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一回到家,就秒变温柔可人的小猫,一头扑进沈知的怀里哀怨起来。“哎呀知知,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爸,一大清早非要我去送个什么文件……”沈知知她公务繁忙,倒也乖巧听话,安心在家等着。“对了珊珊,傅南风回来了。”听到傅南风的名字,珊珊突然一怔,他人不是在国外吗?昨天他还主动跟自己联系,还顺便问候了一下沈知,她也是安顿好沈知才回复他消息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早就飞回国了。“怎么了?”沈知见她发愣,歪着脑袋询问。“没,没事,他人不是在国外吗?”珊珊勉强一笑,大概猜到是因自己多嘴,说了沈知离家出走的事,才把傅南风这个情种给招了回来。“是啊,我也奇怪呢,他都快一年没有回国了吧!”“你们,见过面了?”珊珊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傅南风就已经找过沈知了。看来方才贺云深动怒,多半是跟他有关了。沈知点头,“嗯,见过了。”见过就见过了吧!反正江珊也是知道的,这个傅南风一辈子就专注于两件事,一是音乐,二是沈知。倒也不足为奇。“好啦知知,别管他了,走,我带你吃饭去!”二人相视一笑,便有说有笑出了门。贺云深心中郁闷,本想去找朋友聚聚,刚要出门就接到了周董的电话。“爸,好,好,我知道了。”是周滕已经知道了周琴回国,并任职公司的事情,让贺云深和沈知带她一起回家吃个饭。他立刻给周琴打去了电话。“琴琴,你准备一下,爸想见你。”周琴听到贺云深的话,也是心中一颤。毕竟,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主动说要见她。“是,今天吗?”“嗯,下午我来接你。”挂断电话,周琴仍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从未想过父亲会这么快就接见自己。心中莫名有些恐惧。小时候,她也只是听母亲说,爸爸是一个大忙人,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但是,却从未见过他来探望自己和母亲。15岁之前,周琴总是跟着母亲奔走于各个城市之间,从未感受过亲情父爱。直到大学,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氏集团董事长,周滕。可父亲却不愿意认她,母亲也从不允许她去找爸爸。“妈,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我没有!如今,我好不容易知道了亲生父亲是谁,您却不允许我和他相认?”周琴不懂母亲的难处,只声嘶力竭地哭喊着。20多年东奔西跑的悲苦日子,她真的过够了!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暗恋多年的男孩,竟是自己的哥哥!贺云深的母亲在他12岁那年,带着他嫁给了自己的爸爸。那年,也是贺云深从她隔壁搬走的时候。曾经,他以为是贺云深专注学业才不想谈恋爱,所以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明了。好不容易她等到了贺云深的告白,说要带她回家见父母。当她的母亲远远看见贺云深的爸爸,就落荒而逃了!“琴琴,咱们走,你跟他不合适!”一开始,周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母亲是因为自卑而胆怯。直到她看见母亲珍藏的照片和信件,才知道贺云深的继父,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妈,您告诉我,周滕,到底是不是我爸?”“别再问了,他是谁不重要,你有妈妈一个人爱你,那就够了……”那一刻,周琴破防了。她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不够,永远都不够!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不认我,我宁可自己没有爸爸!”比起以这样的方式认识记忆中的父亲,她更不能接受的,是贺云深成了自己的哥哥。即便她不介意,难保贺云深不会介意。从她第一次见到贺云深起,就被他深深吸引了。那时候,她每天看着小时候的贺云深折磨自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日日坐在门槛仰望天空。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天空一无所有,却给人安慰。这个世界上,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孤独而痛苦地等候着,还有一个人与她同病相怜。她感觉自己找到了知己,尽管他们之间从未说过一句话。可是,有一天她发现贺云深变了。他的脸上竟然有了笑容,手里拿着那个孤女赠送的手工绘画和早餐。她觉得自己的“知己”被人抢了。所以,当贺云深要离开,抱着一个盒子去跟隔壁邻居告别时,她说了谎。“她不在家。”“你认识她?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周琴抿了抿嘴,眼睛一直盯着他手中的木盒,回应道:“她叫顾漫。”贺云深绅士地将盒子递过去,“可以帮我转交给她吗?告诉她,我以后一定会回来找她的,谢谢你。”,!那时,周琴还跟随母亲的姓,叫顾漫。他骗了那个单纯的小男孩,本以为只是一时私心作祟,却没想到会在大学和他重逢。而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阴郁小男孩,他很出色,也很优秀,是自己高不可攀的豪门少爷。从周琴第一次在漫画社看到他的时候,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他总是重复地画着同一幅画。画里,正是当年他们居住的小区。一个长发飘飘的小女孩手捧装满早餐的盒子。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后来,她就总有意无意出现在贺云深身旁,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他的注意。当贺云深知道,她叫顾漫时,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可当周琴提起小时候的细节,终究还是让贺云深认定了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她知道这份感情是自己偷来的,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着。而长大后的贺云深,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闪婚三年被绿,我提离婚你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