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惩罚令芬奴在第二天的工作中无精打采,难以集中注意力。
所以在长期的比斗中,芬奴在体力,耐力,精神上,难以跟小女奴对抗,自始至终都是被你惩罚的人。
不过,跟芬奴要承受什么惩罚的好奇心比起来,我更好奇芬奴的法语是怎么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里突飞猛进的。
芬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处于听的状态,就算是回答,也只是简短的几个单词而已,说的最多的还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了,贱奴遵命之类的话,长篇大论的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是在一次定期的女奴反省时,芬奴却用流利的法语说出长篇大论时,令我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说的法语,不管在词汇量上,还是发音上,尤其是语音语调和流利程度上,都不是一个只学了三个月的人。
对比起在日本呆了快三年,才达到简单问好,连日常简单对话都难以完成,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去问问主事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一个人能在三个月里能够熟练运用语言的办法,而且还没有努力学习过。
就在我寻找总监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离开许久的张先生正在跟总监谈论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
我开心的小跑着来到张先生身边,一番礼貌的客套之后,我向张先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张先生下意识的和总监对望一眼,然后漏出了一个和蔼斯文的微笑,对总监说:“我带他去看看吧,你先忙你的。”
听到张先生的话,总监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愣了一会,跟张先生对视了一会,然后才呵呵一笑,回应道:“行。都交给你了。”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但是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却看到他对我投来的目光和表情。
他的目光和表情很复杂,有兴奋和失落,有轻蔑和无奈,有期待和无奈,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正在我想弄清楚总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张先生带着他一贯斯文亲切的举止和声调催促我跟他一起去看看庄园在短时间内,成快速调教女奴的不传之密。
跟着张先生一路步行回到庄园的城堡豪宅里,张先生拿着手里的贵宾卡一路来到一个大铁门前,张先生用手里的贵宾卡在安全锁上刷了一下,输入密码后,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能够容纳两辆轿车并排形式的白色走廊。
这条走廊给我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种危险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比如顺着这条明亮的走廊走到底,又边有一道玻璃安全门,是刷卡,密码,指纹相结合才能进入的玻璃安全门,顺着门后的走廊前进,会进入一个空间很大,排放着许多器械的大房间。
这些器械里有容纳人的圆柱形玻璃罐子,有白色的拘束架子,还有一些别的器械,那感觉就好像走入了科幻电影里的医院一般。
我虽然没有来过,但又怎么知道这些的?而且这一路走来,通过许多细节确定了我确实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比如头上顶灯的样式,大小,长度,以及排列的方式,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但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来过。可是没来过,我怎么知道张先生会进入哪扇门,以及门后都有些什么呢?
就在我紧张的看着张先生,想要一个答案的时候,张先生那斯文儒雅的举止和声调彻底消失,他满脸挂着嘲讽和鄙夷,带着充满怜悯的声调,看着不知所措但又丝毫动弹不了的我,脸上逐渐浮现出狞笑。
我不停的挣扎咒骂,想要冲破束缚,将面前这个伪君子的虚伪嘴脸硬生生的撕下来。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移动分毫。
我的身体和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拘束,可是为什么却动弹不了,我恐惧的低头看向我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歇斯底里的高声呼喊起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们,老子要操死你们全家…
不远处,总监和与他坐在一起的张先生,都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不断咒骂挣扎的我,不住地嬉笑。
无能狂怒迅速的蒸发掉了我所有的力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悲伤和怨恨,我转过挂满悲愤泪水的脸,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向总监和张先生,希望用我充满的眼神杀死他们。
“小兔崽子安静了。”总监笑眯眯的看向我,对张先生说道
“哼…眼神还不错,就是啥都干不了。”张先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也是哈,就一个人棍还想杀人呢,哼哼…”总监带着哀伤的语调说完,就跟张先生笑作一团,不住地擦泪。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现在的我没有了四肢,只有脑袋和身体。
在总监恶毒的提醒下,我不禁悲愤绝望的问道:“我的四肢呢,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呜呼~终于有点理性了呢~”总监说道。
“不过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总监说完抓了抓头,带着一脸的鄙夷撇了我一眼。
“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张先生的脸上又挂上了他那斯文和蔼,亲切的笑容。
“你觉得来这里多久了?”张先生问我,“三个月?半年?一年?嗯?你其实在这里已经两年了。”
听到张先生的话,我不禁大吃一惊,高喊到“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