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一个挺拔的身影悄然出现,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正是张龙飞,也是清莲仙子心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身影。张龙飞的出现,让清莲仙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那是期待,也是忐忑。然而,张龙飞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疏离与无奈,他缓缓走下阳台,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清莲,你我之间,情深缘浅。你的情意,我心领了,但我无法回应。”张龙飞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清莲仙子的心上。清莲仙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依旧强撑着,不让泪水滑落。“龙飞,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愿意等你,等你有一天,能回头看看我。”张龙飞轻轻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决绝。“清莲,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她,已没有容下其他人的地方。你的情深,我理解,但我不能接受。你应该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将一生系于我身上。”清莲仙子闻言,身体微微颤抖,她终于明白,这份情,终究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以一种近乎倔强的姿态,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好,我明白了。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但请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心,永远为你保留着一片净土。”清莲仙子说完,转身离去,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却也那么坚强。望着清莲仙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张龙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张龙飞转头对着我和朱言说道:“我们去锦绣市调查我表妹的行踪吧,我刚刚联系王风了,让他回来帮助我们。瀛洲那边我已经派林陌凡过去协助了。”我们三人立马动身前往锦绣市。三人风尘仆仆地抵达锦绣市,未及稍作休整,便直奔王风所提供的地址。王风早已等候多时,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组长,看来我这回比你快了一步。这次紧急召唤我来锦绣市,莫非是遇上了什么棘手之事?”张龙飞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个看似普通却意义非凡的水杯——那是他表妹张雁飞常用的物品。“我表妹失踪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带来了她常用的水杯,王风,你的追踪秘术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她的踪迹。”王风闻言,神色变得肃穆起来,他缓缓接过水杯,双手轻轻捏诀,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天地间某种神秘力量沟通。随着他指尖轻挥,一道仅他能见的荧光自水杯表面缓缓分离,宛如灵动的精灵,向北疾飞而去。众人紧随其后,心中满是对未知的忐忑与期盼。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前,庙宇虽已年久失修,但依稀可见其往昔的辉煌。王风望着眼前这座名为奉国寺的破庙,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组长,此地正是正义县的奉国寺,”他沉声道,“两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起震惊四方的离奇案件,当时因为案情太过诡异,锦绣市无力解决,最终上报给了我们。马叔亲自带队,我和马娇娇一同前往处理,但至于马叔具体是如何解决的,我和娇娇至今不得而知。”随着王风的回忆,一段尘封往事缓缓揭开序幕。正义县,一个被群山环抱、四季分明的古老小镇,镇上的人们世代以耕作为生,生活简单而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所打破,尤其是那座历史悠久的奉国寺,更是成为了县上人口中的夜晚里最可怕的地方。案件的主角是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情侣,男的名叫刘浩,女的名叫苏晴。是镇上人人羡慕的一对璧人。然而,就在婚礼前夕,刘浩却如人间蒸发般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苏晴心急如焚,她四处奔走,问遍了所有可能知晓刘浩行踪的人,但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不知去向。她甚至亲自前往刘浩常去的地方,包括他们共同喜爱的那片小树林,以及刘浩工作的小店,却都一无所获。绝望的苏晴最终踏进了正义县的警察局,她寄希望于警方能够帮她找到刘浩。然而,当她向警方提供刘浩的信息时,却遭遇了一个晴天霹雳。警方在系统中查询后告诉她,没有任何关于刘浩的记录,就连他的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等信息都查无此人。苏晴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向警方确认,但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查无此人。她试图联系刘浩的家人和朋友,却发现他们也都表示不认识这个人。苏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否认刘浩的存在,仿佛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警方对苏晴的情况感到困惑不解,他们怀疑她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导致她产生了幻觉或者记忆错乱。于是,他们决定将苏晴送往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在精神病院里,苏晴被诊断为患有严重的妄想症,她被迫接受各种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然而,苏晴并没有放弃寻找刘浩的念头。她坚信刘浩是真实存在的,她相信自己的记忆和感情。在精神病院里,她偷偷藏起了一些药物,假装接受治疗,实际上却在暗中寻找逃跑的机会。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趁医护人员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精神病院。她回到了正义县,回到了她和刘浩曾经共同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关于刘浩的线索。在寻找的过程中,苏晴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关于奉国寺的传说。据说,午夜十二点在奉国寺里朝着佛像许愿,就会被传到另一个世界梦想成真,但许愿人所在世界的人就会忘记他。这个传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苏晴心中的黑暗。午夜十二点,苏晴准时来到奉国寺,虔诚地朝着佛像许下了找到刘浩的愿望。就在这时,佛像前的石雕突然发出剧烈的光芒,仿佛要将苏晴整个吞噬进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叔出现了。他及时打断了石雕的法术,救下了苏晴。原来,这石雕在长年累月的香火沐浴下,已经产生了灵性。但它并不能真的实现人的愿望,所以只能将他们吸入自己的世界,以此来完成许愿人的梦想。至于后来马叔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王风就不知道了。听完王风的叙述,我和朱言面面相觑,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震撼。我们不禁想起了朱言在锦绣市遇到的一件奇闻轶事。想到这里,我们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了张龙飞。张龙飞闻言,神色变得更加焦急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艾叶儿的电话。“艾叶儿,最近有人上报男女失踪的案件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艾叶儿在电话那头马上回答道:“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儿,我现在正在锦绣市调查呢。”张龙飞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但随即又紧张起来。“艾叶儿,你赶紧去警局调出二年前刘浩失踪案的卷宗,并找马叔问问当年那起案件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他的语速飞快,显然心情十分迫切。夜色如墨,奉国寺的古旧院落里,昏黄的灯光勉强穿透厚重的历史尘埃,照亮了我们一行人的身影。我站在庭院中央,目光在王风与张龙飞之间徘徊,心中充满了不解。我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试图从王风那略显苍白的脸上读出更多的信息。“按道理你也去了,你怎么会不知道马叔是怎么处理的呢?”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王风的脸色确实不好看,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回忆中挣扎。“君天,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那时我和娇娇刚踏入这里,就陷入了梦魇。我的梦魇……超级恐怖,这辈子我都不想回忆。”说完,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仿佛那股恐惧仍旧萦绕在他心头,让他难以释怀。我默默地看着他,心中那份疑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厚了。就在这时,朱言突然行动,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间跃上房顶,紧接着一声怒喝:“谁在那里,下来!”话音未落,他已一把将一个肥胖的身影从房顶上拽了下来。那人踉跄几步,站稳身形,露出一张憨态可掬却又带着几分天然呆的脸庞。张龙飞见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张大宝,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张大宝,一个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憨态与乐观的青年,此刻却满脸泪水,紧紧抱住张龙飞,仿佛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他抽噎着,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无助:“龙飞大哥,我调查了好多线索,最后指向就是这里。我是零点过来的,发现房顶有一件病号服,鬼使神差地就上了房顶,我刚踏上房顶,就陷入了梦魇,那恐惧,至今让我心有余悸。”“龙飞大哥,多亏你们来了,不然这梦魇我出不来了,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既无助又恐惧。他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那份绝望与恐惧仿佛要穿透夜色,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王风见状,指了指张大宝,对我和朱言说:“我没骗你们吧,真的超恐怖。”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佛是在为自己之前的经历辩解,又像是在提醒我们,这里的一切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仔细打量着张大宝,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更多关于这个神秘夜晚的线索。“可是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房顶上有你啊。”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张大宝擦了擦眼泪,解释道:“石雕会把你的肉身吸入它的世界,而你的灵魂则在它构建的世界里轮回。我是怎么出来的……我不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迷茫和困惑,显然,他也还没有完全从那个恐怖的梦魇中解脱出来。就在这时,张龙飞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了马叔沉稳而有力的声音:“龙飞,两年前那个失踪案,作案人是石雕成灵。念它成灵不易,且没有害人之心,所以没有灭了它。我把它隐匿在奉国寺的房顶,让它吸收日月精华早日得道。当时这个石灵是为了救那个苏晴。那个叫刘浩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是打着结婚旅游的名义,要把苏晴骗到国外卖掉的。苏晴是正义县本县的人,经常来上香,偶尔还会对石雕说说话。所以石灵就起了救她的心思,石灵分出一部分神识化作人身,在婚礼前夕把刘浩扔出了锦绣市,并篡改了他的记忆,并把和他有关人的记忆全部都篡改了。但是篡改记忆会对神识有损伤,所以就没有篡改苏晴的记忆。它哪里知道就是没做这一步,苏晴受了好多的苦。为了弥补,它化作神识的人身告诉她奉国寺的传说,想把她吸入自己的世界完成她的美梦。还有石灵会把突然闯入的人拉入梦魇,等它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会把人放出来,但不会伤人性命的。”马叔的话语让我们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终,张龙飞打破了沉默:“马叔,那苏晴现在怎么样了?”马叔叹了口气,说道:“石灵最终还是消除了她对刘浩的记忆。不过,石雕灵已经尽力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马叔感觉到我们这边的沉默,问道:“龙飞,你们那里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案件?是不是发生的事情和这个石灵有关?”:()山海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