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军爷,您需要啥就自己拿。”
“行,你忙着,对了,我昨晚……刚……楼……来,这个……那……姑娘……都穿这个……”随后蛮兵哈哈大笑:“就送你了……我回去了也用不到。”
“谢谢军爷。”
随后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我摸索着回到房间,心仍在狂跳不止,阵阵后怕如潮水般涌来。
倘若那个蛮兵认出了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静下心来仔细思量,大伯一家或许真的是在拼尽全力保护我们。
要不然,这些日子,可能早就被抓走了,他们冒着巨大的风险,将我们收留,这份恩情,我不知该如何报答。
但一想到那个梦境里我的种种猜测,心里又隐隐地泛起一阵不舒服,妻子和大伯究竟达成了何种约定?
这如谜团一般萦绕在我心间,让我烦躁不安。
好在没过一会儿妻子便回来了,一进门,她那一副熟悉的草药气息传来,紧接着关切的声音响起:“夫君,你醒了……”
我说:“娘子,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妻子靠近我,声音温柔地回答:“有个邻居家的孩子生病了,我陪大伯去看诊了。”我微微皱眉,虽看不清妻子的表情,但心中的不安还是稍稍缓解了些:“原来是这样,那孩子情况如何?”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她的愁绪:“不太好,染了急症,不过大伯已经开了方子,应该能慢慢好转。”
说着,妻子的脚步声靠近,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语气坚定:“夫君,你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问妻子:“我的剑呢?”妻子疑惑地问:“找剑做什么?”
我向妻子解释道:“我刚刚去了药房那边,来了一个人买药,我听出他正是当时攻打咱们门派时其中的一个蛮兵,心里有些慌乱,我想把剑放在身边,也算是个慰藉。”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夫君,我听…文君说,那蛮兵买完药就走了,你不用这般紧张。”
我摇摇头,执拗地说道:“不行,剑在身边,我心里方能踏实些。”
“好吧。”妻子转身去把剑拿了过来,递到我手中:“夫君,注意,别伤到自己。”这一天我始终在一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中煎熬度过,夜里天色刚一擦黑,我就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恍惚之间,我又重回门派被毁的那一日,漫天皆是熊熊火光,喊杀之声震彻苍穹。
我死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却仍旧无法阻挡同门师兄弟接二连三地倒下。
我猛地转身,看到妻子怀抱着孩子,满脸惊惶地立在一旁。“快走!”我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拽着她们就朝门外猛冲。
身后是敌人穷追不舍的追杀,周遭四处皆是飞溅的火星和轰然倒塌的房屋。妻子紧紧跟随着我,怀中的孩子吓得嚎啕大哭。
“别怕,有我在!”我一边奋力砍杀着汹涌冲上来的敌人,一边竭力安慰着她们。
我好不容易带着妻子逃出重围,可就在我们以为即将脱离险境之时,突然一队敌人从旁杀出。
我全力抵抗,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妻子为了护着怀中的孩子,一个不慎被敌人擒住。
“放开她!”我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嘶吼着冲向敌人。
而妻子被卷入黑暗之中,瞬间消失不见,我怎么也寻她不着……
“三日梦境”
一阵冷漠的电子音响起…
我再次从梦境中猛然苏醒过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场景,然而房间里,只有妻子和仍在昏睡中的“我”。
“嗯……啊……”此时妻子正用那纤细的手指正隔着亵裤轻轻摩挲着自己,苏瑶的呼吸渐渐急促,她轻轻脱下亵裤,露出了已经湿润的蜜穴。
她的淫水沾湿了指尖,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就当我还在思索为什么每次梦境妻子都要自慰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