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咕啾?~~”
一边舔着我那根明明刚刚射经过,却没有丝毫软化下来的迹象的紫黑色大鸡巴,给我做着这种最下流的清扫口交,姚漩还一边用一种邀功一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一条母狗在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夸奖一般。
“咕啾?~~~……主人……哧溜?……主人的大鸡巴……真厉害……居然刚刚操完凌心竹,还这么有气势呢?~~~”
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无上的珍馐美味一般,姚漩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将我鸡巴上残留下来的那些肮脏的精斑都舔了进去,随后一脸幸福地笑了起来。
“咕啾?……母狗的小穴……哈啊……还有奶子都热起来了……一闻到主人大鸡巴的味道母狗就发情了呢?……”
停车场里,凌心竹这个冰山女总裁的座驾之中,我正躺在驾驶椅上,一边将手从姚璇那一身贴身的西服的领口里伸进去,把玩着那一对高耸而又弹润的校花爆乳的同时,也享受着凌心竹的亲生女儿、冰山校花姚漩这认真而又虔诚的侍奉。
一时之间,轿车之中,只剩下姚漩那卖力口交的哧溜声,以及她那个绝色的熟女母亲凌心竹昏迷过去的轻微呼吸声,而我则是眯着眼睛,体会着这种射精过后欲望暂歇的片刻宁静。
这种仿佛无上至尊一般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简直是想要永远呆在这样的美妙情境之中,再也不愿意醒来。
“哧溜?……主人?……母狗的清扫口交,你还满意吗?”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姚漩都舔得脖子酸软,舌头无力之后,她才气喘呼呼地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精液的斑痕的她,却是丝毫不在意地对着我讨好地笑着。
“哼,只是这样就得意起来了吗?我的‘乖女儿’,你可还真是出息呢……”
可是这时候,刚刚因为被我的精液喷发而被呛到昏过去了的凌心竹,这时候却不知为何清醒了过来,对着姚漩冷笑了起来。
“你今天才被开苞,就已经对这根鸡巴这么死心塌地了吗?”
“是啊,我就是主人最贴心,也是最听话的小母狗,怎么啦?”
姚漩一边伸出舌头,将唇边那剩下的一点精液舔了进去,随后才一脸自豪地说道:“我才不像你,明明这么淫荡,明明这么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还这么嘴硬呢!”
“我才没有!”
这时候的凌心竹已经从之前那种高潮的快感之中稍微清醒了过来,自然口气也重新变得强硬了起来。
“你想去当男人的母狗,自己去取当就可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样淫乱吗?”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比我还要淫乱!”
姚漩听到这话,却是毫不犹豫地冷笑了起来。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
“呵呵……”
凌心竹听到这话,却是得意地轻笑了起来。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你这个连亲生父母都出卖的不孝女离谱呢。”
“你!”
在正常情况下,姚漩斗嘴显然不是凌心竹的对手,顿时气急败坏地指着凌心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
“呵,我都说了,你想不想,没有意义,我的命令,你只能接受!”
可是我当然不可能看着姚漩吃亏,顿时嗤笑了一声:“就算你不想,我有催眠真言在手,也会让你不得不接受!”
“……”
听到我这话语,凌心竹的脸色终于是变了变。
催眠术的力量,凌心竹当然清楚的很。
如果不是催眠术,姚光实怎么可能从当年的小富之家变成现在跨国财团的商场巨鳄?
而我更是掌握了连姚光实都没有掌握的催眠真言,她甚至连自主意识都未必能保存。
虽然催眠术也不是万能,必须要时间来潜移默化,也不可能说直接催眠一个人去死这种违背常识的命令。
但是催眠真言毕竟是催眠真言,她之前已经亲身体会过了这种力量,如果在短时间内她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在催眠真言的控制下,恐怕不过几天,只要我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了。
“哼,姚光实也有催眠术,他尝试了二十多年,也没有把我变成他的奴隶……”
可是凌心竹毕竟是心机极深的女人,十几年来更是大权在握,这时候依旧是十分自傲的说道。
“你这个小男人,区区几天,就想把我驯服,你有这个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