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恢复知觉,重新睁开眼帘,赛琳娜发现自己躺在鲍勃的怀抱着,这个魁梧的兽人盘腿而坐,像是在照顾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你的勇敢超乎我的想象,但以后不要再这样逞强了,答应我好吗?”
赛琳娜艰难地点点头。
鲍勃抬手从旁边的地面拉过一个盘子,赛琳娜看到那盘子上摆着飘出酒精香味的小瓶子、几根银针和三只指头大小的银质铃铛。
她对这类工具组合不算陌生,小时候也是使用它们为自己打出耳洞好带上耳坠,不过在这时候显然鲍勃不是要为她再多打一组耳洞。
兽人没有解释,女骑士也没有,继续躺在他怀里任由对方握住她左胸处的肥嫩香乳,那滑腻如脂的大团软肉顿时在挤压中变了形,一部分从绿色的指隙间溢出,一部分把粉红色的乳头高高顶起。
“嗯呃……”这番刺激令赛琳娜娇呼了一声,随后看见鲍勃用另一只手抓起一根银针往飘出酒精气味的瓶子里泡了一下,然后他的拇指便灵巧而熟练地逗弄这处女性的敏感点——弹、拔、按、捏。
而女骑士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件美妙的乐器,在鲍勃另类的弹奏下发出高低不一的欢愉呻吟。
“呀、嗯、喔、呜……”赛琳娜在娇喘中渐渐唤醒欲望,她的乳头也在充血中变硬并竖了起来。
鲍勃见状张开嘴巴,俯身将女孩的乳头含住,用舌头舔,用牙齿轻轻咬,甚至像婴儿般用力吮吸,尽管什么不可能吸到,但她开始变得迷离的目光,与两腿隐隐渗出爱液的蜜穴,都说明她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肉棒入侵的准备。
不过鲍勃比起享受比赛琳娜美丽的身体,对于完成手头的工作更感兴趣。
只见他带着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女骑士的玉乳上松口,用手捏着那颗已经变硬挺起的乳头,银针精准地扎入乳头,然后横穿而过。
“咿呀呀呀呀呀!”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赛琳娜猛地清醒过来,小小的檀口发出凄惨的尖叫。
“坚持住,我的妻子,你能行吧。”鲍勃安慰几句后又拿起一根银针,抓住赛琳娜的右乳,以同样的手法完成了穿刺。
胸前两处敏感点的穿刺快令赛琳娜痛又快乐着,整个人都像一只虾米似的蜷缩起来,身子不住地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但这距离结束还有点远,她看见鲍勃拿起第三根银针用酒精醮过就探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魂飞魄散的女骑士下意识夹上双腿抵挡鲍勃的行动,但兽人的动作更快,他空着的另一手迅速摸进赛琳娜的胯下并且紧握成拳,成功阻拦了女骑士的本能自救。
“再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鲍勃再次安慰,随后一手捏住赛琳娜的肉蚌,五指用力挤压着她的蜜唇。
没过一会,娇嫩又充了血的阴蒂就被挤得蹦了出来,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然而回应的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银针的穿刺。
“呃啊啊啊啊啊啊……”赛琳娜又发出长长的呜咽,婉转哀伤如杜鹃啼血,胸前雪白的双峰随之颤动,波涛汹涌,两条玉腿也颤抖着蹬来蹬去,将脚镣上的那根链子甩得哗哗作响。
这时赛琳娜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如蜡,活像刚刚大病初愈。
鲍勃再次捏住她高耸的玉乳,猛地把银针抽出,数滴嫣红的血滴在女孩的尖叫中从乳头飞出,打洞算是完成了,之后鲍勃把盘子上的三只银铃分别挂到她的三点要害上。
现在赛琳娜只要一有什么动作,那挂着身上的三只银铃便会响个不停。
“结、结束了吗?”赛琳娜虚弱地问道,但鲍勃的回答充满了怜惜和宠溺:“用你的屄,记住我的形状。”说完兽人站起身,把她放到囚室的石室上,然后解开裤子,一根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快有她手腕粗细的可怕肉棒出现在她眼前。
“这、这么粗……放不下的……”
“你能行的。”鲍勃没有理会女骑士的抗议,径自俯身而下,腰身一挺,他胯下那狰狞的柱状巨物轻松撑开了两片蜜唇的抵抗,以开山劈石之势将花径的内部直径撑大至原来的十倍粗细……然而,不管是快感还是剧痛,赛琳娜都没感受到,而那一阵女人挨操时常常发出的高亢淫叫,却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喔哦哦哦哦哦……索哥……啊呀呀呀呀……斯盖依……嗯哗哗哗……”混有兽族语的女性呻吟与某种怪异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床板承受激烈摇晃而发出的吱吱摩擦声,构成了一首奇怪的大合唱,穿透了旅馆房间那并不厚实的墙体,传进了赛琳娜的耳畔,也将她从自己的幻想中拉回到现实。
这个房间里不是什么昏暗的地下室,也自然不存在威武雄壮的兽人战士鲍勃,只有赛琳娜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她希望发生的剧情一边自慰罢了。
而隔壁房间那位幸运的女兽人显然正在与某位精壮的兽人汉子滚床单,毕竟这里是兽族的城市,赛琳娜才是外地人。
虽然思维有点变态,可赛琳娜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想当兽人的女奴体验从小说中看过的刺激剧情,但也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个男性兽人就能凑合的。
所以哪怕隔壁“战况”激烈,她也没产生过去参加他们的想法,只好从枕头里挖出些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再盖上被子睡觉。
“明天,我一定找那个叫鲍勃的兽人战士,让他打败我,当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