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啥……小野她……额……腮腺炎……对对……腮腺炎……您……我照顾她就好了……不用麻烦您了……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对对对……妈……您放心……我……我……嗯嗯嗯……一定……一定……”凌少一手抓着丁烨的手机跟准岳母通话,一手奋力抵挡着丁烨不断狂砸的枕头。
自知理亏的凌少,看着丁烨那被打高高肿起的俏脸,将身段放低认打认罚的地步。
哪怕丁烨连房子带家具全砸烂,他凌少也绝对不说丁烨一句不是,但就一条,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伙同外人欺负自己老婆。
“能跟我女儿说说话吗?”丁母听出凌少没说实话,担忧女儿出事的心情配上不敢在关键时刻得罪姑爷的心理,让丁母说话有些软弱。
“妈……我……我……”丁烨一肚子怨气正没地方出,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打的一片青紫,而且还是女鞋的印记,更是让丁烨怒从心起,正想给亲妈告状的丁烨在看到凌少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断祈求的可怜样,一肚子怨气瞬间化成了自怜自怨的凄苦,带着哭腔说道。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又让那小子欺负了是吧?”丁母听出女儿的伤心,焦急的问道。
“腮腺炎好难受呀……呜呜呜……”丁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告状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居然帮着凌少欺瞒亲妈。
“腮腺炎啊……从小没得过……怎么染上的,你说说,你说说……哎……”丁母听到女儿的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停的唠叨着。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儿正捂着话筒,对着凌少又踢又踹的撒气。
对于自己帮凌少圆谎的气恼,以及明知凌少帮着外人欺凌自己,却还是不想离开他的愤恨,丁烨是越想越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凌少,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要打凌少个痛快。
丁烨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凌少脑袋上招呼,当丁烨双手举着一个大瓷瓶想要砸在凌少脑袋上时,就看见凌少额头上的伤痕,正不断的冒出鲜血,流满了半张脸。
“你……你怎么不躲……你能躲开的吧……”丁烨放下手里的花瓶,心疼的抓起床单,帮凌少擦拭。
“我把你折腾成这样,你还帮我圆谎,我有脸躲吗……只要不打死我,扛着就是……”凌少一脸无奈的摊摊手,将厚竹子做的扫炕笤帚塞到丁烨手里:“你要是没消气,用这个打吧,往哪打都不流血。”
“你……你……你……我……我……”丁烨听到凌少的话,举起笤帚时看着凌少那半脸的鲜血,心疼的下不去手。
可手一但落下,又想起凌少那记吃不记打的脾气性格,又将笤帚狠狠的举过头顶。
“哎……算了……让你愧疚着也好,起码下次能折腾我轻点。”丁烨是在下不去手,索性将笤帚丢回床上,虽然知道凌少那没心没肺的脾气,要是这次不挨顿狠收拾,下次肯定会变本加厉的凌虐自己。
可知道归知道,看着凌少额头上的淤青和脸上还在流淌的鲜血,丁烨眼前浮现出小时候被人欺负后,凌少帮自己出头,被揍成猪头的样子。
“哎……我真是贱啊我……明知道你没那么在乎我,我却……我却……哎……我真他妈要多贱有多贱……”丁烨将凌少领到浴室,取出第一次来就准备好的医药箱,帮凌少处理伤口。
“咦?怎么还准备了这个?多久没用了?你还行吗?”凌少看着丁烨准备好的医药箱,有种久违的感觉。
“还不是因为这个,让我离不开你呀……你就是个混球……比渣男好的有限……”丁烨熟练的带好手套,取出需要的瓶瓶罐罐,整齐的排列在洗漱台上。
丁烨说的不客气,强调里充满对凌少的愤恨,但是在看到医药箱的时候,禁不住想起从前被人欺负后,都是凌少为自己出头。
小时候凌少功夫不济,经常是强出头被人打,后来功夫小有成,遭人报复围殴,再后来功夫大成后,就让被高干子女领着父母找上门,逼着凌父和凌母痛揍凌少出气。
总而言之想从小到大,替自己出头的凌少,都免不了被人再暴打一顿的命运,即便如此,凌少还是一如既往的帮被人欺负的丁烨找场子。
只是后来趁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再加上与世界建交,对政局一向敏锐的凌家抓住机会,依靠着当初流落海外的亲族,建立起以钱养权,以权圈钱的互助关系,一步步爬上现在的高位。
可是在家族不断上位的过程中,凌家经历过几起几落。
即使是凌家陷入最低估,自身难保时,凌少依然是那座护在她丁烨面前的大山。
哪怕凌少明知道丁烨的父母只是借着女儿受辱要将丁烨作价换取政治联姻,往高处爬,也会帮丁烨强出头。
性欲旺盛的丁烨虽贪淫,可并不荡,还算有节制。
可是被凌少送出国后,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用下,直接干起卖淫和被性虐的勾当,以此麻痹自己。
可出国三年多,凌家借着新的东风一飞冲天,爬上了他丁家渴望而不可及的政治高度,她丁烨才算是真的安顿下来。
每丁烨当想起往事,对凌少的怨恨和不满都会慢慢消散,剩下的,只有对凌少的依恋。
“缝好了…嗯……?你……你这家伙……属鸡的吗……脑袋没好就……哎……你少动我………”丁烨看到凌少那副事情都过去了,我又可以为所欲为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没事了……可以好好报答老婆了……”凌少带着一脸淫笑,将全身只穿了蕾丝内衣的丁烨搂在怀里,不停的捏揉起丁烨的大屁股。
“你好了……我还没好呀……你个畜生……属鱼的吗……五秒的记忆都没有吗……哎呀……别动我……疼呀……哎呀……救命呀……哎呀……真的疼呀……”丁烨被凌少强按在洗漱台上,不断抚摸着丁烨的身体。
“你想什么呢?真当我淫棍呀……我帮你按摩一下,活血化瘀,你也不想带着一身青紫色穿婚纱吧?”凌少说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按摩……你说一声呀……你给我压这里,你让我怎么想……滚……少碰我…滚呀………”丁烨气呼呼的从洗漱台跳到地上,虽然嘴上不高兴,但是却脱掉了内衣裤,乖乖的趴在了按摩台上。
知道自己确实做过头的凌少,正儿八经的开始为丁烨按摩。
“嘶……呜……嗯嗯嗯……哦……哦哦哦……嘶……哦……呼……你居然还有这手?以前怎么没用过,舒服死了……嘶……哦哦哦……嗯……舒服……”凌少那专业的按摩手法,再加上他那手掌的温热,好像熨斗般,将丁烨身体里积存的痛楚全部压出了身体,只剩下一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