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报复她?”我说,“所以你杀了她最爱的人?”“只猜对了一点,还差一点,要不要再猜猜看?”“你因为音乐节她给你下诅咒的事恨她。”林念说。“你发现了她和红心武士之间的秘密,所以她借着音乐节的机会给你下了诅咒,让你只能待在茶会上不能随意走动。”“嗯。”他点了点头,“四分半。”“还有一个是什么?”我问。“你得自己猜啊,你不是很厉害吗?”帽匠笑了笑,那块黑色的印记尤为扎眼。“你想取代谁?你想统治这个国家吗?”林念说,“所以你又带着枪回来了,你要杀了所有人。”“统治国家是一点,另一点,是因为国王给了你屈辱,你也在报复他。”“啊,完全正确。”他笑了笑。“我报复心很强的,我也记着你呢江舟。”“我?”我笑了笑,“我有让你受屈辱吗?”“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嬉皮笑脸地反驳我了。”他收回笑容,举起枪对准我,“那就先杀了你,至于他们两个,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们。哦对差点忘记了,还有你。”他又把枪口对准林念,“你应该很爱她吧江舟,可惜了,我最讨厌爱了。”“怎么,是因为从来没有过爱吗?”林念刺激他,“如果没有得到过爱,你活着还不如去死。”她继续刺激着,帽匠发疯般扯下自己的帽子,狠狠踩了两脚,“够了!”“你也想被人爱吧?”我说。他对着我们连开了好几枪,被我们躲了过去。很快,枪里就没了子弹,林念见状一脚踢掉他的枪,接着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别动。”“这种人,需要废话吗?”我上前握住林念的手,直接把匕首插了进去。“呵,我可是被下了诅咒,你们杀不死我的。”“诅咒,解除。”王后说。这一刻,帽匠口吐鲜血,彻底死在了我们的刀下。林念低头看去,原来她已经中弹了。她捂着胸口,差点跪在地上。“你怎么样!”“我没事,先救他们。”她抬头看了一眼柴郡猫,他的身上显示着时间,“还有两分钟,快!”我上前掰开柴郡猫的嘴,却差点被他咬掉一根手指。如果强行破肚,肯定会伤害到他们的。“或许我可以。”是兔子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做?”“柴郡猫睡着了吗?”我看了一眼,已经打呼噜了。“嗯。”“他睡着的时候胸口那块是最放松的,我们可以全都到那里,然后你用刀子划开一道口子。”“你们不会受伤吗?”“不会,我们往旁边去一点就可以。”“好。”我手起刀落,划开一道口子,柴郡猫猛地惊醒,身上开始炸毛,出现了应激反应。不过好在,兔子他们已经跑了出来。看着自己扁下去的肚子,他发出呜咽一声,就跑走了。“来人!抓住他!”国王说。“然后砍了他的头!”又开始了。“好了,这次是真的可以告别了!”兔子说,“快走吧,鹰头狮该等急了,他过会还要去找海龟听故事呢。”“好的,好的!”贝婪激动地说。我扶着林念,她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这个伤口对她来说根本治疗不了。“坚持住。”我说。她点头。我们找到了鹰头狮,坐上了他的背,他展开翅膀带着我们飞向一棵树上,然后把我们放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站上去才发现,树干上有一个树洞。“从这里进去,就是出口。”“感谢,感谢!”贝婪握着他的翅膀道谢。陈歌也看出了林念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中弹了。”我说。“放心,不麻烦你,死不了。”林念推开他。“我可没说要管你。”两个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好了好了,别吵了,赶紧走吧。”我们从树洞出来,又回到了那个诡异的房子里。只不过这次,我们是站在地下室门口。上官颢和贝妄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往我们这边跑,“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都要急死了!”“你们不是在大战吗?”陈歌说。“呃,你怎么知道的?”上官颢的脸还有点红,贝妄立马说:“他啊,被徐末扔进女更衣室里了。”“你又有好到哪去?好意思说我。”“我靠我不比你强!”我扶着林念坐在沙发上,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微弱了。“只有你能救她。”陈歌对我说。“我怎么救?”“你体内有阿尔法,你可以输送一点能量给她。”他看了林念一眼,“听见了吧,不是我救的你。”林念闭上眼睛偏过头,不去理会他。“那你就等死吧。”陈歌也走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念两个人。她中弹的位置很尴尬,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好久也没碰上去。林念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前碰的少吗?”“你也说了,那是以前啊,现在……”我的脸也有点发烫了。她尽力维持着稳定的呼吸,“贞洁和性命,我只会选后者。”她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伤口,“快点。我他妈还不想死。”我闭上眼,默默给她输送着能量。差不多快好的时候,我的眼睛传来一阵刺痛,我一下子把眼镜甩飞出去,捂着眼睛跪在地上。痛,太痛了!一些液体从我的指隙里流出,滴落在地板上,我看不见它的颜色,应该是红色。“你眼睛怎么了?”林念捧着我的脸,“你的眼睛……开始流紫色的液体了……”我推开她,来到镜子面前,忍着疼观察起我的眼睛来。真的,现在还在流紫色的液体,甚至整个眼白都变成了紫色。“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说着,又跑过去找眼镜,还摔了一跤,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着在地上找。“怎么办……我看不见了,我要看不见了……我不想死……”我重复着我不想死,手在地上摸索着,眼睛里还在往外渗出紫色液体。“给。”陈歌把眼镜给我戴上,“你眼睛要废了。”:()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