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茨点点头，她叹口气，还在为自己买不到新杂志而可惜。
“我应该早点去排队的，”波茨遗憾地看向报刊亭，“这样就能看看杂志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了。”
托尼斯塔克嫌弃极了，他紧锁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和时代脱节。
“不是，”托尼震惊，“这样的标题，这样的内容，你们还真买啊！”
波茨看着自家老板，像看着一个老古板。
“为什么不呢？”波茨耸耸肩，“多看看这样的杂志才能有助于女性的身心健康。”
托尼深呼吸。
他在脑子里拼命搜刮着可怜的词汇，他必须让波茨认识到爱弗凯特就是一个标题党伪记者。
“……外星超人也就算了，”托尼艰难开口，“爱弗凯特怎么还能称呼自己为魔女记者的？？这外号简直就像是上个世纪的超英漫画会起的名字！”
托尼看着横幅摇头，他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给爱弗打个电话，告诉她怎么取合适的外号。
比如钢铁记者。
铁人记者。
托尼点点头，起个“钢铁记者”的外号都要比魔女记者要好！
“魔女可不是爱弗自己取的外号，”波茨看着深思的托尼，她不禁摇摇头，
“魔女是爱弗的自救。”
*
“魔女的标题果然吸引了不少读者，爱弗，你的营销方法真的有用。”
克利帕和彼得从报刊亭匆匆赶回来，亲自见证了现场销量的火爆，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昨天克利帕惴惴不安了一天，担心网上那张来路不明的偷拍会让爱弗陷入舆论风波，没想到爱弗竟然利用“魔女”的外号让销量大增。
克利帕看见了现场不少来购买的老读者，还有不少被标题吸引过来的新读者，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爱弗和克拉克正守着电脑，看着增长的数据。
“新杂志的销量还在不断增长，读者的反响都很不错，”爱弗翻看着不断攀升的直线，不禁点点头，“昨天的魔女乌龙至少没有影响到首日的销量。”
而克拉克则紧挨在爱弗的身旁，他语气羞涩，声音轻柔，
“爱弗，我想听听读者的反馈评论。”
爱弗抬头看向克拉克，她意识到自己一直沉浸在销量数据里，而忽视了看不见的克拉克。
而克拉克不声不响，一直眼巴巴地坐在她的身旁，默默地陪伴着她，丝毫不提及自己看不到数据。
她内疚起来。
“抱歉，克拉克，”爱弗愧疚道，“我应该读给你听的。”
说着，她在社媒上找到杂志的词条。
彼得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他看着无辜坐着的克拉克，撇撇嘴，
“能有什么好读的，”彼得的嘴巴可以挂上油壶，“还不是在乱磕爱弗和超人cp的粉丝胡乱发帖！”
什、么？
爱弗被口水呛到。
“咳咳，什么东西？磕cp？”爱弗脸蛋涨得通红，她目瞪口呆，“我只是标题党啊！！”
老天，她的标题只是胡乱写写的，只要看了杂志的读者一定能发现杂志里可是很正经的内容！
非常正经！
爱弗大喊冤枉：“我写的都是正经东西！我可是正经记者！”
彼得翻了一个白眼。
“就是他们看了内容，才乱磕的！”彼得回想起疯狂的评论，连连摇头，“你难道不知道你写的，都是超人自己首次披露的内容吗？你可是他承认的唯一专访记者啊！”
“什么！？”爱弗慌乱地打开论坛，手忙脚乱之中，她差点失手打翻咖啡，幸好被身旁的克拉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