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鸿郎…射进来了…真的射进来了…”
极潮的乐状未停,镇海似是被阳精烫到了一般,胴体一阵颤抖,意乱情迷地娇呼,花径缠咬之感更浓半分,快美更上一层楼,四季玉涡之穴的紧致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鸿图只感觉蜜穴紧咬吮吸越来越强,使得自己的卵囊一缩再缩,似乎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吸进去。
两人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缓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镇海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潮余韵惊心动魄。
鸿图侧躺至镇海身旁,爱抚着美人的艳躯。
他有些奇怪,镇海为什么会同意与他上床?照理说两人认识时间满打满算才两天,就算好感度尚可,进度也太快了。
镇海冰雪聪明,一眼看出了鸿图的犹豫,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鸿图犹豫再三,虽然好感度不骗人,但他还是好奇原因,问出了口。
镇海失笑:“鸿郎,你不会认为镇海是个随便的女人吧?”
“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镇海玉手抚上男人脸颊:“我自然是中意你的,相比其他男人,也就鸿郎能入我眼,既然如此,那何不就从了你算了?”
“啊……仅是入眼吗?”鸿图似乎有些失望。
“本来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人要比其他人更会得寸进尺,有时候还挺有种的,我并不讨厌,而且……”镇海仙颜微红,修长玉指点住鸿图的龟头,即使射过一次,那阳根却依然不显疲态,还是昂扬无比,坚挺异常,属实英武不凡,“而且我发现你还另有长处?~”
听到镇海夸自己床上本事,鸿图得意无比,下身肉龙不禁更加涨大几分,他迫不及待的按住镇海,将肉棒对准了她还在潺潺流精的美穴。
镇海轻推鸿图,讶道:“才休息了几分呀?你现在就要,不是说男的得休息很久才能的嘛?”
“谁叫镇海你这么美,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镇海经历数次无比刺激的高潮,到现在浑身酸软无比,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进入,鸿图肉屌猛然一挺,势大力沉,直贯花芯,然后快速退出,只留龟首仍嵌在蜜穴入口处。
镇海被他这一下肏的猝不及防,只觉空虚甬道被瞬间填满,快感随之纷涌而现,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快感过后,那股饱涨充实之感便消失无踪,只留穴口那粗圆之物仍能给她一些轻微快意。
镇海满脸通红,檀口轻启:“你这人……要进就进!这样是什么意思?!”
“咦?现在到底是谁在急色呀?镇海,莫不是你很想要我进去吧?”
说话间,鸿图又将龟头挤入花径少许,却没有进入紧窄地带,小幅度在宽口轻抽缓插起来。
肉棒轻轻在穴口律动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镇海只觉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芳心噗通乱跳,淫水爱液不断涌出,湿润着甬道中的嫩滑美肉,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请着这根巨物冲入花径疯狂肆虐!
镇海此刻穴痒,心更痒,鸿图的那根浅插的肉屌仿佛一盏烈火明灯,来回勾引着她的魂魄!
如此持续好一会儿,鸿图不挑衅还好,挑衅了后,镇海明明已是欲海翻腾,就是不开口求肏,鸿图知道她说话语气文弱,实则性格非常强势,时刻想把握局势的主动权,与埃吉尔的外刚内柔是完全相反的性子。
镇海嘴上不说,呻吟中已带哭腔,下身一阵乱挺,鸿图心疼美人,便不再挑逗,肉棒猛然一挺,再度肏入镇海的雌香牝穴!
“啊?!又肏到底了!要被鸿郎的大肉棒肏死了?!~”
肉棒重临,将镇海心防肏的粉碎,出言再无遮拦,在男根猛肏与前戏的双重作用下,将平日里听一句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说的漫天飞舞,引的身上那无德禽兽更为兴奋,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桩般的肏弄着镇海才破身不久的名器嫩穴,将一腔淫水爱液抽挤的淋漓飞溅,更把身下这令东煌众生钦慕的高岭之花肏的臀肉狂颤,浪叫不停!
“鸿郎!鸿郎!好舒服……!镇海……镇海又要去了?!”
阵阵浪荡淫声,刺激着鸿图心神,让他胯下狰狞膨胀无比,然后以更神勇的姿态狂肏猛干这高冷的美人谋士!
淫戏从下午至晚上,晚上至深夜,深夜至凌晨,鸿图换尽各种花样,尽情奸淫着这高雅美人,雄伟阳根插遍了镇海仙穴中每一片嫩肉!
而平日里多智玉洁的东煌美人,在情欲的侵蚀下极力迎合着情郎的兽欲侵犯,气质盎然的玉体任由着鸿图尽情采摘。
他有时将镇海修长玉腿抗至双肩,双手按住美人娇挺的雪峰挺臀肏弄,有时则让美人粉面向下,用双膝和双肘支撑身体,然后抬高圆翘娇臀,迎凑他的肉屌临幸,干到兴起时,便拉住美人藕臂,让她修颈玉背后曲出如天鹅一般优雅的姿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猛顶肏,待到累时,又会坐在床边,让春意无限的镇海用花穴吞下他的怒耸阳根自行套弄,干的镇海浪水直流,神色迷离。
而每当他感觉欲射之时也不再忍耐,他发现镇海对被灌精的刺激相当敏感,便只管将整条狂蟒肉屌尽根埋入伊人的花径,抵住伊人的柔嫩花宫就是一阵狂喷猛射,毫无顾忌的将阳精播种在绝美佳人的花房深处!
这场盘肠大战直至临晨四点,镇海在更早之前便已不堪挞伐,昏睡过去,而已持续侵犯镇海整整半天的鸿图还死死抱住佳人白皙如玉的美妙胴体,带着今晚最后一丝兽欲将卵袋中最后一滴精液全数射入美人蜜穴最深处的子宫花房,方才将已再硬不能的软屌退出如仙美人的狼藉下体,倒头沉沉睡去。
而刚破瓜便承受了整整半天摧残的花径蜜道失去堵塞,数股浓稠白浊的精水爱液顿时如失去堤坝般喷溅射出,印证着镇海今天受到了何等淫糜的摧残。
……
镇海只感觉卸下了所有重负,责任,义务,忧虑,喧嚣,都可以先放下了,心灵和身体都得以彻底释放,秀丽绝颜上洋溢着满足与安详,呼吸变得悠长而平静,宛如轻柔的涟漪在宁静的海面上缓缓荡漾,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一片温暖而祥和的海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宁静……
不知过去了多久,最初只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细纹,轻轻摇曳,宛如远方微风对海洋的呢喃。
渐渐地,这些细微的起伏开始汇聚,如同羞涩的初醒,海面泛起了温柔的波澜,波光粼粼,在阳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
然而很快,这些波澜变得活跃起来,它们相互追逐,节奏逐渐加快,仿佛是大海的心跳在加速跳动,海水从平静的蔚蓝变成春情的桃红,粉浪层层叠叠,越来越高,每一次跌落都激起更多淫靡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