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情绪席卷而来,花弥有一种大冬天吃薄荷叶的感觉,从头到尾倍感清凉,从后背细细密密的泛起无数鸡皮疙瘩。
这要是真上去,那岂不是真的要成死蛇?
诚然,花弥内心是这么想的,但是——
她上去了。
美是客观的,审美是有主流的,但杀生丸,从里到外,都点在了花弥的审美与性癖上,以至于即使怕的发怵,花弥还是带着点回味。
可恶!
刚刚晕的太厉害,忘记胸肌到底是什么手感了。
花弥磨磨唧唧的蹭到杀生丸身边。
杀生丸突然俯身,凑到花弥身前,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花弥有点晕,晕男色。
难道杀生丸想开了,准备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有贼心没贼胆,花弥吓得一动不敢动,碰一下他都炸毛,真来了,估计离她的死期也差不多了。
爱情诚可贵,若为生命,扔下水沟都行。
花弥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委婉拒绝。
那张漂亮的薄唇似乎凑近她的脖子,呼吸轻轻洒在她的脖颈处。
“地精的味道。”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蛇!”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杀生丸掀起眼睑,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僵着上半身,拼命往后仰,一副“我不从”、满脸不情愿的模样。
“……”原本没想做什么,但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心情骤然不爽。
花弥闭着眼,一副“我宁死不从”的架势,心想要是杀生丸强上的话,假意同意,再伺机逃——
欸?
他刚刚说什么?
“地精?”回过神的花弥傻兮兮的看他,跟着重复了一遍。
“你刚刚说什么。”杀生丸的笑容越发艳丽妖娆,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视线被迫与他的兽瞳对视上。
花弥:……哦,完蛋。
“不是随便的蛇?”音调带着点难得的温柔似水,但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靡靡之音,比花弥更像阴冷爬行的蛇。
杀生丸居高临下看她。
绒尾直接摁住蠢蠢欲动的蛇尾。
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花弥脑子运转从未如此速度,满脸真诚,发出舔狗一般谄媚的声音:“对你可以随便。”
杀生丸压着眉梢,直直看她片刻,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一声:“……呵。”
花弥:……靠,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