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小妹一直在悉心照料我,为我做饭、更衣、上药、擦拭伤口……我有些害羞,几次告诉她让我自己来,但她对待这件事态度颇为强硬,不容我拒绝。
“听话,”我躺在床边换绷带时,她颇有威严地说,“你手还动不了,乖乖的,让我来。”
我背上的伤影响到了神经,使我的双臂难以控制,好像把别人的手臂安在了我身上。
她一手端着一碗药水,一手拿着一支棉签蘸水,在我的上身涂抹。
她穿着一条白净的连衣裙,身段修长,缎子般柔亮的长发垂到腰际,发尾扎成一束,显得温婉柔美,颇有成熟的气息。
她仔仔细细地给我搽药,动作小心呵护,好像我是一件易碎品,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弯腰时胸口露出的大半个乳房,它们就像两个剥了皮的、椭圆白嫩的大水果,我动用了全部意志才忍住不看。
“还疼吗?”她一边在我肩上涂抹药水,一边格外温柔地问,无辜的大眼睛爱怜地看着我。她吐气如兰,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基本不疼了,就是动不了。”我有点羞赧地说。
“嗯,法藏师傅的药真有效果,多亏了他呀。”
“是啊。”
小妹搽完了药,把小碗和棉签放下,然后从一个盆子里拿起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例行的身体清洁。
她给我擦脸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大腿间奇痒无比,我手动不了,只好难受地身子扭动起来。
“怎么了?”小妹一边洗毛巾,一边问,她看出了我异样的表情。
“我……腿那里好痒……”
“是不是没做好清洁?”小妹关心地说,然后露出有点责备的表情,“谁叫你不让我给你擦,你自己肯定没有清洁好,对不对?今天一定要好好擦一遍啦,知道了吗,听话——”
“云,云禄,算了吧……”我扭扭捏捏地说。
“好啦,听话!”一瞬间,小妹皱眉的严厉模样有点像妈妈,“我是你妹妹,怕什么——来,把裤子脱下来——”
我不情不愿地让她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羞得脸上发热,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亲妹妹面前,还无法控制地勃起了,只有小小的一截,跟之前奸淫小妹的那些男人比,就像大人跟小孩的差别一样……
妹妹乖巧地、双膝并拢地跪在床榻上,眼睛似乎有意避开了我的阴部,但脸颊好像有点泛红。
她纤细的手指按在我的大腿内侧,侧着头,轻声说:
“来,张开腿——”
我听话地岔开双腿,小妹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用毛巾专心地缓缓擦拭我的下体。我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却动弹不得。
小妹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脸变得更红了,似乎忍住了一个微笑,向上含情脉脉又有点调皮地看了我一眼。
“好了。”
终于擦完了,小妹扶着我的腿站了起来,我害羞地躲避着她的视线,嘟哝着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呀,哥哥。”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收拾好东西,端着盆子,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外面仿佛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
在小妹悉心的照料下,我的身体逐渐康复,也逐渐适应了寺庙平静的生活。
我们的内心在这世外桃源般的环境里得到了疗愈,恢复了宁静,然而一件不幸的事悄然降临,打破了和平的日常。
那是在我练习法术又有月余的时候,天气越来越暖和,我的伤基本痊愈了。
这天我往库房搬运柴禾,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我刚放下一垛柴,靠在门上擦汗,小妹突然来找我,跟我说她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我吃惊地瞪着她。
“嗯……”她低着头,绞着手,双眉紧锁,显得烦躁而苦恼。
“怎么回事?”我关切地问,“难,难道是之前被俘的时候——?”
“嗯……”小妹轻轻咬着嘴,点了点头,模样既羞赧又难过。
我呆住了。
之前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被俘虏的那几天正是小妹的危险期,我亲眼见过三次她被干得小穴精液外流,而我没见过的就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充斥着各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