几相撞,发出金属与玻璃碰撞的声音。
这样做可以将芬奴的深蹲控制在一个距离,这个距离既不能让芬奴双腿站直,又不会让芬奴坐在茶几上休息。
芬奴在下蹲时,巨大的假阳具会插入芬奴的肠道伸出,将大量的灌肠液推入更深得地方,但是为了发出皮质拍子和肌肉拍击的声音,芬奴必须快速下蹲,才能做到。
越快的插入,灌肠液在芬奴体内的冲击力也就越大,冲击力越大,芬奴的痛苦也就越剧烈。
而且为了让芬奴的痛苦更剧烈一些,安吉拉还故意增加了插入阴道里金属棒的长度,让芬奴无法坐在茶几上。
如果芬奴想要坐在茶几上,就必须让小圆球进入的更深,但是已经抵在子宫口的小圆球除了拉伸阴道让小圆球进入的更深一途外,别无他法。
为了要小圆球进入的更深,芬奴必须用力的快速下蹲,用自己的体重和加速度来增加力量,拉伸自己的阴道。
但是这种做法却跟让人在子宫口上狠打一拳没区别。
所以每次芬奴下蹲,不仅要忍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还要忍受肚子被打一拳,窒息般的痛苦。
而且芬奴还要在忍受痛苦的时候收紧阴道,将沉重的金属棒留在阴道里,不能掉出来,因为在下蹲时,不仅要发出屁股与桌面的碰撞声,还要发出足够的金属撞击地板的沉闷响声。
因为目前芬奴的身体并没有感觉,所以安吉拉只好放弃用铁链一类的东西拉扯芬奴阴唇的办法,免得芬奴真的将自己的阴唇撕下一块皮来,到时候最惨的就是自己。
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危,安吉拉选择了丝线作为连接物,而金属和玻璃相撞的声音,既清脆又嘹亮,很适合作为提醒芬奴的警告音。
就算再不济,芬奴将丝线扯断,自己再帮就是,那也比扯掉芬奴的皮来的划算。
芬奴在安吉拉的马尾鞭抽击下开始做深蹲。
虽然芬奴说自己没有了感觉,但那完全是因为体内针扎一般的麻木感所所致,并不是真的没了感觉。
当剧痛超过麻木的感觉时,还是能够感到痛楚。
芬奴每次下蹲时,为了遵守屁股与皮质拍子发出声响的命令,不得不用全身体重力来增加力量,才能坐在茶几上,但阴道里的小圆球却会因为冲击力狠狠地在芬奴的肚子里狠狠地打一拳,那种窒息的痛苦,灌肠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所产生的胀痛感,阴道被拉伸后所产生的撕裂感,再加上喉咙里强烈的呕吐感,这些感觉还混杂着针刺般的麻木感觉,令芬奴的每一次下蹲都必须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才能做到。
在安吉拉的抽打下,芬奴只是做了二十个深蹲就已经精疲力尽,没有一丝站起来的力量,只能忍受着痛苦和喉咙就要被刺穿的感觉,沙哑着声音向安吉拉求饶。
还没有报复够的安吉拉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整治芬奴,所以,安吉拉从台球桌又拿来了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向后扯去,让芬奴不得不扬起俏脸。
安吉拉命令芬奴张开嘴巴,将假阳具插入芬奴的嘴巴,狠狠地将假阳具一插到底。
粗大的假阳具将芬奴的喉咙顶出一条明显的凸起,令芬奴难以呼吸,在加上项圈的拘束,芬奴的俏脸因为充血和窒息,涨得一片通红,在安吉拉的快速抽插下,芬奴的双眼也开始出现血丝。
快要窒息的芬奴不禁开始全身抽搐,双眼反白,意识也开始模糊,但是身体的麻木感却渐渐消失,身体的感觉也快速的清晰起来,肛门和阴道的涨满感,阴蒂和乳头的刺激,身体被鞭打后火烧般的痛楚又重新回到身体里,而且那种升天一般的美妙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眼前幻想丛生,各种凌辱画面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身体也变得软绵绵,轻飘飘,身体三个肉穴被填满的美妙快感让芬奴畅快的好像升上天堂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快感让芬奴不停的泄身,终于在失去意识前登上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豪斯和崔斯特看着剧烈高潮并且潮吹后,摔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痉挛的芬奴,不禁面面相觑,想不到芬奴真正的高潮和潮吹是这么壮观的。
豪斯禁不住发出啧啧的赞叹:“想不到,想不到,现场看和看视频真是两回事啊!啧啧啧…真是太震撼了。”
崔斯特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后,也张红了连,沙哑着嗓子点头同意道:“原来以为潮吹都是假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没想到…这淫水…啧啧…呵呵…”崔斯特看着芬奴还在剧烈痉挛而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阴部禁不住啧啧赞叹:“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依我看,这娘们是淫水做的。”
听到崔斯特的话,三个人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大笑过后,三人的目光又重新看向还因为痉挛而全身抽搐的芬奴,在台球桌上挑选起刑具来。
在庄园的秘密实验室内,被固定在妇科诊疗台一般的刑床上的红奴,玉奴,以及思琪思怡三朵母女花,她们头上带着特殊的头套,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被电击贴片和电极针占据,肚子像孕妇般鼓起,下体双穴也被特制的假阳具插入,特质的炮击快速剧烈的抽插着他们的下体,她们的淫水也因为假阳具的旋转而四处飞溅。
站在她们身旁五个男性研究员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这些药物混合在一起,明明没有麻醉神经的作用,可芬奴怎么说自己的身体会失去感觉呢?
这些药物混合之后能增加精神上的快感,虽然可以增强身体的耐受力,但却会降低快感,但还不能做到让人失去感觉。
但芬奴那些语无伦次的话语却能确定芬奴确实失去了感觉,就像打了麻醉剂一样,唯一不同的却是芬奴可以自由行动。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上,令几个研究员疑惑不已,不知应该如何解决,只能等芬奴回来以后再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