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要亲到罗恩追,秦追又停住:“…厂公,我生病了。”
会把病传染给他的。
罗恩是真的意外了。
他挑起眉,看着认真的秦追,觉得好笑,又无端生出几分他都难以去明晰的情绪。
最后罗恩动了动唇,含糊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我像你?吹个风都能倒在这儿。”
秦追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又被挑衅到了。
所以他抿了抿唇,干脆利落地在罗恩唇上亲了一口,心道最好给他传染过去。
让他嘚瑟。
侯盛元一拍桌子:“不管徐谷雨是死是活,我都要去打听打听,他若是死了,我好歹得给他收尸,如珑,你带我去年禄班,我亲自和班主谈。”
秦追道:“把我也带鄂北去,我虽然武艺不如几位长辈,但我火|器使得准,还有医术,若小师叔伤得重,我还能捞他一把。”
如此说定,众人便行动起来。
芍姐不舍秦追外出,收拾行李时念着:“年初的时候,哥儿才说世道乱,今年谨守门户,现下可好,门户丢给我们,你自己跑出去,若是遇到意外可怎么办?”
秦追整理着药箱,闻言笑道:“可是一直守家里的话,我也觉得憋闷呢。”
芍姐一听:“也是,你先前一直躺摇椅上,把杏花看到开又看到落,小孩这样暮气沉沉的可不好。”
秦追拉住芍姐的衣袖:“芍姐,你放心,我在外一定照顾好自己和师父,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鄂北特产。”
芍姐笑了:“你囫囵个的回来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