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理还住着人。”男人的大手青筋微凸,修长冷白的手指轻易就能将女孩的脖颈圈住,掌控。
彷佛脆弱得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
而她仍然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
诱人犯罪的眼?神,带着娇憨又天真的媚态。
让人想?看到她一次次哭泣尖叫时的失神模样。
而她完全察觉不到此时的危险不说,还在无畏的继续。
“你不喜欢我……算了……”她说着,佛开他的手“我去找别?人……总会……有人……”
掌控脖颈的手瞬间收紧,她蹙眉“放开……我”
“抱歉!”谢御安立刻放开了手,声音低哑地?道歉。
而眉心却因为这一瞬的失控而紧蹙了起来。
其实脖子并不疼,她只是没力气了,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嘟哝着“不喜欢……我……算了”
“找……找其它人……”
“你们都讨厌……我要走?……我不想?在这里……我要走?……”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等谢御安再次朝她看去时,她已经睡着了。
唇瓣微张,已然精疲力尽。
谢御安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气息紊乱,就这样保持着姿势望着她。
眼?神隐忍汹涌,宛如暗流喷涌,即将吞噬占有一切。
好一会儿之后,男人的呼吸渐渐重归平静。
他伸手,轻轻拂了拂贴在女孩脸上的发丝,修长冷白的手指顺着她发红的眼?,落到了小巧的琼鼻,最后……停在了她丰润微红的唇瓣上。
张筱筱睁开眼?时,房间的灯光很暗。
直到适应了光线,她看向那陌生的舷窗和轻微的轰鸣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居然在飞机上?
倏然一惊,掀开被子下床时发现自己穿着一条奶白色的蛋糕裙。
可她明明记得,昨天为了不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而穿了一件薄荷绿的薄纱裙。
她快速地?洗漱完,提着嗓子推开门,看到坐在意大利古典高背椅的谢御安,他交叠着双腿,手中拿着一份财经杂志,身边放着一杯鎏金高脚咖啡杯,有袅袅的热气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