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子真是有够大的,快让我好好吃吃这对大奶子!”
阿尔萨斯浑身都敏感到不行,整备员舔舐着一侧敏感的乳头,很快另一边也开始感到有些骚痒。
“啊呼……嗯~主人……这、嗯啊好痒,舔这里……嗯啊……对,再……再用力一点……嗯啊啊……”淫荡的身体让阿尔萨斯无师自通地寻求着使自己最舒爽的方式。
整备员一边啃咬着阿尔萨斯其中一颗骚浪的大乳头,一边用两指夹着另一颗因动情而涨红的乳头扯动起来,刺激得阿尔萨斯将整备员的头按在胸前,整个人浑身绷紧,就连双腿都不禁抖动着,着袜的脚趾也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啊呃……好爽……嗯哦哦哦哦……好舒服……主人太会舔了……贱奴要……要爽死了……啊啊啊啊……”
整备员时而细细啃食着敏感的乳头,时而大力食嘬乳晕乃至周边的软肉,把阿尔萨斯刺激得放声浪叫,光滑的身子磨蹭坚硬的地板,“噢……痒死了……骚奶子要被吃掉了……啊啊啊……都吃进去……啊呃……太棒了……噢哦哦哦哦”
整备员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未能受到口舌侍弄的另一侧饥渴的乳头上煽风点火,用拇指和食指夹起阿尔萨斯胸前的奶尖尖捻动着,或是向外拉扯至尽头再骤然松手。
“呃啊啊……疼……别揪了……主人不要啊啊啊啊……痒死了……啊啊啊……”尽管阿尔萨斯一边说着抗拒的话,但她的动作分明是贴着整备员的手不愿离开,甚至主动摩擦着整备员的指节。
“噢……骚奴不行了……咿呀咿呀……要被主人玩坏了……呜呜呜呜……贱奴的骚奶子好痛……嗯啊……呃啊啊啊……”阿尔萨斯掐紧了整备人员的手臂,波涛汹涌的欲望在下一个瞬间骤然爆发,小腹顿时变得酸涩无比,一股浓郁的淫水从骚逼中迅速喷出,打湿了地板。
“哎呀阿尔萨斯,你这个坏奴隶,听说你昨晚还要对指挥官出手呢?怎么,是指挥官太温柔了满足不了你吗?你的骚水儿把我的地板都弄湿了,这该怎么办呢?”说着,整备员还装模做样地叹了一口气。
“嗯……啊……”阿尔萨斯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根本没听到“指挥官”三个字,反倒是一听到“骚水”把地板打湿了,顿时就觉得羞愧万分,都怪她实在是太淫贱了这才会把主人干净的地板弄湿了,她真的太没用了!
阿尔萨斯悄悄夹紧了不断溢出淫水的浪荡骚逼,自从她被整备员破处之后,她的骚逼就越来越饥渴了,不仅敏感多汁,没有鸡巴插入的时候还异常空虚……鸡巴!
是的,现在的她就已经开始渴望被粗壮的鸡巴狠狠通入、把骚穴破开、贯穿,再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听话的骚逼!
“阿尔萨斯,还不快点伺候我把裤子脱了,怎么现在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不成?”整备员看到了阿尔萨斯已经在不断流水的骚逼,于是大手一把按在了阿尔萨斯的胯下,慢慢摸索到花瓣周边,用指尖沿着缝隙挑逗着。
“噢……骚奴忍不住了……噢!好痒嗯啊啊……”突如其来的抚摸让阿尔萨斯紧张不已,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但那沿着边缘磨蹭的指节仍然带给她无法忽视的紧迫感和隐隐约约的兴奋感。
其实整备员不过是单指微微分开两瓣肥嫩的骚逼罢了,如今也只是进去一个指节不到,身下的阿尔萨斯却已经高仰着脖子叫得淫贱得很了。
而且早就已经被操熟了的身体,除了前面一直留着浪汁的骚逼,后面的屁眼也是淫荡不已呢,两个小嘴争先恐后地淌着淫水,仿佛在说“我先来……我要吃大鸡巴!”
已经看出了阿尔萨斯骨子里的淫荡,整备员轻笑一声,让她躺在整备室的实验床上。
“主人,贱奴要怎、怎么躺?”阿尔萨斯略显拘束地爬上床踏,转身正欲问他,却被整备员按住转了一半的腰背,动作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肩膀按倒在塌上,“啊……”
阿尔萨斯的脸贴在床单上,背部的蝴蝶骨形状优美,性感的腰线让整备员爱不释手,阿尔萨斯被压着肩膀按在床上,摆成了双肩低趴,臀部高翘的模样。
“真不愧是指挥官的婚舰,就连这大屁股都美死了!”整备员一边说一边用自己胯下的一团研磨着阿尔萨斯光裸的白嫩肥臀。
“噢噢噢噢……主人的鸡巴……好烫……嗯呀……贱奴好想吃主人的鸡巴……”回忆起被整备员操逼的爽感,阿尔萨斯很快发起骚来,粗壮却仍粉嫩的大鸡巴,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腥臭,让她痴迷不已。
阿尔萨斯早就已经被操成了只知道吃鸡巴的浪货了,此刻她只想要那个硕大的鸡巴捅进她的口腔、骚逼和屁眼,把她插得口水直流,喉道也被肿胀的龟头撑开,整根巨大的鸡巴摩擦着口腔进进出出,直至将精液全都射到他精致的脸颊上……
光是想到那个情景,阿尔萨斯的骚逼就抽搐着泄了一滩淫水。要是……要是插进屁眼里,用更快更猛的速度进出着,该是怎样一番滋味……
整备员将手指探入阿尔萨斯的屁眼里,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丰沛的汁水,那些透明黏稠的液体将阿尔萨斯的屁眼泡得湿软无比,指节往每一处探去都极有弹性。
“嗯啊……好痒……”被人用手指在隐秘的屁眼里摸来摸去,阿尔萨斯觉得又难受又舒爽,一个指节已是有些酸涨难耐,不知若是被粗大的鸡巴奋力顶撞,是会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
整备员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只是粗粗将几根手指并合,快速在水汁四溢的肉洞抽插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扒开阿尔萨斯的臀缝,挺着昂扬的大鸡巴顶在那还蜿蜒流着骚水的屁眼外。
“啊哈……大鸡巴……嗯啊……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好想被……大鸡巴填满……呜呜呜呜……”阿尔萨斯侧着羞红的脸蛋跪趴在床上,那饥渴的小洞口一个劲地吸着硕大的龟头,仿佛妓馆门外抖着散发香风的帕子招揽恩客的妓女。
“喂喂,不是吧。之前破处的时候我就有想过,你那指挥官难道是不喜欢正常路径,喜欢走后门的老玩家……难道说他真的一点也没有对你出手过吗?”
感受到巨大阻力的整备员一边奋力挺着腰,一边嚣张地问。
“噢噢噢噢……龟头进来了……好大……”然而阿尔萨斯早已沉迷在菊穴被阔开的快感中,什么也听不见了。
鸭蛋大的红肿龟头自然比先前整备员细长的手指粗壮得多,虽是易于进入的圆弧状,却也堵在穴外动弹不得。
“啊……好胀……太大了……嗯啊啊……贱奴吃不下了……”
整备员见她没有回答,也不在乎,继续在后面按着阿尔萨斯的细腰,一个挺弄就塞进半个龟头,“啊!”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住穴内的异物。
“进来了……嗯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噢呜呜呜……好舒服……”
温热的鸡巴塞满了屁眼,让阿尔萨斯有些欲罢不能,她微微摇动着臀部,小声催促道,“嗯啊……动一动……主人嗯……痒~”
整备员当然知道她痒,自己的鸡巴刚进了一点就被夹得死紧,好像生怕他突然半路走了似的,一刻也不放松。
“啊~好痒……嗯啊呜呜主人……进来好不好……阿尔萨斯……贱奴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啊……”阿尔萨斯愈加夹紧了肠壁,想吞下整个龟头。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又心慌又难耐,不由发出一道道淫贱的呻吟。
“啊……唔!”阿尔萨斯刚感觉到夹紧的龟头都突出了些许,就被整备员按着腰一捅而入,一声闷哼堵在嘴里,直到那鸡巴被紧致的屁眼挡住,停在了半道。