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瑶瑶几乎是喊出来的。
短暂的沉默，我能想象到瑶瑶此刻一定摇了摇头，也许还往后退了一步。
但接下来的寂静却让我更加不安。
他们还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具体内容了。这种无力感几乎要把我逼疯。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很长。
苏文君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偏偏是现在？难道那些噩梦真的会变成现实吗？
我的心在滴血，却又无可奈何。这种被迫当一个旁观者的滋味，比中毒还要难受千万倍。
瑶瑶的脚步声传来，她温柔地托着我的后颈，这个动作本该让我感到温暖，却因为他们的谈话让我心中极度不安，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不忍心辜负她的好意。
“夫君，对不起……”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口。
为什么道歉？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除非……除非那些梦境都是真的？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画面在眼前闪现。十年前初遇时她英姿飒爽的模样，成亲那夜她羞红的脸颊，还有孩子出生时她虚弱却幸福的笑容……
“瑶瑶，是我，对不起……拖累了你……”我的声音哽咽了。作为丈夫，我没能保护好妻儿，反而让他们跟着我颠沛流离。
“没……夫君，没有。”她的声音颤抖着。温热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咸涩的泪水味道告诉我她在哭。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的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天色渐暗，我闻到了她点燃蜡烛时那股特有的焦味。瑶瑶开始为我擦拭身体，作为夫妻很是平常的动作，但却让我异常紧张。
当我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指滑过我胸膛时的舒适感时，一阵莫名的恐慌袭来，我不想入睡，害怕再次陷入那些可怕的梦境。
我盯着天花板，希望能保持清醒，但脑袋却越来越沉，温热的毛巾划过我的肌肤，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我从未察觉的犹豫。
当她褪下我的衣衫时，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瑶瑶……”
“嗯？”她的应答声略显慌乱。
我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我脑海中开始闪现：
她在他怀中承欢的身影，她失神的表情，还有那些压抑的呻吟……
夜晚的寂静中，我听到了房门外可疑的脚步声，我想告诉瑶瑶，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门开了，我的肌肉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就算在战场上，我也没有如此紧张过，但有随之而来的是更强大困意，我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要睡，不要睡…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到床板微微下陷。
那细微的重量变化告诉我有人上了床，突然，一只手轻轻地复上我已经疲软的阳具，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震。
我差点忘记了这种感觉，好像很久，我们都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手指修长柔软，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掌心的温度恰到好处。
“夫……夫君……”瑶瑶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颤抖，我想要开口，但我做不到。
“嗯……”一声轻哼，听起来像是瑶瑶的声音，却又透着一丝陌生的媚意。
我感觉到床铺轻轻晃动，接着是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啪……啪……细微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声音节奏缓慢，却逐渐加快，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我只能感觉到妻子的手我腿间起伏，湿热且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大腿上，床铺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声越发清晰。
我似乎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喘息，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矮小猥琐的身影。
在半梦半醒间，我仿佛看到了瑶瑶跪在我腿间，却转头向后，望向别人……
…
五日梦境这里是…
“夫君，水温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