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蜷缩起来,屁股朝着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粉嫩无毛的小穴,那穴口好像合不拢似的,一缩一缩的,白色黏稠液体一波一波地、汨汨地从里面流出来,划过她饱满的臀丘和大腿。
每次一流出来,她的身体便一阵抽搐。
我身边的手下面对这幅景象,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我厉声大吼:
“看什么看,不许看——都不许看!”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上衣,隔着栅栏低了过去,一边叫道:
“云禄,云禄,你没事吧——这个给你——快穿上——”
小妹有些迟钝地伸出颤抖的手抓过衣服,裹在身上,双臂紧搂着自己。
“你没事吧,云禄,你怎么了——”
小妹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她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着,好像在无声地啜泣。
我抓着木头栏杆,手都快抓破了,然后我垂下了头,不住地掩面叹息,深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她。
过了一会儿,两个士兵端着盘子和一杯水过来了。他们来到小妹笼前,低头看着她说:
“喂,小妞,想不想吃东西啊?要不要喝水呀?”
小妹身体没动,只是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
“先把我们的老二吃了,就给你吃饭,嗯——来不来啊?”
小妹一脸厌恶地移开了视线。
“不来是吧?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走着瞧!”
两个士兵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对着他们的后背大吼:“谁要你们的东西,滚!”
说完,我一阵咳嗽,气喘吁吁,感到精疲力竭、头昏眼花,胃里难受地烧灼着。
从昨天中午开始我们就一直在急行军,到现在滴水未进,饿得饥肠辘辘。
但我宁愿饿死,也不会乞求敌人的施舍,更不会让小妹委屈自己换取食物。
时间到了下午,太阳毒辣辣地照射着,我坐得太久腿脚发麻,想站一下。
刚起身便一阵头重脚轻,连忙靠在栅栏上才没有跌倒。
我眼前发黑,很快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喘息着。
“哥,你怎么了?”小妹的声音突然在隔壁响起,“哥?”
“没事……”我气若游丝地摆摆手。
一抬眼,看见小妹爬了过来,紧贴在栅栏上,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我的嘴唇全部起皮了,她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而有些苍白。
我从余光中看到我的手下都瘫倒了,横七竖八地倚靠着笼子,个个都闭着眼睛,要不是胸口有些起伏,还以为他们死了。
“我去要点吃的,哥,”小妹心疼而难受地看着我们,说,“拿点水给你喝,啊。”
“不,不……不用……”我连忙阻止。
但小妹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身上穿着对她来说有点大的衣服,双手扶着栅栏,大声喊道:“来人啊,过来一下——”
两个士兵闻讯走来,懒洋洋地说:
“叫什么啊——”
“拿点东西来给我们,我们快饿死了——”
“呵呵,想吃东西了是吧?”一个士兵坏笑着说,“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妹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
“我知道,我听你们的……先把水拿过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