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响起,杀生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獠牙。
一抬头,瞧见趴在自己怀里的家伙,有着猩红的眼尾上扬,舌头根含了糖似的,甜的腻人:“喜欢吗?”
“嗯。”随着她的动作,杀生丸的兽瞳瞬间变冷。
无人在意垂落的衣摆。
辗转悱恻的吻,她整个人都被杀生丸抱在怀中,两妖间的距离都快成负数。
花弥怕自己掉下去,扯着他的衣襟,本就宽松的直衣,被她扯来扯去,瞬间就不成型了,要掉不掉的挂在杀生丸的身上。
秀色可餐、食也色也。花弥脑子里立刻闪过这两个词,兴奋的不行,要不是尾巴变成了腿,高低得竖着摆两下。
骑在杀生丸的跨上,眉宇透着娇态,气势十足,捏着他的下颌,声音透着蠢蠢欲动:“今天~要把你全部吃掉~”
话音刚落,屋内的杀生丸猛然睁开眼。
呼吸变得急促,视线落在窗户边垂落下的蓝白蛇尾,眼神逐渐变得凶残,犬尾冲出窗柩直接抓住蛇尾,毫不收力,直接往下一扯。
“砰——”
对杀生丸的妖力毫无防备,花弥直接被从屋顶拽了下来。
这点高度对妖怪来说连疼都没有。
但美梦显然被打断,花弥茫然的从雪里坐起身,茫然的看着挂在窗户上的绒尾,又看了看自己相当没节操的尾巴。
蛇尾还羞羞答答的想要凑过去,被犬尾拍开。
花弥脑子里还残留着风花雪月,乍一看到绒尾,心虚直接写在脸上。
别说,还真别说,睡梦中的杀生丸真是秀色可餐啊,花弥舔了舔舌头,看到犬尾张开,又瞬间心虚,甩了下尾巴,把自己埋进雪里。
冷静一下,她这波澜壮阔,此起彼伏的内心世界。
杀生丸没动。
视线冰冷的落在自己脐下三寸,男性被挑起兴致,可比女性难受。
按理来说,他们明明是夫妻,就算是真的也是顺理成章,但杀生丸总觉得不对劲,他似乎对于对方的身体有些……不适应。
脑海中闪过刚刚的梦境,似有若无的香味似还萦绕在鼻翼间,对于敏锐的犬妖来说,绝对是折磨,杀生丸深吸口气,只觉得气息又跟着不平起来。
第一次蜕变之后对于妖怪来说就属于性成熟,难道是发情期?
并未经历发情期,杀生丸不太确定,但目前来说,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呼吸逐渐放平。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扫过窗外,杀生丸扫了眼下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淡定的站起身,从面上丝毫看不出刚刚的失态。
走到床边,看到就快钻到雪里的蛇,杀生丸压了压眉梢,眉宇间闪过一抹烦躁,绒尾比他动作快一步,直接把某个软若无骨的蛇拎起来。
花弥还晕晕乎乎的,有点想继续睡,再续前梦,身体又有点燥热,在雪里降降温。
结果还没等脑子降温,就被卷吧卷吧的拎了起来。
一抬头,就看到站在窗户边,自带美颜的杀生丸。
花弥歪着脑袋,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冲着他露出甜甜笑容:“我们继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