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奴的想出来的情节来自电影铁面人和天龙八部的游坦之,不过这一对衰吊的故事稍微改改还真能硬凑一起讲讲,嗯…我特么真是个天才,咋想到的捏?)
芬奴在一阵无法形容的难受感觉中醒来,下意识的转了转脑袋,想要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但是随着身体的行动,一股难以描述的疼痛酸麻感觉袭遍全身,就好像发高烧一般,四肢无力,头晕耳鸣,稍微一抬头就是满眼金星。
尤其是后背和腰椎,好像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令芬奴马上就放弃了做起来的打算。
头晕恶心,还带有强烈干呕的感觉,让芬奴下意识的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可是随着几声金属的碰撞声和手上传来的感觉判断,自己是排在金属上了。
这感觉让芬奴心里一惊,顾不得双臂酸痛和撕裂的感觉,马上用双手触摸自己的身体。
芬奴发现自己的穿了一套金属制成的内衣,上半身有点像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普通样式的女士小裤头。
再仔细的感觉一下下体的情况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阴道的肛门还塞着两条普通尺寸的假阳具,而且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经被人注入了灌肠液。
从肠道的温和感觉判断,应该是自己常用的营养灌肠液。
根据经验,这些营养灌肠液直接被肠道吸收,融入血液,可以快速的补充自己的营养和体力,对于快速恢复是有一定帮助的,而且从阴部的清凉感觉判断,自己的阴部和阴道应该都被人涂抹了消炎药膏,可以让自己饱受奸淫摧残的阴部快速消肿。
而且通过触摸自己的身体,芬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很多地方还没有消肿,依然可以摸到少许肿起。
一阵悲哀浮上心头,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人连续奸淫凌辱折磨,而自己居然在这样的高强度持续淫虐中获得了高潮,而且为了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刺激,自己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做出勾引他人来侵犯自己的举动,说出令自己都感到下贱淫荡的言语。
而且自己明明很讨厌很恶心那些老僵尸,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还主动的迎合他们,自己明明很想停下,但是不知怎么,只要他们靠近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会发情,只要有人对自己稍微挑逗,哪怕只是触摸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自己的身体就会进入状态,准备跟任何进入身体的东西交媾,而一但肛门和阴道被插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就会紧紧的握住入侵的东西,让它们难以离开。
就像现在,自己的下体被两根假阳具插入,自己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在遗憾它们不够粗大,没有把自己的两个肉洞塞满。
一阵悲戚略过心头,自己难道真的已经变成真正的精液厕所了么?
记得有天晚上,自己被儿子主人捆绑,进行多人轮奸调教后,下体也像现在这样,插着两根假阳具,自己则全身赤裸双臂交叠绑在身后,被儿子主人露在怀里玩弄挑逗自己的乳头,让自己发情的时候,自己因为害羞问过他一个问题,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插着两根假阳具睡觉?
儿子主人一边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回答说,时候你觉得下面不塞东西就会难受的受不了时,就不给你塞了。
那时候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虽然还没到不塞东西就难受的地步,可是自己已经到了塞着东西也没有感到不适的地步。
说不定再过几年,自己就真的会因为下体双穴不塞东西就会瘙痒难耐吧?
想到这里芬奴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乳房和阴部,心里泛起一丝陶醉和期盼,好像真的在盼望那一天的来临,就在双手碰到金属内衣时,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要不得,而暗暗懊恼和惭愧。
就在芬奴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将自己打醒,以作惩罚时,手上传来一阵疼痛,耳边也同时传来一声金属闷响。
令芬奴知道自己的头上居然还带着一个金属头盔。
这一发现让芬奴大吃一惊,不停用双手触摸按压头上的金属罩子。
通过一番触摸探索,芬奴发现自己的头盔紧紧的贴合着自己的脸,只露出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跟那些性虐必备的头套一个造型,只是质地不同罢了。
而且在金属头套的脖子部位,芬奴摸到了一条金属铁链,这条长长的金属铁链不知连接在哪里。
这样的情况令芬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们把自己绑架了?难道他们不是自己的租借人?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要不是自己的租借人,那自己现在又会在哪里?自己还会不会得救?他们抓自己要做什么?他们会不会要赎金?他们会不会弄死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芬奴脑海里,令芬奴不知所措。
一些更加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芬奴脑子里:“我好像看过一个武侠小说,好像就是金朝那时候,有个女的,骗了个男的,让那个男的带上贴面具,还让他自己挖了自己眼珠,送给自己。那个男的好像叫游什么,反正听自己儿子主人说,那男的下场挺惨。好像是他兄弟为了争夺王位,给他关在牢里,不见天日,好多年…然后是什么…难道是遇上那个要了他眼珠地女孩…然后又被他兄弟抓回监牢?不对呀…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最后是死了。”
对于未知的恐惧,芬奴开始担忧起来,将自己听来的所有可怕说法全都往自己身上套,一会担忧自己落在人体器官贩卖组织的手里,害怕他们将自己的内脏全部割掉,一会又觉得自己是被人口贩子捉到,这是等玩够了自己再卖给其他人或者什么组织。
也可能自己已经被卖掉了,现在自己正在东南亚或者阿拉伯的某个地牢里,正准备接受女奴调教,或者已经成为他们这些邪恶组织的人肉赚钱工具了。
听人说,那些强制女人卖淫的人,都不把女人当人看,强逼着那些女人卖淫,而且每天至少要被三十多人操,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芬奴发现自己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摸向自己的乳房和阴部,要不是金属内裤的阻挡,说不定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阴道,扣的满手淫水了。
芬奴不禁又一次为自己的身体和变态的心理悲哀起来。
变成性奴被人操死的想法居然也能让自己发情的身心,是在是一种悲哀。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门轴转动的摩擦声,让芬奴的心里一惊,猜想自己真的落入某组织里,马上就要开始接受性奴调教了。
为了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哪怕一点也好,芬奴索性就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动也不动的继续装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